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耿三胖跪了!雖然是被我用了手段,但是他卻是確確實實的跪下了。耿三胖心裡估計是非常不爽。不過他也是一個聰明人,他既然已經跪下了,就沒有再站起來的道理。他直接就跪在那裡哭天搶地,不斷的道歉,那言語誠懇的喲--好像我不原諒他,那就是罪大惡極一般。
我也是哭笑不得,這傢伙,真是一個奇葩啊!算了,我也懶得跟他計較。他又不是我的主要目標。
我看了王雪珂一眼:“把些人都給我弄退了,騰出這一片空間。”
我又掃了胡院長一下:“你,他麼的給我老實一點,配合行動,讓這些人都走開,不要堵塞在這裡了。”
胡院長聽到我的話,大喜過望。他以爲我吩咐他做事情,自己就能有逃脫的可能了。他趕緊配合起來。不得不說,醫院還是很有權威的--不,應該說是淫威。你要是不配合,開藥坑死你,開刀嚇死你,誰敢不服?
很快,在王雪珂跟胡院長的協作之下,這地方爲之一空。面前也沒人在圍觀了。就算有人好奇,也只是匆忙走着打量一眼而已。
在整個過程裡,耿三胖一直都跪在地上。這傢伙身材高壯,卻是白白胖胖的,很少吃苦頭。這次算是倒了大黴了!才跪了沒多久,他臉色就有些蒼白,整個人都有些堅持不住了。
耿三胖大着膽子看着我說道:“我真的知道錯了,能不能讓我站起來反省一下?”
聽到耿三胖的話,我笑了起來。這傢伙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不過我卻是根本沒有一丁點同情!這傢伙之前是怎麼對我這邊人的,我都是看在眼裡!他欺負了我的人不說,居然還找上醫院,這樣的囂張跋扈!這樣的不可一世!如果我實力遜色於他,他會同情我嗎?
不會!
對付這樣的惡人,你就要比他更加兇惡!
惡人自有惡人磨,就是這樣的道理。既然沒其他的惡人,我就當這個惡人好了!
我笑眯眯的說了一句:“不行!”
本來耿三胖見我笑,還以爲有希望了呢,剛想要動作爬起身,卻是聽到了我否定的答案。耿三胖差點沒暈過去。他跪的真是太難受了,一股子怒氣也從他心頭泛起,他居然還要跟我齜牙:“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呵呵一笑,眼神冷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耿三胖嚇了一跳,不敢囉嗦了。我可真是一個狠角色啊,他在我手裡可是吃了不少虧的,他又怎麼幹繼續廢話?
“給你舅舅打電話,他最好快點過來,不然的話,他多久來,你就跪多久。”我淡淡一笑說道。
盧四爺!
這個帶着幾分傳奇的名字,我跟他卻是從來都緣鏘一面。之前只是通過電話接觸過這人而已。此時此刻,我準備跟他正面相抗了。我今天動了耿三胖,讓耿三胖顏面掃地,就已經算是打了他的臉面了。我跟他之間,已經沒了緩衝,我們只能正面槓了!擇日不如撞日,我索性就選擇了今天。我胸中有一股子怨氣需要發泄,我就得靠着這股子怨氣讓自己以氣壓人!
