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封小先與山莽的鬥法最後以平局收場,那自然也就沒有擂主產生,山莽和封小先都下了擂臺之後,第六輪鬥法就輪到赤尾一族和海獅一族,這兩方之間產生一個擂主,而這也是二號擂臺上的第二輪比鬥了,之前五大海族的人都戰了一輪,還剩下四輪,四輪過後,哪方海族的人最後還能站在擂臺上,那就贏了,積一分。
赤尾一族上一輪那位叫“周秦”的年輕男子與金翎一族的玄雌之間的鬥法可謂是賺足了人們的眼球,雖然打的不夠精彩,但玄雌這人很神秘,估計除了金翎一族的人外,沒人知道她是什麼種族,所使的那團玄之又玄的東西也古怪的很,所以很多人好奇玄雌的來歷,自然也希望再多看一下玄雌的鬥法,不過玄雌也只有一場上場機會,所以他們很失望。
接下來赤尾一族海獅一族的鬥法,相對來說就正常多了,雙方打的很激烈,很符合那麼觀戰羣衆的胃口,雙方的法器,法術是你來我往,且雙方的修爲境界也大致相當,看上去應該都在海妖境中後期左右,打的是難分難解,火光綻烈,很難再短時間內分出勝負。
“這才叫鬥法,這纔好看,刺激,像剛纔那幾場比鬥,要麼軟踏踏的,要麼就是一邊倒的情況,有啥看頭……”
“對,現在纔好看,你們看臺上打的多激烈,法器也好,法術也都是高階法術,太激烈了!”
“快看!打中了,打中了……”
擂臺上赤尾一族和海獅一族雙方的人馬打的是風生火起,彼此都是御使着各自的法器硬碰硬的對幹,兩人所施放的法術也都是五階以上的法術,偶爾還能見着幾記六階法術,當然如此激烈的對戰,雙方的元氣肯定是不夠支撐,兩人都各自拿出了中品靈石一邊打一邊回覆自身的元氣,所以看着陣勢,估計也是要好半天才能結束戰鬥。
而就在這獅淵海域的擂臺戰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因爲這時候那幾大海族已經放開了對這片海域的管制,便有越來越多的海族修士前來觀看這場關係着無垠海域未來霸主位置的擂臺戰,因爲這纔剛剛進行了一天時間,獅淵海域外面一直不斷的有海船進入,出去的倒是很少,了了無幾。
而就在這僅僅幾艘出海域的海船當中,其中有一艘不大不小的海船正準備出海,這艘海船的船主叫“叄甲”,是位濃眉大漢模樣,修爲也不錯,海妖境後期,其手底下也有十多位半化形的船員,平日裡就靠着倒賣一些藥材,法器等等爲生,不過這叄甲的人品可不怎麼樣,仗着修爲不錯,強買強賣的生意沒少做,幸虧這人的眼力見不錯,還沒得罪過什麼大人物,所以現在還過的挺滋潤的。
這次叄甲來獅淵海域本也想做點生意,他原本就想在那幾大海族的那些外投人員身上做點文章,但那些人本身修爲就不錯,叄甲不敢往死裡坑,再加上那些人因爲投了那幾大海族,爲了贏的擂臺戰,那幾大海族也多多少少下了不少本錢,所以這次叄甲沒做成幾單生意,這便準備走了,但就在叄甲剛要出獅淵海域的時候,忽然間看見附近一個小島上似乎有人在向他招手,叄甲這當頭心情不好,本不想理會,可他見着是兩道靚麗的身影,遠遠看着苗條可人,叄甲小心肝一動,便叫船老大讓海船緩緩靠了過去。
“美女想搭船?是想出海?”
叄甲讓海船靠了過去,遠遠就見着兩女子站在岸邊的碼頭上,招着手,叄甲就見着那兩女子一人身着勁裝,風姿颯爽,英氣滿滿,而另一位女子面上則帶着面紗,看不清真容,不過那雙清亮的眼睛讓叄甲看的心裡一跳,下意識的就覺着這位蒙着面紗,身穿一身深藍色珍珠羣的少女不簡單,若是面紗摘掉,相信比那位英姿颯爽的同伴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請問道友是船主嗎?我們兩姐妹正要出海,可惜沒有海船,請問能否搭上一程?”
