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容府,容淺就被容德庭叫了去。大廳裡還站着幾個人,柳氏,喬姨娘,三姨娘,容芙,容嫣然還昏睡着,就沒有將她叫過來。
“你這個逆女,給我跪下!”容德庭氣的鬍子吹的老高,氣不打一處來,在大廳裡面來回踱着步,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容淺。今天他一回來就知道了三個女兒在長公主府丟臉的事情,而且容淺竟然還被軒王寫了休書。
容淺站在下方,看着容德庭,淡淡說道:“寫休書的是軒王,不是我。”
“你還有理了?若不是你做的不夠好,軒王爲什麼要休你,到了現在你還敢頂嘴?”容德庭瞪着容淺,氣的身體都在顫抖。
一旁,柳氏目光陰狠的看着容淺,想到自己女兒那渾身青紫的痕跡,定然又是這個賤人搞得鬼,她看着容德庭說道:“老爺,你一心替四小姐着想,讓她嫁入皇室,榮華富貴一生,她卻罔顧你的心意,妾都替你覺得心寒呢。”
聽着這話,容德庭看容淺的目光更加陰沉了幾分。
喬姨娘看了柳氏一眼,眉頭微蹙,雖然容淺是被退婚了,可是她竟然又與那天越太子有關聯,事情似乎越來越不簡單了。再看自己的女兒,回來之後臉色似乎就不對了,定然是在那長公主府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容淺看了柳氏一眼,現在還想着對她落井下石嗎?她瞥了一旁一直低着頭的容芙,現在怕了?晚了。
“說到退婚,我還真得感謝三姐姐呢。”
容德庭聽着這話,臉色一變,看向容芙,皺眉說道:“這事跟芙兒有什麼關係?”
“爹,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只是太驚訝。”容芙掩着袖子哭泣着。
“是真的太驚訝了嗎?前兩日你讓丫鬟打探我的日常,想來就已經知道了我手臂上沒有守宮砂了吧,可你爲了表明對軒王的誠心,故意拉扯掉我的衣袖,讓軒王看到以爲我不潔,休了我。三姐姐,我跟你好像沒有深仇大恨吧。”容淺淺笑的看着容芙,“還是說,你想要的是軒王妃的位置?正好,現在我已經不是軒王妃了,你嫁給軒王,對容府而言也是一樣的。”
“是真的嗎?”容德庭怒瞪着容芙,“你好大的膽子!”
“爹,我沒有,是四妹,四妹污衊我,我怎麼可能會宵想軒王妃的位置呢。”容芙連忙說道,小臉上梨花帶雨,委屈極了。
柳氏看了容芙一眼,心頭冷笑,她早就知道這個賤人想嫁給軒王,看樣子,一定是她設計容淺了。容淺現在只是個棄婦,不足爲據,她看了二姨娘一眼,倒是老二看似溫柔,骨子裡都是心機,這些年她在她手上吃了不少悶虧,今天她要從她女兒身上討回來。
“我就說三小姐最近的吃穿用度怎麼比平時好了,原來是心思大了,知道打扮去吸引郎君注意,只是這念頭似乎打錯了地方,以爲自己能取代庶妹,所以就做下這誣陷庶妹的勾當來。”說着,她看着二姨娘,“姐姐我讓妹妹管教三小姐,你卻教導成這樣,真真讓我失望。”一句話將自己撇的乾淨。
容淺一旁看着柳氏打壓喬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什麼是狗咬狗,說的大概就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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