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宇望望簾外的月亮,把暖閣的青色紗簾,襯的迷濛而 虛幻。
想到外面熱鬧的魚龍節盛會,心頭一嘆。
未來,怎麼會就是她們預測的那個樣子。如果這世上的掙扎和奮鬥豈不是都成了無聊的可笑。
可笑嗎,我從不覺得。那一世,彷彿看過這麼一句話,“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確實相信的,那麼會實現的吧。
我姚宇對柳文泉的誓言,也會努力去實現。我要用盡我的能力,在有生之年,保柳家富貴榮華,不變。
手不自覺地在柳文修鎖骨上徘徊上下,有意無意的撩撥着頸部的主動脈。
那不只殺過多少人的雙手啊,怎麼還是這樣靈巧,白皙,光滑而青春。
“不知道,你心裡你弟弟是不是真的有這麼重要,當初對文泉怎麼······”輕嘆一聲,狠狠的掐在方纔手指觸摸的地方。
“嗯~”悶哼了一聲,柳文修沒有說什麼。
“你到底是厚此薄彼呢,還是現在想贖罪?”
姚宇的冰涼的手指直接觸摸在柳文修溫熱的身體上,從裡面最後一件衣服的領口探下。
柳文修僵了一下,她的手好涼,就像是死人的手。
“無恥,我可比不上你啊,柳大人。”說着一把扯開領口,讓柳文修光潔的皮膚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身下的人居然開始輕輕的顫抖。
“你,”柳文修嘆了口氣,無奈。如果這個時候再反悔,誰知道她會不會放過成兒和竹兒,那樣她們柳家的人就丟大了。
柳文修,眉頭一皺,終於下定了決心,“王爺是爽快人,要做就做,不必用言辭侮辱我。”她不打算把和四皇女之間的那些,紛紛擾擾解釋給她聽,只是,大世家出生的她受不了這樣的詆譭和侮辱。即使這樣了,至少也要保留心裡的那一份自尊和驕傲。
軟肋在這啊,能讓你說出這話還真不容易。姚宇邪念又起。
姚宇邪邪一笑,笑的滿臉的青絲亂髮都在顫抖,“那好吧,可能有點疼,不過忍忍就好了。”溫和的不切實際,倒像是在哄一個任性的娃娃。
然後她再沒有了更多的語言,黑夜伴隨着無名的壓抑籠罩而來。姚宇用一條淡黃色的手巾摺好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後迅速的封上了她幾處穴脈。
“我知道你不會反抗,可是我說了會,嗯,有一點點疼,我怕你亂動弄傷了自己,我也可能會因爲這樣,下手分不清輕重······”在牀上她的話會很多,耐心也很好。
當事人雙方都不知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撫摸,接着是舌頭在鎖骨皮膚上滑動的輕觸。舌頭與牙齒交相侵略。
難以想象,自己會有一天和一個女人······
自己也難以想象吧,姚宇想起柳文泉,就好恨,她面前是個貪婪而狠毒的女人。
可是爲了文泉,她會讓她,和她所想要保護的柳家,得到所想要的,無論是榮耀或者權威。她只要用一點小小的心。
其實,她能爲柳文泉做的也不多了。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是不想放過這個女人。苦頭是一定要吃的。她恨這個女人。
報復麼,爲什麼在現在看來更像是在報復自己。
姚宇望着上半身衣服已經被她退去的柳文修。只是看着,看着這個和自己一樣的身體,看了許久,終於手還是伸向她的腰間。
一起報復了吧,反正她們都不是什麼好人,都害過文泉。
然後。久久的沉默之後是一聲衣物相擦得輕聲。有什麼人的氣息進入。
噌,只是很小的一點聲音,如果不仔細聽可能都會覺得剛纔那是幻覺。
隱隱的感覺到屋內的呼吸聲密集了,柳文修一僵。
是密集了,屋內多了一個人。
姚宇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緊張異常,早已知曉身後人的打擾。回頭望了一眼,對身後說了聲,“容止,把玉匣子給我拿過來。”
說着手順着柳文修的腰線下滑,輕輕一撥就退掉了她的裡褲。
是他?柳文修一驚,額頭已然有點泛溼的跡象。這女人,把她晾在其他男子面前?(幕兒解說:當然了,柳文修大人,還不知道什麼是3P )
容止沒理睬,反而走向牀邊。
黑暗中不知是誰給她蓋上了錦被,好冷啊,一陣顫抖之後,柳文修放鬆了下來。
咚,毫無防備的,姚宇被容止拉起,柳文修即刻感覺壓在身上的重量一輕。繡巾還系在她眼睛上所以她沒看見當前的情形。
容止拉過姚宇,輕輕的擁抱,然後把姚宇壓在牆上,攬過她的頭,就忘情的吻了起來。
屋內一下安靜離開下來。只剩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幾個翻身後兩人就到了與繡帳相隔開的屏風後。柳文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直覺告訴她,此時不動爲好。
應該是王府裡得寵的侍君打翻了醋罈子。
容止拉着姚宇的脖子,細心的吻,目光在有些幽暗的燭光中越發顯得迷離。
以吻封印,換你熄滅怒火。
慕兒努力耕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