在醫院裡,上官凌若慢慢的開始恢復,傷口開始結痂,主任醫師在一旁非常耐心的對其家長解釋:“上官先生,令千金恢復的不錯,在過一個星期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上官凌若不管他們說什麼,只是讓小人來扶着自己走到窗邊,看着窗外,沉默不語。
上官夫婦謝過醫生,送醫生出去之後,又回了病房簡單的跟上官凌若說了倆句後,就又出去了,上官凌若也無所謂,自顧自的看着窗外;小任自然就留下,以防小姐有事找不到自己,而且他發現,小姐變得不愛說話了,總是喜歡一個人看着窗外。
在鳳凰王朝,已經倆個月過去了,南宮寒軒還是沒有上官凌若的任何消息,從開始的滿懷希望,到最後的絕望,漸漸地,他開始放棄尋找,獨自把自己關在書房內,不吃不喝,一步也不肯出,讓在門外的管家敖明非常着急,他叫來敖璘,說:“璘兒,平時就你和王爺關係好點,你去勸勸王爺,也許他會聽。”
“爹,沒用的,我已經勸了很多次了。”
敖璘很是無奈。就在這時,有一個侍衛來報:“敖管家,門外有人求見。”
“可知是什麼人?”
“不清楚,他只說要見王爺,有事要說。”
“嗯······你去把他帶來。”
“是。”
敖璘在一邊,默不作聲。
沒有一會兒,侍衛帶着一個彎腰駝背的老頭進來了,敖管家對侍衛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等侍衛下去之後,敖明十分有禮貌的問老人:“老人家找我家王爺所謂何事?”
老人淡笑不語。
見老人光笑不說話,敖明繼續說:“老人家,我家王爺身體抱恙,不方便見客,老人家要是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跟我說。”
老人還是不說話,好久房裡傳來聲音:“進來吧。”
老人看了一眼敖明,微笑點頭,然後就推門進去了。
在門外的父子倆傻眼。
老人進去後直接把門給關好了。
父子倆仔細聽着房間裡的動靜,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老人從房間出來了,南宮寒軒也緊隨其後出來了,對敖明說:“明叔,你送一下老人家。”
敖明點頭,對老人很恭敬的說:“老人家,請。”
老人禮貌點頭,微笑先走,敖明跟在後面。
南宮寒軒看人走了,轉頭對敖璘繼續說道:“敖璘,你吩咐下去,本王要梳洗打扮,之後你去召集黑衣人。”
“是”
覺得奇怪,便問:“南宮,確定現在着急黑衣人?”
南宮寒軒點頭道:“從現在開始,本王要好好的活着,爲一年後做準備。”
從現在開始,敖璘明白了,南宮寒軒不在是南宮寒軒,現在自己只需遵循。
很快,丫鬟打來了洗臉水,一番洗漱之後,吩咐丫鬟傳膳。
半個時辰之後,南宮寒軒來到書房,走到一個書架前,搖動桌上的毛筆架,暗室門緩緩地開了,南宮寒軒身形一閃進去了,暗室門再次關好,就好像沒有人進過書房一樣;暗室裡有一條很長的隧道,通往城外的某處地方。
南宮寒軒走了半個時辰才走出隧道。
來到一處懸崖邊,他果斷的跳了下去。
懸崖下是黑衣人的訓練基地,沒有人會知道這的。
所以當南宮寒軒跳下去之後,有一張大網在底下接着。
由於這網離地面還有百米的距離,所以南宮寒軒還需要用輕功飛下去。
敖璘早已準備好,就等南宮寒軒來了。
而另一邊,上官凌若終於是可以出院了,住了一個月的醫院,早就厭煩了;這天,她的養父母都來了,陪着她一起,而小任則在給上官凌若辦出院手續。
很快的,小任拿着一些藥以及在醫院用的東西,走到三人的面前,說:“先生,太太,手續已經辦好了,可以出院了。”
上官爵暨滿意的點頭,對上官凌若說:“凌若,走,我們回家。”
上官凌若只是微微點頭,現在的自己對面前的父母是不知道是什麼感情;因爲自從知道,一直疼愛自己的父母,有一天竟然變成了和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人,而現在,他們還對自己這麼好,這讓她有點不知道怎麼迴應了。
上官夫婦面對這個突然對他們毫無反應的女兒,只是單純的覺得女兒是因爲在那邊過得不好導致的,並沒有更深入一層的想。
上了車,一路由小任開車回了老宅,小任把東西都放在房間,然後快速的出了房間,以便於上官凌若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等小任出去後,上官凌若躺在了牀上,開始閉目養神。
上官爵暨和寧雪夫婦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關好並鎖着,寧雪着急的說:“爵暨,你說我們要怎麼辦?”
上官爵暨走到寧雪的身邊,輕拍一下她的肩膀,安慰道:“雪兒,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現在最主要的是要讓凌若好好的在這生活。”
“對對對,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就在夫妻倆都在自我安慰的時候,一個黑影慢慢的變實了,倆人一看,居然就是那個人,寧雪看到老人,終是忍受不了了,激動的對老人說:“你又想帶我女兒回去?我告訴你,這次,就算是我死也不會再同意的。”
上官爵暨見妻子這麼激動,忙對老人說:“你先走吧,現在不是時候。”
老人無奈的搖搖頭,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完全消失之前留下一句話:一年之後,我會再來的。
寧雪癱軟在牀上,上官爵暨站在一邊,看着老人消失的地方,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在國公府,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息,終於是平安的度過,但是任紫琦臉上的傷卻是永遠也好不了了,爲此天天在房間鬧脾氣,任尚任國公在房外聽着房內砸東西的聲音,甚是無奈,然後對身邊的親信說:“可查清楚?”
“恕屬下無能,還沒有查到。”
皺眉不語。
好久,纔開口:“你給我繼續派人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對我國公府出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