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過去閂上院門,說:不關門就吃飯,這麼好的菜給別人搶了怎麼辦?
何秋霞解了圍裙,拿酒瓶開酒,說:哈哈哈,誰敢來我家搶,我爹是強盜土匪的祖爺爺!
哎,你還開啊?能喝這麼多嗎?
兩瓶啊,你多喝一點,我家的茅臺酒有的是。
傻丫頭,再多也不是這樣開的啊,喝一瓶開一瓶。
我們今天把這兩瓶酒都喝了。來,叔叔,我敬你一杯!
等等,兩瓶都喝了?哪能喝那麼多?我下午不工作了?
又來了,你能不能不說工作啊,現在是喝酒吃飯。來,我們先乾一杯,謝謝叔叔對小何的照顧。
照顧革命功臣的後代是應該的,革命後代唱革命歌曲,應當宣傳。
喲,叔叔哎,現在又不是開會,幹嘛那麼多政治詞語啊,你就不能說因爲疼我喜歡我才幫忙的嗎?
哈哈哈,兼而有之吧,你的確很可愛,討人喜歡。
“很可愛”,好像我很小似的,叔叔,我不小了,早是大人了,你就不能把我當大人喜歡嗎?
在我眼裡你還小,不管你是大人小孩,都叫人喜歡。
這還差不多,那你以後就再幫我,我還想靠你這個市委書記來捧紅我呢。來,爲了你以後的捧場,小何再敬你一杯!
呵呵呵,我可沒這個能耐捧紅你,你憑自己的條件也肯定會紅,你肯定能成爲大明星。
大明星,好,爲了你這句話再乾一杯!
咦,小何,你挺會喝的嘛。
我今天是捨命陪君子啦,叔叔對小何這麼好,一定要陪你喝高興。來,多吃點菜。叔叔你看,買不到菜,我的廚藝也發揮不了,結果還是讓你吃飯店的菜。
下次吧,以後能買到菜了再發揮。快了,我這個市長很快就不會捱罵了。
何秋霞移近椅子,用白藕般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嬌滴滴地說:叔……叔!你別生氣啦!我是跟你開玩笑隨便說說的,別爲這種事壞了我們喝酒的興致啦。
一股高級香水的香氣逼來,刺激得腦袋發暈,小何穿一件紡綢睡衣,露出深深的乳溝,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江帆感覺脖子上的柔潤,長出一絲絲甜甜的酥癢。但是他似乎沒有從剛纔話題中轉過來,仍然盯着桌上的菜說:我知道你是玩笑話,但是大家買不到菜,我這做市長的心裡也不好受,捱罵是應該的,捱了罵心裡會舒服一些。以前從來沒有聽到過罵,現在想想,應該罵我。
何秋霞用纖細的手指點着他的臉說:你就那麼喜歡別人罵嗎?那我就多罵你吧,你這個市長是怎麼當的?連小何招待你的菜都買不到?
江帆在她臉上捏了一把說:罵得好!今天這飯沒白吃,你的話使我很有感觸!謝謝你,小何,我敬你一杯!
哈哈哈,太好了,罵了人還受誇獎。其實老百姓能買到菜的,就是貴一點,平時我家的菜可豐盛了,我媽炒的菜可好吃了。
你媽很能幹吧,一看你家的陳設就知道。
你爲什麼說我媽能幹不說我能幹?
哈哈哈,小鬼頭,連說你媽能幹也要生氣嗎?
何秋霞白嫩的臉上浮現了酡紅,顯得分外嬌豔,迷離的眼睛裡飄出醉人的柔媚,說:當然生氣,你說任何女人的好話,我都會生氣。
哈哈哈,爲什麼?
你說呢?明知故問!哎,叔叔,我聽說你離婚幾年了?爲什麼沒再娶一個啊?
找不到合適的。
那你就不想女人嗎?
哪有時間想這些,工作還來不及……
工作工作,就知道工作,你這樣活得累不累啊?別人管的事比你多,也沒像你這麼累,比你會享受生活。
誰?
我不說。叔叔,要不我嫁給你吧。我嫁了你保證不會像現在這麼累。
你嫁給我?哈哈哈……
怎麼?你不要?
我敢要嗎?我是你叔叔,大你這麼多,你一個黃花閨女……
叔……叔!你也不想想,幹我們這一行的,能是黃花閨女嗎?
什麼?你不是……
何秋霞摟着他脖子,發燙的臉蛋貼上他的臉說:不是不是,你娶我也沒佔便宜吧?
那你爸爸?
我爹也會同意的,他就喜歡你這種人!
我不是說這個,你跟……
我跟別人在一起的事?他纔不會管這麼嚴呢,也管不了!我爹對我可好了,只要我喜歡做的事,他都不反對。
江帆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說:你這小鬼頭,給你爸寵壞了。
哎呦!癢死了!何秋霞作勢滾進他懷裡,不停地扭動。
江帆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按在了她潔白的胸脯上揉捏起來,嘴裡說:叫你罵我,叫你罵我!
她前仰後合,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咯咯咯”笑個不停。她緊貼他脖子,在他耳邊柔柔地悄聲問:你想我了吧?
想什麼?
她一把抓住他襠部說:你看看這裡,把我屁股都頂疼了。
他伸手探進她睡衣,裡面什麼也沒穿!他用力捏着她光溜溜的屁股說:你這裡這麼軟,怎麼會疼呢?小妖精!
什麼?你罵我小妖精?罰酒!
你也罵過我,你也罰。
好吧!她端起杯喝了一口,轉頭對着他嘴巴,“唔唔”地叫。他張大嘴巴,她嘟着小嘴,伸進他嘴裡,噴了進去。他嗆下酒,連連咳嗽,說:不公平,你沒喝,全是我喝的。
那再來一口。她又含了酒,對着他的嘴。他微張了嘴,對上她的嘴,卻咬着牙關。她吐不進去,嘴脣又被他夾住,急得搖頭晃腦。他啓開牙齒,她才徐徐吐出了酒。
他吞下酒,沒讓她的嘴脣離開,用力地吮吸着。她伸進舌頭,靈巧地在裡面攪動着。他接住她,絞在一起。她摟緊他脖子,挺動胸部,不停地擺動,摩擦着他的胸膛。
一會兒,她的嘴奪路而出,媚眼如絲,吹氣如蘭,輕聲說:你抱我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