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留你何用!”雪一寒手中一個用力,將蒙面人的心摘下來,丟在地上。
一旁伺候的太監彷彿早已經習以爲常,一臉淡定地叫人端水上來,服侍雪一寒洗手。
“將這人拖下去。”雪一寒轉身坐回凳子上,“還有,繼續派人盯着雪君殤那個小子,這傢伙居然能收服父皇讓他回來,看來是有備而來。”
“是,太子殿下!”一影衛應聲離去。
太監主管海德站在桌子旁給雪一寒倒酒:“太子殿下,新的少女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雪一寒將酒杯拿起來仰頭一口喝下,淡淡道:“是嗎?這次質量如何?”
海德雖然是個上了年紀的太監,可是他在雪一寒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皇子時,就已經服侍在他身邊。
最主要的是,海德不曾因爲雪一寒當時的地位而欺負他,反而是一心一意地照顧他,雪一寒當年能活下來,也有海德的一分功勞。
因此雪一寒對海德很是看重,而海德對雪一寒也是非常的瞭解。
只用一個眼神,海德便意識到雪一寒對這一批少女不是很感興趣:“奴才親自去看過,這批人才很是不錯,身材模樣都是頂尖的。”
“哦,這樣?叫上來給本太子瞧瞧。”
“是。”海德應好走出去,讓人將五個少女分別帶上來。
那五個少女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模樣果然如海德所說的那樣,嬌俏可人,不算數一數二的美人,但的確很不錯,身材也是個個窈窕。
雪一寒興趣缺缺地看着這些少女上來又下去,腦海裡浮現的卻是沐傾晚的身影。
幾個月不見,她更有韻味了,那種韻味是經過男人滋潤後綻放開來的。
沒想到她最終沒有嫁給宮炫影,而是嫁給了宮炫影的八皇叔——宮瑞辰。
據說宮瑞辰是鬥氣九階的高手,修爲極高。
雪一寒仰頭又將一杯酒喝下去,眼眸微微眯了起來,他終究會把沐傾晚給搶過來的。
最後一個少女被傳了上來,就在此時雪一寒也站了起來,擺擺手道:“帶下去吧,不用看了,都是一個樣子。”
海德應好,正要帶少女下去,少女卻不肯,輕輕推開海德公公的手,柔聲道:“太子殿下是覺得奴家哪裡不好了?”
其他下人皆對那少女投去鄙視和幸災樂禍的眼神:騷娘們,以爲佔着自己有點姿色,就以爲可以爲所欲爲,殊不知太子最討厭這樣沒規矩的下人。
海德對兩個侍衛使了個眼神,讓他們將少女給拖下去,侍衛還沒走上來,雪一寒卻在這個時候回了頭。
他本想給少女一點教訓,可待看到少女的樣子時,卻忽的一怔。
眼前的少女竟然跟沐傾晚有着一兩分的相似,尤其是笑起來的模樣,只不過這少女明顯比沐傾晚要懂得男人的心思。
看到雪一寒回頭看着自己,少女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雪一寒眼眸露出玩味,走過去捏起少女的下巴,逼她自己看着自己:“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樓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