那位面帶紗巾的女子輕柔的開口說着,聲音很清甜,讓叄甲聽了,覺着連喉嚨都癢乎乎的。當下,叄甲微微一笑,側身一讓,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叄甲很是願意這兩女子搭乘他的海船,雖然叄甲平時對女色也有點慾望,不過他從見着這兩女子起,心裡登時就涌上了許多雜七雜八的,不可描述的畫面。
“多謝了……”
那蒙面女子輕聲道謝,柔柔的聲音讓叄甲心裡一麻,像百爪撓心似的,不過那位英姿颯爽的女子就讓叄甲難看了,等她走到叄甲身旁時,特意頓了一下,斜眼瞟了一眼叄甲,眼神中帶着一股冷意,然後其身上登時涌出一股強大非常的氣勢,猛的一下朝叄甲撲過來,當即叄甲就覺着似乎像是有一座大山朝他身上強壓下來一般,壓的他呼吸都亂了,雙腿不自主的顫抖了兩下。
不過幸好這股強大非常的氣勢來的突然,消失也很快,叄甲隱約見到似乎是那蒙面女子拉了那勁裝女子一把,然後叄甲就感覺那股強大的氣勢陡然間便消失了。而從那股強大氣勢的出現到突然消失,中間也就一兩息的功夫,快到連叄甲都不能確定那股強大的氣勢到底是那蒙面女子,亦或是那勁裝女子所流露出來的。
兩女子上施施然的上了叄甲的海船,絲毫沒理會叄甲以及他下面的船員們,很隨意的就進了船艙,然後霸佔了叄甲的房間,房門一關,居然把叄甲給涼到了一邊。
“主人,這兩姑娘看起來很不簡單!”
“哦,你看出什麼來了?”
“嗯,不知道,反正老奴就是一種感覺……”
那兩年輕靚麗的女子進了叄甲的房間,房門一關,然後叄甲手下的船老大就湊了過來,小聲的嘀咕着,雖說叄甲也覺着這兩女子似乎不簡單,特別是剛纔一下把叄甲給驚住的那股強大氣勢的出現,搞的叄甲還以爲是碰上了兩位大神,可等叄甲驚醒過來,小心非常的讓魂念探查一番過後,卻是發現那倆年輕女子都是海妖境初期的修爲,如論叄甲如何探查結果都是如此,可剛纔那股強大的氣勢又是從哪兒來的?莫非暗中有什麼大人物?亦或是這兩女子本就是什麼大海族之內的小姐、公主之類的尊貴之身,只是暗中有大高手保護,隨行?
不管是哪種猜想,叄甲暫時都把之前他心裡的那些種種小心思都給收斂了,碰上這種事情是最麻煩的,現在叄甲有點後悔讓那兩女子上船了。
“你多注意一下,看看四周有什麼可疑之人,或是有什麼可疑的船隻,一旦有發現,馬上通知我!”
“明白了,主人……”
叄甲現在打消了之前猥瑣的念頭,幹嚼了幾下嘴巴,心裡很不爽,自己的房間被霸佔了,他又不敢真發火把那兩女子給趕下船去。所以叄甲思量了一番,先吩咐了船主兩句,然後便進了船倉,隨便進了一間屋子,“咚”的一聲把房門關了,好半天都沒動靜。
既然叄甲沒什麼其它吩咐,也沒說不讓海船出海,所以船老大就繼續指揮手下揚帆出海,就這麼着,海船便緩緩的駛出了獅淵海域,慢慢的遠離了那嘈雜,紛鬧的擂臺戰,離着獅淵海域越來越遠。
五六天之後,叄甲的海船已經離獅淵海域怕是有上萬海里了,這時候的海上已經見不着其它海船了,茫茫的大海之上,放眼望去全是一望無際的藍色大海,前一兩天還能見着船隻還繼續朝着獅淵海域前進,估計多半也是想去看看那擂臺戰,而眼下已經進入深海,且通過這幾日的觀察,船老大沒日沒夜的觀察四周,確定沒有任何可疑的人物出現,或是什麼可疑的船隻跟隨之後,船老大這才悄咪咪的進了船艙,向叄甲彙報了他所觀察的結果。
“你能確定?”
“主人還信不過老奴嗎?”
船老大也是一副賊樣,賊兮兮的笑着,笑的特別難看,然後叄甲便上了甲板上,舉目遠眺,確實沒在遠海上有任何發現,之後叄甲還從甲板一路走到船尾,一直觀察着,遠海之上除了翻滾的海水,以及一些海鳥之外,並沒有任何異常,但叄甲仍舊不放心,吩咐着船老大繼續駕馭着海船前行,同時叄甲也喚出了一件魚翅狀的法器,隨着天地元氣的波動,那魚翅狀法器便帶着叄甲“嗖”的一下飛了出去,速度很快,眨眼間便飛出了數百海里,再一眨眼便見不到叄甲的人影了。
“小姐,那賊人走了?”
“我看見了,怕是沒多久就會回來。”
“小姐是如何知道那賊人會回來的?”
“藍汐你就少說奉承話了,那賊人的小心思還能再明顯一點?我看,要不我們先走,免得行蹤再次暴露,又得東躲西藏一陣……”
“早知道,我們就不出來了,這一出來盡是麻煩事!”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