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封小先緊趕慢趕,到了巴山城,進了酒仙樓的時候,雲翠已經被那兩撥地痞流氓給抗出了城,跑到了城外的某個山旮旯裡。所以封小先沒找到雲翠,也沒看見雲翠所留的任何消息,在酒樓裡找了一圈,沒發現雲翠的身影,封小先這才慌了神,酒樓裡沒人,說明雲翠已經出去了。
緊接着封小先問了酒樓的掌櫃,夥計,這才知道雲翠纔沒出酒樓多久,說是在附近逛逛。封小先從跑堂夥計那知道這情況之後,心裡的緊張這才緩了下來。可封小先在酒樓的大堂裡等了許久,仍舊不見雲翠回來,眼看着太陽西落,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封小先急了,與酒樓掌櫃招呼了一聲便主動上街去尋雲翠的身影了。
等到天都黑盡了,封小先也沒找着雲翠的影子,回了酒樓也沒見雲翠回來。然後等封小先再想出去找找時,剛出酒仙樓就見着烏荊回來了,兩人一碰頭,烏荊見着封小先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遂問着發生了什麼事,自然也就知道了雲翠失蹤的消息。
“雲翠不見了,這小姑娘家家的,我說你怎麼不看好他吶?”
“我就是讓雲翠老老實實的就待在酒樓裡,等我回來就是了,那曾想到雲翠會跑出去,關鍵是現在也不知道這死丫頭跑哪兒去了,也不留個信息……”
“你去找了嗎?沒找的話,咱們趕緊去找!”
“怎麼沒找!聽掌櫃的說,雲翠只是想在這附近轉轉,然後我就去找了,結果沒找着,這不剛又想出去找找,就碰見你回來了嘛!”
“那成,咱們分頭找,你去那邊,我去這邊找,完了還是在這裡碰頭……”
烏荊也是心急火燎的說着,與封小先一人一邊,倆人遂在城內找了起來,同時封小先還不停的給雲翠發消息,但也一直沒回應,與烏荊那邊聯繫過後,說是在那邊也沒找到雲翠的身影,然而等着封小先把大半個巴山城都找遍了,仍舊是一無所獲。
沒得法子,沒找到人,烏荊和封小先皆都回到了酒仙樓,倆人合議了一下,說着雲翠怕是被人綁了,若非這樣,雲翠的通訊信息怎麼不會?照着那酒樓掌櫃的說法,封小先回來之前沒多久雲翠纔出去,而就這點時間雲翠能跑出去多遠,若是雲翠無恙,那不能看不見封小先所發的消息。
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雲翠被人抓住了,或是被人綁架了,而封小先猜着,之前他和雲翠來焰火城的身影被那幕後勢力發現了,並派裘少平和陳宇泓前來截殺,顯然自那時起,封小先的身份就暴露了,所以封小先就猜着是不是因爲那幕後的勢力沒找到他,這才綁了雲翠,或許是爲了更好的查探封小先的情況,亦或是逼封小先現身。
但封小先想不通的是,自從他和雲翠從崖雲寨那山旮旯裡出來之後,除了雲翠在起初沒有易容之外,封小先一直是易着容,那幕後的勢力是怎麼發現他還沒死的,且都過了那麼多年,想殺封小先的心是一點都沒消退。可封小先眼下卻不知該怎麼辦了,雲翠被他們綁走了,現在人在哪兒也不知道,就算知道,封小先也沒有法子,敵方的人數和修爲勢力都遠比他高,封小先找上門去純粹是找死。
烏荊也沒有辦法,雖然他貴爲黃天司族的少司,但頂多也只能在本司族內擺擺譜,放到整個修行界內也是然並卵。所以烏荊和封小先現在沒有絲毫辦法,而且封小先還得謹防着有人找上門來,若不快些離開巴山城,完了怕是就走不了了。
在面對如何救雲翠和如何保全自己小命,這兩難的選擇之下,封小先屈服在了自己的小命之下,與烏荊商量了幾後,現下去哪兒都不太穩妥,還不如來一把“燈下黑”,主動進火域,那幕後的神秘勢力就算再強,也不能在火域混亂的時候還追殺封小先吧!
緊接着,烏荊和封小先都易了容,且在三生控神決之下,倆人都把修爲調至了元嬰初期,裝成了兩位普通的散修,從後門出了酒樓,混進人羣裡,朝巴山城外走去。
“等等!那個人是周映泉?”
“周映泉是誰?”
“就是那方幕後勢力的人……”
等易容後的烏荊和封小先剛想出城的時候,封小先陡然間看見了一道熟悉的人影從城門口進來,封小先不敢多瞧,隨意的瞟了兩眼後,看清楚了那人就是周映泉,封小先也向烏荊魂念傳音解釋了一下週映泉的表面身份和暗中的身份,以及他前些年暗中調查周映泉的一些事情。
“走,看看去!”
