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夫人喝完哪杯酒,見季花兒喝完酒沒有去吃菜,急忙說道:“花兒,快坐下吃口菜。我怎麼沒看見飛雪、飛雨呢?你把他倆打發哪裡去”
季花兒吃了兩口菜回道;“飛雪、飛雨他倆正在童養媳練功房練功那,一會就能回來,等吃完飯要不回來,我派他們去領回來,老爺、二管家請吃菜喝酒。”
族長宋名忍喝兩杯酒感觸道:“人生在世,誰也保證不了你一生無災無難,你遇難我路過救了你,這是前世修來的緣分。
行善積德是做人的本分,這都是我們夫妻應當做的,不要爲這事成爲負擔。以後,不要再說感謝之類的話。
花兒,你這幾年,爲我家族這些童養媳也費了不少心,出了不少的力。她們的文化武功大有進展,使族人的家庭以後的生活都能有所提高。
文化武功這倆項都能普及下去,這就叫做我們付出可以造福下代,你對宋家的功勞也不小,我們都不用再說感謝的話,來把酒喝了。”
四人同時把酒喝了進去,二管家宋玉鷂趕緊把酒壺拿起來,給族長宋名忍和族長夫人與季花兒還有自己的酒杯斟滿酒。
族長夫人道:“花兒,你放心,老爺這次親自進山,已經帶好了十年的生活用品和幾十張疏好的羊皮防寒用,不能讓孩子在哪裡受苦。”
季花兒端起酒杯站起來,清脆悅耳道:“你們二老爲林飛雪、林飛雨操心費力受累了,不知道讓我如何去報答你們深情厚意。”
感激之情發自內心,表露在面容的眼睛和聲音上,使人聽後爲之動容。
二管家宋玉鷂微擡眼朝季花兒望去,季花兒喝酒後,那嬌媚臉容玉白裡透出忽隱忽現兩朵彩霞,好似那雲中忽閃的彩虹,是那麼的耀眼的留戀。
那眼裡深處內涵着汪汪一眸秋水,那嫵媚臉上逐漸地越發紅潤起來,有了柔軟吹彈欲破之態,那種朦朧的酒意初顯女人熟透的美,更有一種麗人涵羞的意境。
使宋玉鷂看後心猿意馬,心裡卻在嘭嘭直跳。趕忙低下頭端起酒杯同時乾杯,屋中幾人誰也沒有去注意他的面目表情。
季花兒放下酒杯悅耳道:“老爺、姑姑抱歉了,花兒,我長這麼大沒有喝過酒,我就不再陪你們喝了。”說完又給族長宋名忍和二管家玉鷂斟滿酒杯。
族長夫人沒讓給她斟酒,而是說:“花兒,我和你一起吃飯吧!”
族長宋名忍道:“玉鷂,咱爺倆喝。”二管家宋玉鷂沒有說話,只是點一下頭表示擁護,倆人又喝了四壺酒,誰也沒有吃飯。
俊美季花兒要給二人盛飯,二人說不吃。
族長宋名忍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去檢查一遍出門用的東西是否帶齊。”對季花兒說:“花兒,今天晚上,那倆孩子就在我那裡睡,明天早晨,我直接帶他倆走,你就不用去送了,免得你心裡不得勁。”
季花兒心裡非常理解族長的用意,悅耳道:“又得讓老爺多費心了。”
把三人送到大門外
,桌椅板凳碗筷被大點的童養媳收拾走。
季花兒把院門插上,走進正房的東屋炕稍往被垛一靠,靜下來心裡空當當的,覺得非常寂寞,剛要呼喚做伴的小芳、小芹。
忽地想起大管家玉豐媳婦要生孩子,二管家把她倆叫去幫忙。
閒之無事就想起當年情景,要是沒有遇到老爺宋名忍,自己和林飛雪就得死掉,到宋家後,二管家宋玉鷂號脈道:上火下寒,還帶四個月身孕無法下藥。
族長宋名忍讓宋玉鷂去想辦法治她的難症,去火寒難除,先吃保胎藥,又用穴位鍼灸,穴位上用藥,硬把她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而宋家救她,那是冒着戶滅九族的危險。
當時,她才十七歲,在這逃亡路上,十多天的光景,亭亭玉立面帶清秀她,病魔加身變得沒有人形了,看上去非常蒼老,當時,要有人說她四十歲都有人信。
族長夫人對她的關懷更是無微不至,親自抓她的飲食。
讓她天天辰起用羊奶洗臉,保養練功將養七、八個月,生完孩子營養跟得緊,身體各方面恢復了正常,使自己的身體又長高了不少,顯得更加苗條俊美了。
雖然,生過倆個孩子,那身材看上去山巒起伏更加富有醚人的風度,面容清純秀麗白膩潤澤,兩隻丹風眼清澈含水。
二十四歲她就像十幾歲小姑娘那樣細嫩,也屬人間美人中的精品。
在這裡,有宋家族長和夫人處處護着自己與孩子,感激之情無法報答,現在,讓季花兒上刀山下火海她都毫無怨言。
