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
周亞娜到學校來了,不是來了就走,而是把家搬過來了,學校裡很空曠,沈日秋時不時還到學校轉了轉,周亞娜向老兩口提議,她和沈日秋搬到學校裡住,經常回來看望老人也是一樣的。沈母有些不忍,兒子回來還沒有暖和,就得分開,但也知道小一輩與上一輩住一起不太適應,也就同意了。
沈日秋也就被搬到學校了,周亞娜還真的引進了一支足球學校,校園裡總算多了些生機。
獨立過日子沒問題,問題是沈日秋不會做飯啊,就說請保姆,周亞娜認爲不好,然後講了他在美國的一些故事,又講了中國的一些故事,又講了電視、網絡上的一些故事,結論只有一個,保姆是破壞家庭的第三者,不請!
不請保姆誰做飯?周亞娜又是自告奮勇,她做!
沈日秋看周亞娜如此堅決也不好反對。開始幾天的確是周亞娜做飯,做得還不錯,的確象過日子的女人,這樣當然行。
可是過了幾天,周亞娜有些委曲了,憑什麼就她做飯,博士後讀下來就是爲了當老媽子?當然不行,得一起做,周亞娜說得有理嘛,家是兩個人的家,活得一起幹!
沈日秋不會做飯,洗菜會吧?你就洗個菜洗個碗總會幹吧。沈日秋於是學會了洗衣菜洗碗,這哪裡象個富二代嘛。
家裡的問題一天天多了起來,地得有人打掃吧,男人有力氣,沈日秋得幹吧,衣服周亞娜承包了。
沈日秋就不是個家務的主,做着做着,就不想做了,就回到學生宿舍看看這幾個傢伙,現在應沒有什麼事吧!
幾個傢伙的確沒有什麼事,沒犯事,都乖得很呢,賈權要寫文章,這可難倒了這傢伙,牛皮會吹,但是不會寫,信訪辦主任安排的工作,上面要來檢查市信訪辦的工作,本來是秘書寫,可是大家都打麻將去了,秘書說就讓賈權寫,然後自己改改就行,最後請主任斧正!
就這樣賈權急得是焦頭爛額,就找校長,
沈日秋說:“睡覺去”
“睡覺能寫文章?”
“誰讓你死睡了?”
“哪???哪?哪怎麼睡啊?”
結果,沈日秋已經走了,
左定軍倒沒有人安排,現在黑社會沒意思了,他們幫太牛了,都合併進來了,沒架打了,倒是在網上看到了一個軍事徵文廣告,他想試試,把自己的想法寫出來,沈日秋認爲這是正門,可以,又讓左定軍去睡覺,
王藝不畫錢了,畫的是人,畫了個女人,取名憂鬱,一個失戀中的女人,王藝認爲最美麗的故事應是悲劇,那麼最有內涵的畫就是他現在畫的《憂鬱》。www.?fhzww?.c0m沈日秋不懂畫,也覺得有道理。
劉洪壽沒有寫什麼,這傢伙在看書,看經濟學一類的書,只是他看過的書都破了,沈日秋覺得奇怪,書都看破了,這麼用功?
劉洪壽說:“亂寫一氣,所以我就撕了!”
“你嚇我,你怎麼說人家亂寫一氣?”
“你看這些是炒股的書,我將以前股勢的動態就和書上對,再看這些書的出書時間,完全就是玩老千!”
“你看這些書,說的真是天花亂墜,可是其理論基礎都是那幾個老外的,他們就擴展起來,看來是學經濟理論出身的,可是幾個老外大人物的錯誤更多,人家都死了快百年了,不能怨人家,我得把這些寫書的人的本錢給拿掉,不能害人啊,老子就花了不少錢買了這些破爛貨!”
大家都有事幹,沈日秋就沒有事可幹,要不就得回家做家務,當然沈日秋有地方去,他回到老媽的身邊!嘿嘿,孝敬老人,又不用做家務。烽.火.中.文.網
周亞娜找死找活才找到沈日秋,沈日秋被請回了家。
“你怎麼就回老家去了?”
“想老人家了!”
“你給我找個電話,留個短信總可以吧?”
“我沒有手機!”
“你沒有手機?那你有沒有**?有沒有QQ?有沒有。。。”
“我什麼都沒有,沒有手機,沒有電腦,只有銀行卡”
“身份證總會有吧,我的神仙哥哥!”
“早過期了,飛機、火車都座不成。”
“有駕照也可以啊,你不會沒有吧?”
“更沒有!”
“那你不是黑戶?”
“算是吧,我除了老爸老媽什麼都沒有!”
“那我呢?”
“哦,還有你”
“有我就成,現在呀,你的一切設備我包了!我去找人辦。”
“那好”
“家裡的事,你就多做點,我主外你主內”
“還是請個保姆吧,我做不好家務”
“又想歪心事了不是,就兩個人有多少事,好好幹,外面的事我來處理。”
“。。。”
沈日秋就在家裡呆着,嘿有人來,一看是以前的女朋友之一,人家上門來當然得招待招待,可是沈日秋不會做啊,就外面請。
周亞娜一看家裡沒人又滿世界找。沒找到。直到沈日秋回家!