封小先念頭急轉,看着周映泉帶着一男一女,一位帶着斗笠,一位披着面巾,兩位都看不清面容,周映泉就帶着這一男一女急匆匆的從城門口進來,也沒發現易容後的烏荊和封小先,且這三人似乎目標很明確,進城之後也沒多瞧多逛,直接朝內城走去。而封小先卻是心底一緊,對烏荊說着,想大膽的跟上去看看。
所以烏荊和封小先便遠遠的尾隨着周映泉三人,跟的特別小心,遠遠的就看着周映泉帶着那一男一女直接進了酒仙樓,第一時間就向那酒樓掌櫃的問着什麼。
至於周映泉問了些什麼,封小先和烏荊因爲離的太遠聽不見,但見那掌櫃的手勢,指了指樓上,然後周映泉三人便“噌噌噌”的上了閣樓,而封小先見狀,趕緊拉着烏荊退走了,直接出了巴山城,與烏荊一道駕着遁光朝火域裡飛去……
再說雲翠,雲翠被那兩撥地痞流氓下了**之後,幸福的不省人事,那兩撥地痞流氓着當着大街上便找來一麻袋把雲翠給裝了進去,然後扛着麻袋就出了城,直奔城外的一山林裡,兩撥綁匪輕車熟路的在山林間左穿右插,鑽進了一處半山坡間,這裡有一間破敗的山神廟,看樣子已經是廢棄了很久,僅僅兩間屋子,且都垮塌了,山神像都不知了去向。
這兩撥地痞流氓把雲翠抗進了山神廟,當他們把麻袋打開之後,都驚了一下,原來雲翠之前一直都是易容在身,這中了**之後,雲翠已經恢復了本來面容,更清秀,更可愛,白白嫩嫩的臉龐上有幾團紅暈,嘴角還流露出一絲笑意,雲翠這副嘴角晗春的樣子更是讓這兩撥地痞流氓心癢難耐,甚至都有人伸手摸了摸雲翠的小臉蛋。
“猴子,你幹啥吶?老大都還沒動手,你倒是先上手了……”
“大哥,這女人?怎麼不是之前我們綁的那位?被高人掉包了?”
“你扯淡吶!你沒見這娘們的衣裳都沒變過嗎?我想應該是江湖上流傳的易容術,就是不知這娘們怎麼會易容術,要是我們會了,那以後是不是……”
“那大哥,我們先弄醒這娘們?”
“得,你大哥我親自上陣,弄醒着小娘們!”
那位長相兇狠,臉上還有一長長刀疤的大哥邪邪一笑,且把那個“弄”字咬的很重,一邊說着,還一邊脫掉了他身上的勁裝,然後把雲翠從麻袋裡拖拉出來,就擱在地上,然後這位刀疤臉大哥“撕拉”一聲,蠻橫的一把撕碎雲翠的衣裳,僅剩了貼身的肚兜,接着便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詭異的是,在那位刀疤臉大哥對雲翠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時候,雲翠不僅沒有醒,且還有反應,呢喃着叫着什麼,旁人細細一聽,只能聽到一個什麼“仙”,完了臉色潮紅,居然還笑了。
而云翠這樣的表現也把那羣地痞流氓給看的啞然了,這綁票,然後被強行**,居然還有反應,居然還笑了,這也把這兩撥地痞流氓給看醉了。
然後,刀疤大哥就完事了,另一位黑的像黑炭似的粗臉漢子接着弄,雲翠還沒醒,等到第三個人急吼吼拔掉自身的衣服之後,直接就撲到了雲翠光溜溜的身上,然後雲翠這時卻是“嗯”的一聲呢喃,醒了。
雖然被下了整整一大包的**,但終究只是凡俗之間所用的東西,雲翠自身的真元自發的就運轉起來,很快就解了藥力,但可能是雲翠在之前都處在自己的幻想當中,自己不願一時醒來,可等她覺着疼的時候,自然就醒了,一睜眼,便見着一位光着身子,鬍子拉渣的粗壯漢子趴在自己身上,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啊!”
雲翠當即大叫起來,聲音中還夾帶着真元之力,形成了一道道有形的聲波,把那位光着身子的糙漢子給震飛了出去,同時這破屋子裡的地痞流氓們也都遭了殃,本就離得近,雲翠這一嗓子,幾乎是把這破敗的山神廟都吼塌陷了,驚飛了附近幾裡的飛禽走獸。
“你們是什麼人?”雲翠這發現自己光着身子趟在地上,一陣疼痛感從下身傳來,魂念一動,雲翠便知了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當即一揮手,憑空一件翠綠的衣裳出現,自己就套在雲翠的身上,真元運轉之下,雲翠覺着身子好了些,站了起來,一手整理好了衣裳,另一隻手哆哆嗦嗦的想使出一記風刀,但可能是雲翠的情緒波動太厲害裡,這一記風刀居然沒發出來,風刀術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