聽到我的話,耿三胖一愣。隨即他眼神深處閃過了一絲狠辣,他早就想打這個電話了,卻是不敢打。我現在主動讓他打,正合了他的心意。耿三胖生怕我反悔,撥出了有生以來最爲迅速的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喂,有什麼事?”我在邊上聽到了那個很是威嚴的聲音。聲音主人應該就是;盧四爺了。他對耿三胖似乎觀感不佳,語氣有些不耐煩。
“舅舅啊,是我啊。你快點來救救我吧。”耿三胖立刻就哭訴了起來。
聽到這話,那邊盧四爺頓時一愣。
“你怎麼了?”耿三胖再怎麼不成器,那也是自己的外甥,可不能讓其他人欺負了。而且,誰不知道耿三胖是自己的外甥啊,居然有人要欺負他,這背後莫不是有什麼事情?盧四爺敏感得很,立刻就想到了這些事情,他多了幾分緊張。
“是郝建。他讓我打這個電話,他要你過來。”耿三胖本來想告狀的,不過我在邊上,他不敢亂說,他只好期期艾艾的透露出一點情況。
盧四爺怔了一下:“郝建?你在他身邊吧,你讓他接下電話。”
耿三胖拿着電話,有些得意的看着我,轉達了一句。
我卻是淡淡一笑,聲音大了起來:“盧四爺,你最好親自走一趟。我是不會接聽你電話的。”
耿三胖傻眼了。他本來覺得只要打電話,就完全沒問題了,卻是沒想到我居然不理會。這世界怎麼了?瘋了,真是瘋了。麻痹的,現在怎麼多了這麼多愣頭青啊。在耿三胖的心裡,從來都沒把我跟盧四爺當成是一樣的人。所以他纔會有這樣的想法。
事實上,在盧四爺的心裡又何嘗不是這麼覺得呢?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自大讓我接電話了。他以爲自己一個電話就能解決了。沒想到我居然拒絕了他。打臉啊!
盧四爺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他聲音裡也是帶上了幾分怒意:“那好,我等下就過去,你等着。”
盧四爺真的是太憤怒了,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說出了一句你等着。這既是讓我在這裡等他,又有等着瞧的意思在裡面。我聽出來了,卻是一點也不在意。相反,我心頭卻是有一股子滔天戰意沖天而起。盧四爺是不是?很了不起麼?就算你是老牌勢力,那也不能在我頭上拉屎撒尿。今天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郝建的名字,我要讓他們真正的正視我!左秋蟬,我動得,你盧四爺的臉,我一樣打得!
我雖然很自信,卻絕對不自大。我立刻就打出了電話,做出了安排。今天這個事情有可能造成巨大的衝突,我做出了最爲警惕的安排。哪怕就是立刻跟盧四爺開戰,我也是絲毫不懼!
盧四爺估計真的是很憤怒。這一點從他到來的速度上就能感覺出來了。很快,一羣人就過來了。這羣人很多,簇擁着一個比較精壯的老者走了過來。不用說,這老者就是盧四爺了。
盧四爺走到跟前,一眼就看到還跪在地上的耿三胖。他臉色頓時一寒,整個人氣勢沖天而起,朝我壓迫過來!
耿三胖是他的外甥,現在居然這個樣子跪在這裡,這簡直就是打他的臉。如果說之前我還是隔空打臉的話,那麼此刻就是當面扇巴掌了。盧四爺那叫一個憤怒啊,他立刻就寒聲說道:“站起來。”
這話是對耿三胖說的。耿三胖立刻就掙扎着要站起身來。不過,我卻是冷哼了一聲:“給我跪着。”
耿三胖譁一下,又跪了下去。他這是條件反射。雖然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舅舅來了,不需要怕我了,立刻就又掙扎着爬起身來。不過,卻是已經遲了。剛纔的行爲無異於是一次補刀,相當於又在盧四爺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還是重重的一巴掌!
盧四爺頓時面色鐵青。他憤怒的看了不爭氣的耿三胖一眼,索性懶得理會自己這不成器的外甥了。他轉過頭來寒聲看着我說道:“郝建,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大刀金馬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盧四爺,雖然在笑,眼神卻是一般的陰冷:“這話倒是我想問你的,你是什麼意思?我做生意,你讓你的外甥跟我過不去?不僅僅把我的人打到了醫院裡,居然還找上門來硬要把人從醫院趕走。呵呵,有這麼欺負人的麼?是不是覺得我郝建就是一個孬種,隨便被你們打臉?”
我這話一說出來,盧四爺頓時沒話說了。如果事情是真的話,那這事情說到什麼地方去,他也不佔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