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哈圖轉攻爲守,那長煙杆划起一道封鎖的風牆,宛如行雲流水錦密細緻,猶如蛛蛛結網,飛蛾難度。銅笛與銅煙桿相碰闢辟聲音,清脆悅耳,猶如樂器奏起,婉轉悠揚,忽而密如暴豆急如豪雨,猶如駕使輕舟飛流千里。
白音哈圖在守式中突然發出攻擊,激烈簡潔而震人心魄,剛烈如燎原之火還猛,勢如萬馬奔騰之雄偉壯觀,真有把我一下打敗的氣魄。
面對白音哈圖的兇猛攻擊,我把精力心血投入到銅笛的劍法意境之中,恍惚之中身化雙翼猛龍,蛟龍出淵,鳳吟龍嘯,攻勢如潮變化萬千,大有氣吞山河的磅礴之勢,風雲色變,萬獸低頭的景緻。
本身燕山劍法神異怪哉,全心施爲立刻幻化出無數的精微奇妙招數。如怒如訴化解對方的燎原之火。
你攻我防,謙虛謹慎,進攻都留有退的餘地,運招之間心神靈活。我與白音哈圖都在尋找對方穴道要點,好發出致命一擊,達到一招制敵,讓你無回手之力。
電光火石豈容細想。我在搏擊中發現白音哈圖的致命弱點,剛要發出燕山劍法絕技,戰勝白音哈圖。一個時辰已到,使我功虧一簣,又是鬥個平手。
白音哈圖笑道:“他媽的,姚小子(張青山),不怪你要當大當家確實還有兩下,咱倆剩下他媽的最後的拳腳、內功、比試。
也就是說一戰決勝負,他媽的這次比,咱倆延長時間。三個時辰你他媽的敢不敢應。”
“哈哈”我也笑道:“那有什麼不敢比的,白大當家的你劃出道,我接着就是了。”
我用信心十足的氣勢,要在氣魄上壓倒白音哈圖的囂張氣焰,令他膽怯,我就有七成勝算。
白音哈圖讚賞道:“他媽的,你確實是個人才,他媽的,不能列入我的名下,實在是可惜了。
我他媽的劃一個圈,咱倆就在這個圈內比,誰他媽的出圈就算輸,三個時辰到,他媽的就算平手,你他媽的看這樣行嗎?”
我看他說話太費勁,不想在跟他廢話,用銅笛劃了一個三米直徑的圓圈,重新整理一下衣服,我把手一伸,“請”,我“唰”地亮出燕山起手式。
白音哈圖立刻驚訝道:“姚小子你是燕山派的親傳弟子嗎?他媽的不對呀?我去拜訪過陰家峽谷。
他媽的陰家管家說:“陰家已經退出江湖。不在管燕山派分支派別的事情,他媽的除了陰家掌門和我偶爾出去,陰家弟子四十年都沒有出過那個峽谷。”
你他媽的怎麼能會陰家不傳的絕學哪,我他媽的也是燕山分支弟子,連我們唐努山掌門,他媽的也不敢擺出起手式。
你要真的是陰家弟子,我他媽的,就不跟你打了,同門弟子不能相殘,這個規矩我懂。我他媽的,讓你一步如何?
他媽的,你要不是陰家弟子,我必須和你較量一下,他媽的,難得碰上你這樣的對手”
他媽的,他媽的,給我煩的在也聽不下去了,立刻用束氣傳
聲的功夫震他耳膜道:“我不是陰家弟子,你就放心來比試,點香,開始。”
我不在採取守勢,揮拳就是陰家的樣式黑虎掏心式,裡面包含着七種變化。“唰”地攻向白音哈圖,我到底年輕,還是沒有沉住氣,比耐力沒有比過他。
白音哈圖一見亮出燕山起手式,攻守兼備,他是燕山分支弟子,非常明白起手式的厲害之處,以不變應萬變。
他老奸巨滑,用語言磨譏,讓我動怒,他好從中取利,我進攻正中他的下懷,把唐努派由啓唯大師與歸隱師太扶持創出的啓隱三十六式中的十八招守式使了出來。
高順給張青山斟滿酒道;“山哥,把酒喝了潤潤嗓子再講。”
大戌和三呵都想問:“白音哈圖爲什麼見了燕山起手就害怕?”可是,見舅舅眼睛在盯着他們,想問的話都嚇了回去。乖乖的坐那裡聽了下去。(至於見燕山起手式害怕,詳情請看紅山系列六國後裔。)
張青山把酒喝了下去,自己又倒兩杯喝了下去,才言道:“我在外面闖蕩那麼多年,我是頭一次碰見這樣怪異的拳術,陰柔功夫過重,使你無處着力,猶如泥鰍那樣油滑,宛如曲蛇那樣柔軟,
那招數開闊果決、陰柔小巧,令人捉摸不透,忽前、忽後、忽左、忽右。陰陽互補變化莫測,肅殺之氣在動作中展現出來。
我已經進攻就不能停止,白鶴亮翅由拳變掌,蒼鷹撲兔,猿猴摘桃,穿枝拂葉,龍行虎步,招中含招步步緊逼。宛如利劍在白音哈圖防守圈外尋找縫隙,從他潑水難進的銅牆鐵壁中創造機會。