“跑哪去了”
“去吃飯”
“一個人?”
“兩個人”
“女的?”
“嗯”
“好哇,我巴心巴肝地給你們家賣命,你去勾引女人,你必須交待清楚!”
“以前的女朋友,你家早就成家了,過得好好的,別亂想。”
“想舊情復燃,我,我,我給你們機會!”
“想哪去了,都幾十年前的事了,人家都40多了,兒子都上大學了。”
“那你得交待清楚,你有多少個前女友”
“哎都是年輕時的事,記不太清了,大約5、60個,不對大約80來個吧,沒有怎麼談,年輕時喜歡到處玩,今天碰一個,談兩天,不合適就分開了,明天又碰到一個,試一把,不行就分開,談得久一些的大約有七八個吧。”
“你還情聖呢,不管你有多少,從現在起得一一斷交,不然有你好看。”
“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老孃出馬全部辦好,最有意思的是戶口和身份證,你看,這是你在黃岡的身份證,這是你北京的人身證,這是上海的、這是廣州的、這是大連的。。。。”
“怎麼這麼多?”
“哎,戶籍民警也怪可憐的,沒有什麼外快,收錢辦證,我給了點錢,他就幫我辦了這些,還對我感激不盡,可能他真的碰到困難了!”
“多點身份證好辦事!”
“是的,。。。”
“這個身份證怎麼是1967年的”
“你倒底是哪年的”
“87年啊”
“看來是民警搞錯了,噫?你是哪年的?”
“87年啊”
“啊,你個臭不要臉的,87年到現在2037年,你50歲了,騙了老孃,想老牛吃敕草,如果真是的67年的,你可70歲了啊”
“別別別,沒人騙你,我真的是87年的,老爸老媽才70多歲呢。”
情人的事總算磨過去了,可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沈日秋被劑兌了一下,家務活得全部承包下來,成了最悲催的富二代。
一個月後,教委通知技校開會,周亞娜得到消息,就去開會。回來更是笑迷迷的。
沈日秋問:“怎麼可以發證書了?”
“畢業證書算什麼,我們學校出名了!”
“哦,說說看!”
“我們不是有4個留校學生嗎?”
“是有四個怪胎,沒有犯什麼事吧,還有一年就可以讓他們走人了”
“別別別,他們四個都成材了,是我們學校的招牌啊!”
“他們成材還早着呢”
“哎,你還當什麼校長,你的學生怎麼樣了你都不知道。我來告訴你”
“賈權寫了篇《信訪調查報告,兼論黨羣關係、幹羣關係》都上了人民日報,進了內參,你說厲害不厲害”
“還行”
“左定軍寫了篇徵文叫什麼《和平時期的軍隊戰鬥力的培養》,得了徵文一等獎,怎麼樣?”
“一般”
“王藝的畫叫《憂鬱》,被一個有名的老畫家看中,要收他爲徒,可是王藝那木頭還不幹”
“那畫我看過,還差些火候”
“還差火候?你知道那畫被老畫家帶到市場上拍賣你知道價格麼?”
“多少?”
“50億啊,王藝這小子發了”
“大約5千萬美元,算不了什麼。”
“你口氣到大,你不是靠老爸,哪裡看你掙一份錢!就會亂花錢”
“那劉洪壽呢,他做了什麼?”
“他啊,更不得了,寫了篇《凱恩斯的錯誤》,經濟界都瘋了,要批鬥他,結果是一個老外出面,說劉洪壽的觀點應當是新經濟學的奠基石,國內就平靜了”
“這麼厲害!”
“厲害吧,我這個董事長總算有點光了!我在會議上聽說了後,就代表學校宣佈,學生的表現就是我們發給他們的畢業證書,酷吧?”
“酷!”
“可是我當時一激動就說,我們技校將擴大招生規模,免試入學,學不好不收錢。”
“啊!你真的想把學校辦下去啊?”
“有什麼不可以,我就要讓那個公子哥兒看一看,我們技校不發畢業證書照樣可以辦得紅紅火火,氣死他!”
“哎,原來是因爲你有氣啊!”
“你同意?”
“你是董事長,外面的事你作主,我不管”
“好,那我就打廣告招生了!”
“你得換個校長,我清閒慣了”
“嘿,你這人真有意思,家務你不幹要請保姆,校長也不當了,要請校長,你真打算吃軟飯啊!不行,校長你得當!學校是你沈家送的聘禮,我周家讓我帶回來了,還是你們沈家自己的產業,”
“可是我教不了書啊!”
“老師我來請,原來就有,請回來就行了”
“別別別,要我當校長,我看,我們就請些指導老師,多請些人過來辦些講座就行了,還是讓學生們自己成材吧”
“哦,那可省不少錢,你是校長,就聽你的,我可沒有獨裁吧!”
“。。。”
周亞娜真的招了不少學生,約1000人,按沈日秋的要求,又請了一些老師,當然是指導老師。
1000名學生還是太少,技校原有學生是7000人,1000個學生的確顯得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