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花園去吧。”寶寶笑呵呵的從假山的涼亭上走了下去。瑞王冷天聿和理查德·傑克緊跟在寶寶後面。陽光映照在寶寶身上,好似給他身上鍍了一層奪目的光彩。冷天聿看着寶寶的背影,心裡泛起陣陣暖流,一點一滴的浸入心田。
時值春暖花開之季,花園四處百花競放,香氣撲鼻,令人神清氣爽。護國侯府邸的建築佈局舒展而不零散。府內所有建築均圍繞着人工湖爲中心,無論是亭臺樓閣,還是橫跨於水池之上的涼亭,均玲瓏別緻,疏密合度。使得整個府邸既古雅幽靜,又不失大氣。人工湖的正對面,是一片面積較大的綠盈盈草地。草地的四周奇石羅布,佳木蔥蘢,古柏藤蘿,有着不少仙草奇葩將花園點綴得情趣盎然。尤其是人工湖中心修建的一座八角涼亭,纖巧秀麗,爲花園增色不少。園內甬路均以不同顏色的卵石精心鋪砌而成,古樸別緻。
寶寶一年四季都喜歡在屋子裡面擺放各式鮮花,所以侯府的花園裡種植的各式花卉,品種繁多,加上園丁照料有方,把個花園擺弄的繁花似錦。一眼望去滿樹芬芳,徐徐微風吹過,落英繽紛,空氣裡瀰漫着一陣陣的花香,忽濃忽淡,招惹的蜜蜂、彩蝶流連翩躚。春天的燦爛景色一覽無餘。
寶寶一行人走下假山,到了花園。花園四周站了不少的侍衛。僕傭們忙忙碌碌,根據管家的吩咐擺放桌椅凳子。夏菡和秋雲也在場指揮。來來往往的人雖多,卻並不忙亂,每個人都各司其職。這麼多人做事,也沒有聽聞到大聲喧譁。說明府邸的下人們平日裡管理,井井有條。
花園的南面是青綠浮萍片片盪漾的蓮湖。湖邊的綠地四周花木林立,香氣氤氳。靠近人工湖畔有一棵樟樹,樹冠撐開如巨傘。大樹下,擺放了一張四方桌,五六張椅子。其中一張躺椅,是寶寶特地命人給冷天聿準備的。寶寶臉上的笑容如陽光般燦爛,他拍了拍手掌,一擡下巴對冷天聿和傑克說道,“去那裡坐下吧。”
坐在椅子上,傑克好奇地四下張望,見那草地中間鋪了一大塊紅地氈,紅地氈的右側擺放了十多張凳子。他手指着紅地氈,大惑不解的問道,“杜,那裡是幹什麼的?”
寶寶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神秘的姿態說道,“彆着急,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瑞王冷天聿笑意盈盈地看着寶寶,眼中掩不住一絲寵溺問道,“寶寶,你弄什麼玄虛?”說完,也不等寶寶回話,便悠閒的躺到寶寶專用的躺椅上,頭靠在後面的軟枕裡,微閉着眼,鼻間縈繞着淡淡薰衣草的味道,神態閒適,悠然自得。
理查德·傑克坐在瑞王一旁身側,低着頭冥思苦想着剛纔寶寶出的兩道題目。心中升起了早已久違的新奇與興奮,那是一種棋逢對手的愉悅。
“見過瑞王爺!見過侯爺!見過傑克大人!”羅慶帶着一大羣手裡拿着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玩意的男男女女走了過來,向寶寶、瑞王和傑克行禮。
“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冷天聿眼神深處一絲趣味一閃而逝,神色複雜的看着寶寶。
看着冷天聿不解的目光,寶寶笑吟吟的介紹道,“他們都是隸屬宣傳署的劇團團員,也是我新組成的軍樂隊成員。”寶寶微側頭看着冷天聿,眼睛輕輕眨動,“我特地讓他們來府邸演奏一場軍樂。讓你開開洋葷。準保你會喜歡。”
“軍樂隊?演奏軍樂?”冷天聿扶在椅子把手上的手幾不可見的微微一頓,擡起頭有些怔愣的看着寶寶,似乎聽不懂寶寶的話語。
“聽不懂?”寶寶眼中閃過一抹了然,認真的爲冷天聿講解起來,“所謂軍樂,就是由銅管樂、木管樂、打擊樂組成,以集體合奏爲主要表演形式(還有重奏、齊奏和獨奏),氣勢恢弘壯觀,樂曲渾厚流暢,給人以強烈感染和鼓舞的一種高雅音樂藝術。”
