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真的是太爽了。
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啊。
那蛋糕上沾染了我的精華,小嬋吃了,這相當於什麼?口bao啊!嘿嘿,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傢伙,沒事就那什麼我,這次吃了苦頭了吧。在這種巨大的刺激下,我小丁丁似乎一下子就擡頭了。
小嬋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又很無辜的看了蔣雪梅一眼,直接就朝衛生間跑了過去。我知道,她八成是有些忍不住要吐了。
蔣雪梅有些詫異,不過也沒說什麼。對她來說,只要小嬋吃了蛋糕,就算是原諒她了。至於下一步小嬋做什麼,跟她沒什麼關係。蔣雪梅坐到了我的旁邊,給我拿了一塊蛋糕。
我接了過來。蔣雪梅也拿了一塊,跟我一起吃了起來。
我看着蔣雪梅張合着的小嘴,不知道怎麼總是會想到剛纔小嬋吃蛋糕的那一幕,我忍不住內心裡又有些邪惡起來了。如果是蔣雪梅吃了,會怎麼樣?
我靠,不能想啊,越想就越是興奮。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有些莫名的燥熱起來。
蔣雪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毯子,她臉色頓時有些尷尬。因爲我支撐起了一個小帳篷,毯子那邊也有了不小的弧度。蔣雪梅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她恨恨瞪了我一眼,不過卻是沒說什麼。她主動的挑起了話頭。
“你現在好像一不小心就成爲各方關注的焦點了。你準備怎麼做,自己想明白了沒有?”
提起了正事,我心裡的旖旎念頭頓時就消散了許多。我臉上多了幾分嚴肅,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想要投靠的人不要我,其他人我心裡又有顧慮。”
“你想要靠誰?”蔣雪梅沒話找話,問了一句。
我斜眼看着她:“靠你,行不行?”
蔣雪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一紅:“不能亂靠。”
我一愣,隨即會意。在我們老家,靠,有着操的意思。嘖嘖,這女人真是心思百變啊,居然會想到那方面去了。
我正色說道:“我不明白你是怎麼考慮的。按理說,我發展的過程也是藉助了你不少的資源,我加入到蔣家的序列之中這算是最好的選擇了。爲什麼你總是有些阻礙呢,是不是你有什麼事情瞞住我?”
蔣雪梅神色平靜:“沒錯,蔣家現在還是有些問題需要解決,不是你最佳的選擇。所以,如果可以的話,你還是再想想其他門路吧。”
“爲什麼?”蔣雪梅還是第一次跟我討論這個話題,我心頭一動,就想要追根問底,多問一些事情。
“我還是那句話,你現在還是沒資格知道這麼多事情。人知道得越多,就會感覺到自己越是無力,也就會越是痛楚。所以,你還是不要問了吧。”蔣雪梅情緒也是出現了震盪,她低聲說道。
感覺到蔣雪梅的低落,我也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在蔣雪梅的眼裡,我居然還是沒資格,那到底怎麼樣纔有資格呢?難道要一直這個樣子,一直都是沒資格嗎?那我現在要怎麼辦?蔣家不能進去了,那就只能去依靠其他的勢力了?可是,要依靠可以,那勢必會得罪其他的家族,而且,我以後跟蔣家怎麼相處?
如果我對蔣雪梅沒有想法倒還罷了。可是,我偏偏有。要是跟其他的勢力混跡到了一起,我還怎麼把蔣雪梅弄到手?那幾乎沒什麼可能了!
我越想就越是煩躁,心情也是極度的不安。忽然間,我腦海中一陣亮光閃過。誰說一定要依附其他的家族了?我爲什麼不可以保持着獨立,繼續目前的這個情況?
這麼一想,我頓時覺得心頭舒爽起來。之前之所以會有那麼多顧慮,考慮這個考慮那個,是因爲我們有潛意識,認爲必須要依靠一方勢力才行。可是仔細想想,不依靠勢力行不行?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行!
不依靠任何一方勢力的話,那麼,我也無從談起會得罪什麼人了。誰都得罪了,其實相當於誰都沒得罪。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說得罪了,那也沒什麼。起碼比投靠其中一方得罪其他三方的那種得罪要好得多吧?簡直要好一萬倍!
不依靠任何的勢力,我相信幾個方面的人都會想得通了。他們把我當成了一個戰場。我這個戰場卻是保持了中立,那麼這個戰場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這個戰場名存實亡。
我越想就越是覺得有底氣,我把自己的這個想法跟蔣雪梅一說,蔣雪梅也是眼睛一亮。
“這個法子好。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勇氣。”蔣雪梅一眼就看出這裡面的利弊,“要說好處還是有的,那就是你沒有怎麼得罪人。但是壞處也是顯而易見。你這麼做的話,真要是出了事情,恐怕沒什麼人會幫你了。就算是我,也是要考慮很多事情,未必可以對你施加援手。”
我呵呵一笑:“如果你這樣想,那真的是多慮了。”
“這話怎麼說?”
“打個比方,如果共濟會要對付我的話,那麼,我難道就束手待斃麼?這是在把我朝蔣家或者是盧四爺甚至是左秋蟬那裡。共濟會不是傻子,他根本不會這樣做。其他任何一家也是如此,對付我,就是把我朝其他家那邊去推。”
蔣雪梅眼睛越發的明亮起來,看着我的眼神帶了幾分滿意:“不錯,這就相當於火中取栗了。也就是你,處於幾方勢力的中間,跟哪一邊都能沾染上一點關係,這纔可以做到這一點。像是其他人,要效仿也是不行。俗話說,提着豬頭都找不到廟門,就是這個道理了。嗯,那你就這樣吧。不過,你得把幾家給打點好了,不能得罪得太狠。”
聽到這話,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不過,我心裡也是有些不太舒服。
蔣家與盧四爺那裡倒是還好說,畢竟沒什麼利益衝突,刻意維繫一個關係,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但是,共濟會那裡呢?雖然是有了新的領導者,可是曹秋波還在,蘇小妹也在。一想到這裡面的事情,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便宜大師兄左秋蟬就不說了,我師父提起來就是恨之入骨。以至於我這個徒弟提到這個大師兄也很是尷尬,有一種潛意識裡的敵視。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真的不想跟這些人打交道。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無法避免了。
人活着,總歸是有一些事情要去面對的。哪怕是虛情假意,也得去面對。我嘆了一口氣,我意識到,或許從今天起,我就不能再做一個單純的人了。不管是wie了我自己,還是爲了其他一些人,這重擔,我還是要扛起來的。或許,這就是成長要付出的代價吧,我別無選擇。
在這樣的情緒裡沉迷了一小會,我這才展演一笑,算是從這裡面出來了。我看到蔣雪梅一臉擔心的看着我,我淡然說道:“我沒事。”
爲了不讓蔣雪梅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我的心上,我忽然間想起了一個問題,忍不住問起了她:“對了,你之前跟小嬋說是有了一些分歧,是因爲什麼啊?我感覺你跟小嬋之間的關係很古怪,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聽到我的話,蔣雪梅臉色有些複雜,她想了一下,還是勉強解釋了幾句。我頓時一頭黑線,這樣都可以?原來這裡面還有這樣的事情,怪不得小嬋似乎總是害怕蔣雪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