白音哈圖在啓隱守式中,用偷襲手段施出腹蛇擺尾,靈蛇亂舞,水蛇入泥,眼蛇施毒,黑蛇出洞的拳、掌、指的進攻招數。
內力怪異非常,時而陰柔狠辣,時而剛猛異常,使你防不勝防。他是想這種功夫把我打敗,就可以和我比試馬術。
我也是下了決心,必須把他打敗,我要輸了,記家的貨物就得歸他了。我得全力以赴跟他決鬥,才能保住鏢貨。
在我眼中發出雄師虎豹的兇悍的殺氣,彷彿戰神附身怒目橫眉。連綿不斷施出殺招,大鵬展翅去捉腹蛇擺尾,神鵰橫空去破靈蛇亂舞,仙鶴吃魚去抓水蛇入泥,青翼嫡鳴去止眼蛇施毒,雄膺掠地去叨黑蛇出洞。
白音哈圖老辣沉穩,黑亮眸子迸射森嚴殺意和鐵血狠辣。拳出猶如雷霆萬物驚濤駭浪,掌出像是怒濤奔涌,濤分浪破,宛如神魔下凡兇殘暴怒。一招兩式攻守行宜,來封擋我的流星閃電、勢如破竹的攻勢。
我們倆都知道這是最關鍵一場比鬥,拿出輕易不使密招絕學,在別人看來已經分不出二人誰是誰,只覺得有形體在龍飛鳳舞,那裡知道我二人在招招進逼,以命搏命,旗鼓相當勝負難料。
三個時辰馬上就要到了,我再勝不了他,那就是全盤皆輸。
那時,我什麼都忘了,大伯臨死前再三告戒我,不能使陰家禁用的“移山填海。”那樣會傷自
身內力。
我開始時,真沒有去練這種功夫,大伯死去,我時刻都想爲父母和大伯報仇,回想大伯與靈山掌門最後一拼,當時,把那靈山掌門打得張口噴血,那威力大的可怕。我抵抗不住它那威力的誘惑,把那功夫練了。
我怕它出現大伯的情況,我把它的套路進行修改。又得到白家堡白飛雪的指點,我終於把它練成了,一直不敢使用,我真怕它發出內力後,會走火入魔喪失自己的性命。
今天,白音哈圖逼得以無路可走,我的生死已經不去想他了,終於職守實現諾言,把記家貨物保住是當前主要任務,不能再猶豫必須把白音哈圖打敗。
三個時辰馬上就到了,別象比兵器時功虧一簣,我一狠心瞬間聚氣於雙掌上,全然不顧猛然推出,轟燃一聲瞬間響過,“噔噔”白音哈圖一下飛出了我劃的三米之圈外面很遠。
白音哈圖把要吐出的血嚥了下去,聲音發顫道:“姚小子,他媽……的後……會有期,走,回唐努山,他媽的中原已無 ……無咱們立……立……立足之地。”
這時,他上馬都困難了。白音哈圖手下立刻把他圍在中間保護起來。白音哈圖手下都向他這裡聚集,他們剛要走時,”
那時,我與白音哈圖對掌後,都是全力一拼,我也感到前胸堂內在呼呼的冒火,江湖上的場面話必須得說;“白大當家,我隨時候教你的光臨。”
我的話音剛落,遠方傳來急促的“誇誇”馬蹄聲,令我心裡驚訝,我一想有可能是潭家的衛隊,無暇自顧療傷。
就在這瞬間,來的人已經散開佔據有利地形,快速把馬匪退路的險要處堵住。雙方的人拉槍拴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剎那間形成了劍弩拔張。
此時,處理不當,那就是一場血戰,我心裡非常明白,白音哈圖這些人真要跟我們動手,我帶的這些人加潭家人恐怕不是這些慣匪的對手。
不管怎麼說,這些慣匪是從死人堆走出來的人,打仗經驗非常豐富。拼殺玩命又兇猛異常。
我立刻高聲喊道:“潭家衆位弟兄,不要開槍,人家仁義,我們不能不講究,放他們走。”
這時,雙方的人馬刀槍都在對持着,情景非常緊張,潭家這些人要是不聽我的話,就要血染當場,我當時心都提了起來?盼望潭家人懂事理,化干戈爲玉帛。
雙方一開戰必定得死人,就是我們把白音哈圖這些人能消滅掉,雙方都得血染沙場,我這方也得死不少人,這是我最不喜歡見到的。
潭家人還算識相,迅速把路讓開,白音哈圖帶着那些人回他老家唐怒山。我懸起的心才放下。
從那以後,我走北方這一帶路,就沒有人敢再來騷擾,白音哈圖帶的那些人這麼一敗,他們無形之中給我立了招牌,無人敢再來招也我率領的鏢隊。
記家通過這些事情,對我非常客氣與信任,記家鏢隊漫漫有了名氣。我給記家押運一年後,麻煩接着又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