軍樂藝術在寶寶前世社會到處可見。比如當時的歐洲各國和澳大利亞等世界各地,軍樂已有幾百年的歷史,許多國家每年都會舉辦軍樂藝術節或軍樂藝術盛典活動,起步較晚的中國,軍樂藝術也已有百餘年曆史。據一九八二年英國出版的格羅夫《音樂、樂器大辭典》裡介紹,“軍樂隊”(Military Band)的名稱起源於十八世紀後期,主要用來指那類由銅管樂器,木管樂器和打擊樂器組成的軍隊中的軍樂團體。但後來軍隊裡的這些樂隊與城市民間的交往越來越多,民間也產生了大量由銅管、木管、打擊樂器組成的樂隊。於是人們也稱這種樂隊爲軍樂隊。所以,原來的名稱中“軍事的”(military)一詞越來越含糊了。儘管有許多民間、院校等團體也有許多類似樂隊,習慣上均稱爲軍樂隊,也有稱爲管樂隊的。
早期的軍樂隊編制比較簡單。如法國國王路易十四的軍樂隊在當時僅用四種不同寸尺的雙簧管(一說爲3種雙簧和大管)及軍鼓組成。到了十八世紀,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又有了發展。他把這種樂隊擴大爲木管樂器和銅管樂器的混合組織,包括雙簧管、單簧管、圓號、大管,小笛,小號和倍大管。二十二世紀,現代專業化的軍樂隊(或稱管樂隊)編制爲:短笛1支,長笛2支,雙簧管2支,降E單管2支、降B單管管10支,大管2支,降E中音薩克斯管2支,降B次中音薩克斯管2支,降E上低音薩克斯管1支,F調圓號4支,降B次中音號4支,降B上低音號1支,小號6支,長號6支,大號2支,小軍鼓1支,大軍鼓1支,大鈸1付,人員共約50――60人。如遇重大場合則按比例成倍擴大。在音樂會上演奏時常加定音鼓和貝斯大提琴。
寶寶在前世時,對軍樂演奏非常喜歡。薩克斯管和長笛是寶寶的擅長,在大學讀書時,寶寶也曾是學校軍樂隊(或稱管樂隊)的一員。創辦“樹仁”學院以後,寶寶就一直琢磨着在學院裡成立一支軍樂隊。只是演奏軍樂的樂器一時間沒地方尋找。好在寶寶這些年來,命人在天慶各地和相鄰各國,收羅了一大批各式各樣的有用人才,其中就有不少是精通曲譜的樂師,製作樂器的能工巧匠,經過這些人的反覆研製,除了技術含量較高的薩克斯管、單簧管(俗稱黑管)未能研製出來,其他的那些諸如圓號(廣泛使用於軍樂隊中的中音銅管樂器,又名法國號。)、小號、短號、長號、大號、長笛、短笛等等樂器,都已製作出成品。雖說與寶寶前世的那些樂器,根本達不到十全十美,但也勉強算的上是差強人意吧。
寶寶一直爲沒有薩克斯而感到遺憾。卻沒有想到他的運氣簡直好的沒法說。瞌睡有人送枕頭,天上竟然掉下了個大餡餅:上元節慶典時,羌國出使天慶的使者繹王爺拓跋錦,帶着被俘虜的斯雅維特王朝的理查德·傑克子爵和他船舶上失落的三件物品一起來到天慶參加慶典。羌國人自己認不出三件物品是什麼東西,也聽不懂理查德·傑克說的話語,便想了個壞主意。想借用這三件誰也不認識的“寶物”,出個難題給天慶,趁機從天慶撈點油水回去。卻沒有料到,此番前來,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白的損失了三件“寶物”。
寶寶當日將計就計,與羌國來使當場定下契約。利用三件“寶物”反過來狠狠的宰了羌國一刀。不僅令他們白白的損失了三件“寶物”,還趁機救下了理查德·傑克子爵這個遇難者。至於那三件無人認識的“寶物”,其實就是“單筒望遠鏡、保險箱和薩克斯”。在有着前世記憶的寶寶眼裡,這些“寶物”不過是個普通的玩意。寶寶最得意的便是自己得了一個自己夢寐以求的薩克斯和最棒的演奏師傑克。
傑克身體復原之後,寶寶就迫不及待的交給傑克一個任務,讓他抓緊時間幫自己培養個弟子,省得他返回本國後,薩克斯的演奏者後繼無人。寶寶自己沒有時間帶徒弟,正好抓住傑克這個冤大頭。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傑克都努力的培養弟子嶽子山。因爲寶寶“威脅”他,弟子不出山,絕不放傑克回國。若是弟子帶的好,寶寶就命人造一艘最好的船舶,並派武裝衛隊護送傑克回到斯雅維特王朝去。礙於寶寶的“威脅利誘”,傑克當然只能努力的實現寶寶制定的目標。不過,寶寶給他挑的弟子嶽子山,非常聰慧,具有很強的藝術細胞。學習進步很快,現在已經能夠演奏一些簡單的曲譜。
