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渡劫強者已經完全無視了下方的其他人,這些人不管是天驕也好,合體巔峰修士也好,只要沒有達到他們這個境界,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 他們要做的只是略微收斂一些,不要惹出這些人背後的勢力來就好。
數百里的距離,對這等境界的修士來說,短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們能夠清楚地看見在那座海島上,唐允盤膝坐在一座峰頂,閉目調息,等待這天劫的洗禮。
“嗯?這個小傢伙倒是真有點意思,放才我這靈獸一聲吼叫,就算是合體修士也抵擋困難,他竟然似乎沒有收到任何影響。”彌陀真君望向唐允,竟然也不由讚賞了一句。
尋常的元嬰修士,不說面對他們五位渡劫真君,就算是看見下面海域上的那般陣仗,也要嚇得六神無主,可是唐允卻依舊如同磐石般坐立,絲毫不爲所動
。
怎麼說也是元嬰修士,這裡來了這麼多人,‘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他不可能感知不到。
“哼哼,我聽說這小子懂得一‘門’空間神通,許是剛纔躲入了另外一片虛空之中。”
另一名渡劫真君冷笑:“不過天劫一來,四方六面空間全都被鎖死,他的空間神通就是再怎樣厲害,也翻不起‘浪’‘花’來。”
說着,他突然間伸出了一隻手掌:“就讓我先將他擒獲,再來看看他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其話音剛落,唐允所處的那片海島周圍,頓時巨‘浪’翻騰,海水被氣勁捲動,掀起的海‘浪’足足有數千丈之高,若是落下,能將山峰也給拍打得粉碎。
與此同時,一根根閃爍着金光的神鏈將島嶼封鎖了起來,唐允佈置在外面的虛空結界一下子便被這一道道法則神鏈給崩碎,整座島嶼瞬間便被控制了起來。
“不好!”
“老怪狡詐!”
其他幾名渡劫真君瞬間反應了過來。就在剛纔說話的時候,那名真君竟然已經悄悄地出手了!
他們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就要出手阻攔,可是對方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一座島嶼僅僅是眨眼的功夫,便要被其收入囊中。
就在這時,在那島上忽然間傳出了一聲冷哼。如同驚雷一般在幾個老怪的耳邊炸響,五名合體修士七竅之中頓時便有鮮血流出。
看着纏繞在島周圍的法則神鏈隨着這一聲音爆而分崩離析。幾名渡劫老怪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極度驚恐之‘色’。
“散仙,這島上竟然有一名散仙!”
他的聲音極大,雖然被雷聲隱去了不少,可還是清楚地傳到了下方每一個人的耳中,所有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全都陷入了呆滯。
散仙?
那座島上怎麼可能會有散仙?
然而,不等他們繼續懷疑,從那島上,一名身着黑袍的青年騰空而起
。立於天劫雷雲之下,沐浴在雷光之中,冷冷地向着下方看去。
“你們杵在這裡,是要找死嗎?”
這一聲冷喝,直把那幾名渡劫修士嚇得魂飛魄散。
對方‘露’面,他們才知道自己剛纔的猜測有多麼離譜。這哪裡是一個散仙?看其身上的魔氣,分明就是這幾天在朝聖城內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名散魔!
“跑!”
面對一名散仙。他們或許還敢報家‘門’,跟對方周旋一二,可是對方根本就不是你修仙界的人,而是魔界的大魔頭,你報家‘門’有個卵用,誰會鳥你?
當機立斷。這五名渡劫修士一下子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四散逃遁。
若是對方沒有預料到的話,以渡劫修士的能力,哪怕追的人是散仙,也是有不小的可能安然逃脫的,可是他們面對的是天魁這個對人心人‘性’瞭如指掌的天魔,幾乎在他們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的時候。就已經被天魁感知到了!
“想跑?”
天魁怪笑了一聲,伸出去的一隻手掌向上一翻,五根手指之上頓時便出現了五道快速奔行的人影,正是那早已經不知道逃去何處的五名渡劫修士。
隨後天魁手掌猛地握起,四方天地頓時變得扭曲,不知多少萬里外的空間,隨着天魁手掌這麼一握,瞬時間便挪移了過來,每一個空間中,都有着一個面‘色’慘白的人影,正是剛纔那五名渡劫修士!
“前輩,前輩!我等知錯,請前輩放我們一條生路!”
“前輩,我等不知這座海島竟然是前輩清修之處,多有冒犯,還請前輩恕罪!”
“我等並非是有意,願意奉上厚禮賠罪,請前輩饒了我等‘性’命啊。”
“前輩
!”
這五名渡劫修士被天魁拿捏在手中,哪裡還有半分先前的囂張氣焰,可以說,他們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窩囊過。
“哼,冒犯本尊仙島,還想從我島上抓人,你們真以爲,這件事可以輕鬆地一筆帶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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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老實地待着吧!”天魁說完,頓時有一根根漆黑的繩索憑空出現,將那五名渡劫修士如同糉子一般捆綁了起來,隨手丟在了島上。
繩索捆綁在身,那五名渡劫修士半點法力也提運不起,天魁像是看垃圾一樣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後將目光移向別處,玩味地看向了海域上方,惶恐不安的其他修士。
“還有你們!”
這一次,天魁只是催動了尋常渡劫期魔道修士的手段,可是那一衆修仙者卻依舊沒有半點抵抗之力,被一隻巨大手掌統統攝走,身上法力盡皆封印了起來,也一併被丟在了那座海島之上。
方圓萬里,凡是有膽量過來,意圖冒犯的人,全都被天魁制服,成了階下之囚。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乃萬獸島萬獸之王的弟子,我師尊乃是一名散仙,你抓了我,我師尊定然會找你算賬的!”
“我乃是東方家的少主,勸你趕緊把我放了,不然的話,我東方家老祖親至,定叫你吃罪不起!”
“我是…”
這些天之驕子一個個惶恐不安地大叫了起來,妄圖用家族長輩的名號下住對方,卻沒有見到自己的那些資歷更長的隨從,已經紛紛變了臉‘色’。
對方可是一尊散魔,真正無法無天的主,你們這些小崽子跟人家講什麼道理?人家現在沒有殺你,恐怕就是看在了那些老祖的份上,你要是再說下去把這魔頭惹‘毛’了,還真當人家不敢殺你嗎?
果然,天魁在聽見下方的叫喊之聲後,臉‘色’頓時冷了下來:“老祖?今天我就是把你們全都殺了,你們那所謂的老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哼,一羣小崽子‘毛’都沒長齊,倒是一個比一個囂張。讓你們先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