用什麼來報答老爺的救命之恩愛護之情,思來思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以身相許,老爺毫不好色,再說那樣做也對不起夫人,那也不是什麼正確的報答渠道。
這時,季花兒酒勁上來了,頭腦他點暈暈忽忽,你想一個女子從沒喝酒,再說那時候的酒都是用糧食燒,酒的度數非常高,一會渾身發熱了。
季花兒站在炕上順手就把東窗戶上扇裡檔擰開一個小縫,拿出被褥來鋪在炕上,拉過枕頭倒在那裡睡着了。
季花兒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恍惚聽見有“唰”地石頭落地之聲,季花兒也是練武之人,院中有石頭落地之聲,季花兒聽到後就想翻身起來。
可是,酒精正在發揮特有作用,使頭腦非常發沉,睜不開眼睛,心理有些明白,就是起不來,強行運功想起來。
忽然,從窗外飄進一股迷人的香氣,使季花兒興奮而迷糊,隨後,一聲“花兒,”已經飄了進來,好像是老爺的聲音,又運功抵擋香氣入侵,強行睜開眼睛。
借外面明亮月光,向從窗戶“嗖、”地進來之人看去,身穿老爺今天吃飯時的穿那身衣服,臉帶蒙面巾,眼睛和老爺一樣明亮,輕聲又叫了一聲“花兒。”
季花兒一聽真是老爺的聲音,就答應一聲“啊”,季花兒的全身的剛繃起警惕性全部放棄,眼睛被那股香氣拿的再也睜不開了。
大腦裡的思潮,就像乾柴遇到了
烈火,忽地一下子然燒起來,原始的火焰洶涌澎湃衝了出來,她的心神早已酒勁與那股香氣架着變成心猿意馬,難以自控。
那股火焰燒得她失去警戒線,心裡在想,老爺你來的正好,我正愁無法報答你的恩情呢?你需要我的身子,你就拿去,就是讓我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只見來人藉着窗外明清的月光,見季花兒黑色油光潤髮飄落枕頭上,更襯托面容亮麗,眼睛微閉睫毛楚楚動人。
那喝酒後的嬌容,那紅潤的櫻桃小嘴脣如同荷花盛開,那好似波瀾壯闊的山巒曲線,令人心猿意馬無法去欣賞季花兒魔鬼的身材,餓狼撲食……
季花兒的酒勁、藥勁已經逐步減退,頭腦漫漫的清醒過來,剛纔的興奮勁已經消失,惶惶忽忽記得與老爺做了魚水之歡,那是夢中的情景嗎?還是真有這回事?
用手一支坐了起來,用手一摸自己渾身上下不帶一個布絲,一種羞澀之情涌上臉上,總算是報答了老爺的救命之恩,可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只聽遠處傳來雞叫聲,季花兒忽然想起兩個嬌兒,這一走不知如何年何月才能相見,沒有時間再回憶剛纔的事情,緊忙摸黑去尋找衣服。
“哦哦”雞叫聲又傳了進來,季花兒摸黑穿好衣服,緊忙點燃油燈,把被褥收拾好,只見被邊有一個發亮的東西,拿起一看是女人佩戴的玉佩。
季花兒立即想到這是老爺與我魚水之歡留下的信物,如獲至寶緊忙放進貼身的口袋裡收藏起來,臉上浮起害羞神色,令她發呆了片刻。
恰在這時,前院傳來馬的叫聲,季花兒緊忙的整理一下衣褲,吹滅油燈,迅速關好屋門,鎖上院門,快速往前院趕來去看望兩個嬌兒。
等她趕到族長宋名忍家的大院門口前,車馬人都不見了,心裡頓時空蕩蕩的,彷彿魂魄缺了不少。
只見族長夫人站在院門口,用責成的語言道:“花兒,老爺都說不讓你來了,你怎麼又來了?
再說,這功夫他們已經都過了咱們營子大橋外面去了,你想看飛雪、飛雨也看不着了。想看的話你乍不早起來呢?”
季花兒知道族長夫人責成是一片好心,只得解釋道:“姑姑,昨天,我陪你們喝酒,喝得頭痛得厲害,沒能起來送我兩個兒子一程,心裡不塌實。
總覺得空蕩蕩的,還是過來看一看,心裡才覺的得勁,一旦他們沒走呢,我不就能望一眼嗎。”
族長夫人溫柔同情道:“花兒,真是天下父母心。老爺還不讓我起來,我還是把倆個孩子送到大門外。
老爺臨行前,再三讓我告訴你,讓你放心,那裡的環境要是不行就把倆個孩子帶回來,另請高師栽培,決不能耽誤倆個孩子的前程。”
季花兒聽這話馬上清脆悅耳道:“孩子的一切事情,都聽從老爺和姑姑的安排。”
向族長夫人行一禮,“姑姑再見,我要去練功房看孩子們起來沒。”轉身漫步朝女子練功房走去,路上是思緒萬千浮想連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