一支樂隊裡,指揮是這支樂隊的靈魂。他的作用就是使樂隊演奏達到音調一致,節拍整齊,感情統一,更動人心絃。指揮的原則是準、省、美。寶寶遺憾自己前世裡沒有去學過指揮,如今操作起來卻是一竅不通。正在寶寶爲樂隊的指揮傷透腦子,絞盡腦汁,苦思冥想的時候。寶寶的穿越同鄉杜文婕小姐,亦即寶寶如今的嫂嫂大人,爲他解決這個大難題。原來杜文婕,前世裡竟然是一支業餘軍樂隊的指揮。這下子,可把寶寶高興壞了,他拉着杜文婕一個勁兒的跳,“哇!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還在爲這個事情一直髮愁呢。這下子可好了。”
可寶寶的哥哥,人家杜寶茗大人卻表示非常的不滿。堅決不同意將自己的親親愛人出借,爲此大發言辭,“這怎麼行?怎麼可以讓你嫂嫂去拋頭露面?我堅決不同意。”
寶寶狠狠的瞪了杜寶茗一眼,插着腰叫道,“怎麼不行?和我一樣女扮男裝好了。誰知道嫂嫂是個女子。”
“不行!讓爺爺奶奶知道,非罵我不可。萬一你嫂子已經懷了娃娃如何是好?”好說歹說,杜寶茗就是抱着老婆不鬆口。他實際上心裡就是不願意讓別人看見他的老婆,生怕人家打他老婆的主意。
寶寶調解呼吸,緩慢幾次吐氣,努力平息火氣。最後還是沒有忍住,他跳起腳大罵杜寶茗,“杜寶茗,你這個自私鬼!忘恩負義的小人,你也不想想,你的老婆是誰給你找的!沒有我,你有今天嗎?你不但不報恩,反而拆我的臺?……”罵的杜寶茗抱頭鼠竄。
後來,還是杜文婕出面調解,想了個折中的法子,由寶寶給她找個人當徒弟,她負責將這名徒弟教會。寶寶這才恢復正常,但寶寶氣不過,還是時不時的找茬整治杜寶茗,弄的杜寶茗常常叫苦連天。
自此後,寶寶每次看見杜寶茗都“恨”的咬牙切齒。尋找一切機會整治杜寶茗。有一次寶寶甚至當着哥哥杜寶茗的面,大言不慚的鼓動嫂嫂杜文婕休了丈夫,去追求新的愛情。嚇得杜寶茗抱起杜文婕就逃離寶寶,好長一段時間杜寶茗看見寶寶都膽戰心驚的,生怕寶寶“使壞”,鼓動自己老婆離家出走。他恨不得見天的粘在老婆身上一刻也不要分開。杜寶寶茗甚至不敢讓老婆杜文婕與寶寶單獨在一起,生怕自家老婆受了寶寶的蠱惑,去追求新生活。
後來,還是杜文婕做通了杜寶茗的思想工作,向他再三保證,“……如果你的心中有我,那麼其他的事情我便不會放在眼中。任世事變幻無常,我始終都會不離不棄,永遠守在你的身邊。”杜文婕還深情的對他說,“……有些人,認識了一輩子也釀不出感情,有些人,一見面就愛上對方。姻緣天註定,既然我已經遇上了你,愛上了你。就不會再猶豫,彷徨。”
據消息靈通人士透露(寶寶趴在窗臺上偷聽來的),杜寶茗聽完這番話語後,當場激動的抱住杜文婕,含情脈脈的說道,“寶寶曾說,緣是天意,份在人爲,自己的幸福,一定要自己去爭取,自己去把握。我不會輕易付出,但一旦付出,就是傾我所有。我的眼裡心裡,只會有你一個。同樣,我亦祈求獨佔你的一切,你的身,你的心,你的靈魂,我都要獨佔。”
寶寶在宣傳署劇團招收的藝人中,挑選了一名十五歲的男孩,名喚丁曉霖的樂師, 跟着杜文婕學習。當然,寶寶也趁這個機會,跟着嫂嫂好好學習指揮技巧。準備什麼時候過上一把樂隊指揮的癮。
前些日子,寶寶將前世裡自己所知曉的一些軍樂曲,在鄭浩文面前哼唱了幾遍,讓他記錄下來,寫成樂師們能夠看懂的曲譜。交由印刷廠印刷出百十份,分發給劇團裡的每個藝人,讓他們按照曲譜各自在劇團裡練習演奏樂器。待演奏熟練以後,再進行合奏練習。杜寶茗大婚前夕,劇團負責人便來稟報,所有的軍樂隊員都已能夠熟練演奏那幾首樂曲,已經開始合奏練習。只是寶寶事情忙,還沒有顧上去檢查合奏效果。
三天前,寶寶將有關國慶大典的策劃寫了一個詳細的計劃書,讓鄭浩文呈遞給了皇帝陛下。在這份計劃書裡,寶寶提出軍隊要有自己的軍歌,國家要有國歌。他詳細的解釋了什麼是國歌?什麼是軍歌?
