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真是混蛋!你不知道胡正雄是我的兒子,胡徹旦是我的孫子麼?爲什麼我得到消息,你把人給綁了起來,你到底要做什麼?你不會以爲自己是所謂的接班人,就想恣意妄爲吧?我告訴你,今天這個接班人身份我就得幫你剝除了,你不配當這個接班人!”胡長老很是憤怒的樣子,已經在這裡發飆了很長時間了。
我卻一直都是笑容滿面的看着他。
這是我們龍騰內部緊急的長老會。廖長老,胡長老,李長老,公孫長老,孫長老,柳君眉與我,算是龍騰目前最有權勢的人,全部列席。這個緊急長老會召開是胡長老提議的,他聽到了自己兒子等人被我囚禁的消息完全坐不住了,所以纔會有這個提議。
今天的事情有些反常,所以即便胡長老一直在那邊噴着種種話語,李長老與廖長老都保持着沉默。顯然,他們也想看看我到底要做什麼。
終於,廖長老有些忍不住了,他皺眉說道:“郝建,怎麼你一到了我們龍騰,我們龍騰就出現了這麼多的事端啊?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老頭倒是聰明,直接就給我扣了一定大帽子,意思是我破壞了龍騰的安定團結。
對這一點,我自然是不能認。我淡淡一笑,說道:“您這話我不敢苟同。之前龍騰倒是平靜,不過這種平靜是不正常的。我們的首腦人物被人陷害關押起來了,我們居然平靜,這怎麼也不像是正常的現象。我來了,出現了很多事端,這是好事。只要做事,總是會有動靜的,這總比一潭死水要好得很。”
聽到了這話,老頭冷哼了一聲,表情顯得有些陰鷙。雖然他被我駁斥了很沒有面子,但是該說的話,他卻還是要說。廖長老隨即又補充了一句:“我承認你說的有些道理,可是,我不覺得你應該把動靜弄在自己人身上。胡長老說你綁了他的兒子兒媳什麼的,這話可有說錯?”
“沒錯。”
聽到了我的話,廖長老頓時拍案而起。他顯得很是生氣的樣子:“郝建,看來你對我們龍騰內部的情況瞭解得真是不多。我告訴你,我們龍騰最講究一個安定團結,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兄弟手足,既然是兄弟手足,那麼怎麼能自相殘殺呢?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決定了,直接就廢除他的接班人身份,像是這種人,真的不適合在我們龍騰。”
這話說出口,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頓時都是一變。我們這邊幾個人都看着公孫長老,在等着她說話。在座的人只有她能跟廖長老分庭抗禮。
“老廖,這個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論吧,或許郝建是有原因的。”
廖長老根本不給半點面子,他冷笑了起來:“不管什麼原因,這情況都是不允許的。這是我們龍騰人做事的底線,任何人都不得逾越!”
聽到這話,我頓時哈哈笑了起來:“說得好,說得好啊!”
廖長老眼神裡露出了一絲詫異,隨即看着我冷笑了起來:“你什麼意思?看來你也是心服口服了是不是?既然服氣了,那就出去,你不是龍騰的接班人,就沒有資格坐在這裡。或許我應該考慮把你趕出龍騰。”
聽到這話,我眼神裡露出了一絲煞氣,這廖長老,還真的是要倚老賣老啊。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給他面子?我冷笑了起來:“廖長老,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爲什麼要對胡家的幾個人動手嗎?”
“我不想知道,你這是同室操戈,自相殘殺,任何理由都是不允許的。”
我大笑起來,眼神裡露出了一絲煞氣,狠狠的一拍桌子:“說得真他麼的好!那麼我問你,胡徹旦讓人暗殺我的事情,你可知道?胡徹旦也是我們龍騰的人吧?他暗殺我,不僅僅是違反了你這個條例,更是以下犯上,我處置他,難道不應當麼?你廖長老要真的是處事公正嚴明,不能光拿我說事,你說胡徹旦這個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應該嚴肅處理。我相信廖長老是一個很聰明很理智的人。”柳君眉很是狡黠,直接就拿話去擠兌廖長老。
公孫長老與孫長老則是一起盯住了廖長老,那架勢,似乎他不給出正面的回答,就絕對不會放過他一般。陣記長才。
“你說的這個事情如果是真的話,自然是要嚴肅處理。”廖長老終於開口了。不過,卻還是留了很大的一個口子。
我早就有了準備,再不客氣,直接就拿出了幾張紙,拍在了桌子上,怒氣勃發,說道:“廖長老,你睜開眼好好看看,這是不是證據?這是刺殺我的兩個人的供詞以及胡徹旦的供詞。你要不是老眼昏花,一定能看一個清楚明白。”
廖長老拿過幾張紙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有些陰沉起來。這個事情真的是比較棘手。胡徹旦的情況比我要嚴重得多,我只是綁架而已,他卻是殺人。這個時候只能捨棄胡徹旦了,廖長老看了胡長老一眼,很快就做出了決定:“胡徹旦做出這種事情,直接逐出我們龍騰。好了,現在是不是要考慮一下你的問題了?你對胡徹旦動手倒是情有可原,可是爲什麼連胡長老的兒子兒媳也是要一起綁了,這真的是太說不過去了。”
“我動手,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我傲然說道。
聽到我的話,胡長老一拍桌子:“閉嘴!你就是公報私仇,還有原因,你能有什麼原因?”
“你真想要知道?”我看着胡長老,眼神裡露出了詭秘神色。
胡長老神色一愣,多了幾分心慌。難道我兒居然說了一些隱秘的事情?不可能啊,自己兒子那是鐵骨錚錚,就算這傢伙動刑,也是不可能影響分毫。片刻慌亂之後,胡長老迅疾平靜下來,他一點也不擔心。他看着我:“事無不可對人言,你有什麼,就儘管說出來好了。”
“好一個事無不可對人言!要是不知道你的人,還真的以爲你是一個做事磊落的好漢。”我看着胡長老冷笑起來,“不過在我眼裡,你現在只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
“你放肆!”胡長老頓時勃然大怒,“你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真是大膽!”
我微微一笑:“我有什麼不敢說的?自己做的事情,難道自己還不敢認麼?胡長老,我想問你一句,是誰透露了我師父蕭如瑟的行蹤,讓他被其他人知道,被人算計以至於身陷囹囤的?”
“你說什麼?你問我我哪裡知道?”胡長老打死也不肯認賬。
我冷冷一笑,又是幾張紙拍了出來:“這是胡正雄的自白書,裡面可是交代了不少事情。除了陷害我師父蕭如瑟之外,你胡長老的身份似乎也很是可疑,你好像也做過好幾件危害了我們龍騰利益的事情,你到底是人是鬼,大家一看就知。”
“這不可能。”廖長老還想着要辯解,可是下一刻,當他拿起了那幾張紙看了之後,他臉色頓時就是一變,看着胡長老的眼神也是多了幾分冷厲之色。這胡長老算是他引進門的,所以他一直力挺,卻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種人。
這一眼看去,自然就讓胡長老知道自己身份已經暴露,大概是根本無法呆了。甚至連自己小命也成問題,這傢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一步竄了出去,居然把廖長老給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