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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鳳飛的到來對於姚宇來說怎麼都是好的,但是對於其他人就不一樣了。特別是對於西苑那些想再端親王面前有所爭寵的人,蕭鳳飛帶來兩個人,蕭允,和蕭嘯坤。
話說這兩人原是老將軍也就是姚宇她爹爹的母親麾下,蕭允乃是文書兼任軍師,爲人儒雅溫和,貌似和蕭安有的一比,貌似啊。實際上嘛,這兩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只是報復的手段上有些層次,此話後說。
再說這蕭嘯坤,她原是跟隨將軍征戰十多年,立功無數,斬敵萬千。手上沾的血,比這些貴家子手上沾過的湯食還多。而且此人向來狂傲,只服老將軍一人。此人有一毛病,她看不起男子,特別是禍水紅顏那種。當然,在她看來容止和雅禮就是那類。而且還是以色侍人,愛吹枕邊風,可能還陷害過忠良的那種。當然,這也不能全怪蕭嘯坤同學,誰叫她一來,容止和雅禮就各懷心思的拼命暗示容止是這個王府的老大。
於是這兩人一來就把端親王府鬧了個翻天。
西苑那些還有些小心思的人紛紛找上容止,求他說話,他們知道這個王爺的貼身侍從,比他們這些個所謂的得寵後宮說話其實更加有分量。
又是平時容止說話和善(壞人他從不自己做)西苑一干人等皆是知道他心好。一個個哭的梨花帶水,捧着,提着大大小小的禮物就來求人。
容止,皺皺眉,他根本都見不到王爺。容止星眸暗了暗,眸色一變,就無良的讓身邊的小廝暗示他們,自己已經不受寵了,風向變了,趕緊去討好雅禮吧。
誰知他們一個二個毫無反應,後來知道這些個人根本就是從雅禮哪裡過來的。
這是後話。
還沒待到姚宇“病好”,就見外面哭作了一團,姚宇皺皺眉,不知道藍心小築的規矩嗎?
嚎啕大哭,製造噪音者,杖斃。
姚宇心煩的,病也差點裝不下去了,揪着琴兒就問,怎麼回事。
這幾天,姚宇爲了裝病方便,她自己也趁機偷閒,姚宇不在,府上由姚宇交給鳳飛來管理。誰知那鳳飛更是貪方便。直接就交給了蕭允和蕭嘯坤。
誰知,後者直接的奪了雅禮容止的權,交代了一句後院不得干政,還派重兵保衛外加關照這兩人,等於是把他們禁足了。
若思,因爲原先和雅禮一起,鼓動容止去攪她的局,主要兇手雅禮是沒受什麼責難,次要幫兇,視而不見,愛打醬油的若思被禁足半月。此時也失了勢。
再說這,知書,算了,不用說了,說了也白說。
姚宇,弱弱的咳了咳,看着琴兒,慢慢的遞出一個玉佩,讓他傳話,蕭允與容止共掌王府,一切等她病好再說。說完又再一次“無力”的暈了過去。
看着平時狂獰恣肆的端親王,羸弱的躺在病榻上,面頰蒼白,嘴脣發紫,琴兒哽咽了一下,點點頭,差點哭出來。
容止點點頭,暗自得意,這個王府最瞭解姚宇的還是他。計謀得逞,偷笑一個,繼續做事。雖然見不到姚宇,不知道她情況,讓他心裡很煩。雖然他一直壓抑着不去想哪天晚上的事情,還是忍不住一遍一遍的回憶起她爲他擋劍的情景。
有些事不願想起,反而記憶深刻。煩。
第五日,一切安好。皇宮裡又派了御醫前來查看病情。見到姚宇的病弱,紛紛搖頭,說,王爺這次雖然從奈何橋回來了,只怕這身體也會不如以前了。
姚宇聽了點點頭,多病幾天纔好,病到風雨過後,彩虹已出了再病好,纔好。
蕭鳳飛,每天早出,晚歸,定時的將京城的細作報告拿給她看。當然,同時,容止恢復工作以後,那邊的消息也會傳來。
兩份消息一模一樣。
先皇駕崩,薛國使臣,攜十一皇子,薛夜瀾,前來弔唁,同時賀新皇登基。登基大典將會在下月一日舉行。那天皇姐也說過,薛國別有所謀,近年來,水草豐盛,風調雨順,薛國暗裡練兵,如今兵強馬壯。此次前來,恐怕,履行合約爲假,與四皇子勾結,欲篡奪大姚天下,是真。
端親王遇刺,景帝震怒,原先在政和殿跪求請旨整治,逼得姚菁深夜召見她的人也都閉起了嘴。一干人等,戰戰兢兢,誰都知道端親王因爲搶美男的事情,得罪人頗多。向來與蕭家交好的人,連蕭家也開始躲着走,不遇見就不會受傷害。
對此,黃黨內部也多有微詞,全是景帝在一旁鎮壓,她這個邪王,被當今皇上保護的很好,很好。與當年惠帝的寵愛也不逞多讓。
藍黨,四皇女一派,獲悉姚宇要回京的消息之後,怕她一回來壯大了黃黨的勢力,畢竟蕭家還是站在黃黨一派,雖然近些年也傳出蕭老太君與六皇女決裂的消息。老四也派人沿途攔截,設伏。只是沒成功。
誰會想到這麼精怪的六皇女,提前回來了,按透漏給幽州的消息,這時候她應該還在瑞州城,還有半天才到豐城的時候,居然就在了京城,還在當晚遇刺。還是回府的路上,魚龍節華燈十分。
這個幕後黑手是在太好猜,不過形式還是要走的,於是捉拿刺客的任務就順勢落到了黃黨的趙詩敏手上。
姚宇看了看這個名字問道,“是前豫州牧趙詩敏,那個我們以前見過,差點把她當做男子搶來的趙詩敏嗎?”
鳳飛,點點頭,“此人,頗有謀略,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我們當時沒看出來,倒是被你皇姐挖出來了,半年前,調到京都做了近畿衛,手上的權利不可小覷。”
姚宇看了看鳳飛認真的皺起的眉頭,心中讚許。多年不見,秀竹已成陰。鳳飛變了不少。
“等我病好了,還是見見這人吧,你替我約她,到王府來一趟。”
“那你什麼時候病好?”鳳飛怒其貪逸。
“厄,等下個月吧,等雅禮他們成親的時候,我自然會好。”
鳳飛,嘆口氣,是在躲避嗎,連他的人都不見,連他的名字都不願提起。
“罷了,我就再幫你跑跑腿,不過你病好之後,要報答我,記得”說着,在姚宇肩上一拍,姚宇故作吃痛的叫起來,“報答就報答,我又沒說不報答,這孩子。想要我命啊。我還在生病。”
“四姐她們那邊還是讓容止去,不准他換人,這是命令。”
“會不會狠了點,畢竟他與薛國使者遇見的話,後宮不堪設想。”
“容止就是一狐狸,已經成精的那種。只有別人吃虧的份。”
“奧~~”鳳飛了然的笑笑。鳳目已經變得狹長,而笑意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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