因爲計劃書裡提到了國歌、軍歌,寶寶便想着要檢查一下軍樂隊這些日子練習的成效,把他們組織起來合奏一場,看看效果如何。趁着今日自己的精神尚好,寶寶命羅慶持自己的令牌,去宣傳署將劇團的全體團員都傳到府邸來。他打算好了,不參加軍樂隊演奏的隊員,可以臨時充當合唱隊員。當然,做這些工作,寶寶都是瞞着瑞王冷天聿的,他想給冷天聿來個意外的驚喜。
寶寶笑着拉起冷天聿,走到樂隊前面,向他一一介紹道,“這是圓號、小號、短號、長笛、短笛、大鼓 大鑔 軍鼓……..”說到最後,寶寶指着薩克斯對冷天聿說道,“這個玩意,你應該叫的出名字吧。”
“這個玩意叫薩克斯。我聽傑克吹奏過曲子。”冷天聿擡眼瞥了寶寶一眼,表情慵懶,眼中卻帶起一絲笑意,“看來,寶寶今日是想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呢。”
寶寶先是朝冷天聿皮皮的做了個鬼臉,不等他反應過來。便一個立正,向他行了一個軍禮,一本正經的說道,“下面請瑞王殿下觀看軍樂隊演出。”
冷天聿怔怔的看着寶寶一臉的嬌憨,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倒是傑克在旁邊大聲的拍手叫好,“GOOD。杜,太棒了。”
寶寶站在全體劇團團員的前面,對他們說道,“不參加軍樂隊演奏的人員,到一旁休息。一會兒我要檢查你們合唱練習的情況。”見萬事俱備,寶寶示意衆人準備,“諸位各就各位,看丁曉霖的指揮手勢演奏。”他鼓勵丁曉霖,說道,“曉霖,現在就看你的了。”
寶寶剛準備舉手示意開始, 遠遠的看着沈雲飛急匆匆的朝這邊走過來。寶寶急忙吩咐了幾句,讓隊員們暫時等一會。沈雲飛上前低聲稟報道,“侯爺,剛剛門房派人來稟報,東酃崴王世子冷軒率十多名皇家軍事學院的學員過府,要求探視侯爺,現在前廳等候。侯爺您是否要見他們?”
寶寶微微一怔,說道,“這麼巧?他們怎麼今天上門來了。也好,你去接他們過來。趁這個機會也讓他們聽一聽軍樂演奏,看看他們有無什麼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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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德皇帝冷天玄坐着馬車,帶着內侍總管丁寬,在禁軍統領王浩宇等十多名大內侍衛的護衛下,出了皇宮大內,一路直奔護國侯府。還沒到護國侯府,遠遠的便看見一向少有人走動的城南大街上,站立了不少人。人人都面向侯府,似乎侯府裡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一般。
王浩宇靠近馬車,低聲稟報道,“爺,侯府附近有不少百姓滯留,看這情形好像侯府裡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要不要臣調些人手過來,以防萬一。”
冷天玄掀起車簾觀察了一會,淡淡的說道,“不必。看那些人的神情,不像是出什麼大事。我們進府看看再說。”
王浩宇向護國侯府門口的侍衛出示了一塊古銅色的令牌,侍衛們見狀立即將正門大開,恭恭敬敬的迎接冷天玄一行人入府。在皇帝陛下的示意下,王浩宇嚴令侯府一干衆人,不得走漏消息。
冷天玄剛走進府邸,便聽見從院內傳來樂聲。順着樂聲往府邸內行去,突聽得男子鏗鏘有力、字正腔圓的嘹亮歌聲,伴隨着渾厚流暢,氣勢恢弘壯觀的樂曲, 給人以強烈感染和鼓舞。 那歌聲這樣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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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踏着天慶的大地,
揹負着民衆的希望,
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軍隊。
我們是天慶的子弟,
我們是天慶的驕傲。
從無畏懼,
絕不屈服,
英勇戰鬥,
直到把敵人消滅乾淨,
讓天慶的旗幟高高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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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好意思,這首軍歌是寶寶從前世盜版而來的,只不過換了幾個詞語。各位看官請原諒。)
作者有話要說:有關軍樂、軍歌等資料,都來源於軍樂網站。特此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