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婢”追上烏荊和封小先之後,烏荊和封小先不斷磨合着天仙境的修爲,“小婢”也在一旁指點着,這哥倆之間偶爾還切磋一下,至於各自的本命法器,烏荊依然是那把軟骨劍,封小先也是那柄赤月飛刀,不過這兩柄法器現在都是極品仙器級別,與之前的靈器級別可是天與地的差別,加上一身天仙境的修爲,倆人不由得感嘆,這身修爲要是真的存在的話,那得多好!
就在烏荊和封小先踏進傳送陣之後,各方大佬們也相繼踏進傳送陣,之後王錦時緊隨着那些大佬們也踏進了傳送陣,再接着便是各大勢力,各大家族的人馬,最後才輪到散修們進入那傳送陣,完了那底下城池之內變沒人了,全都進了那傳送陣。
而當王錦在那傳送陣的光芒消失之後,睜眼一看,卻發現自己正身處在一草堂之內,草堂之內是相當簡潔,除了一桌一椅,一木牀之外,就是啥都沒有,書桌上堆着不少的書籍,竹簡,而最讓王錦無語的是連四周的牆壁都是泥巴牆,牆上偶爾還會掉落一兩塊泥塊,再加上這泥巴牆並不嚴實,還呼呼的灌着風,風一吹進來,吹的王錦似乎感覺到冷……
冷?王錦一想到這個字眼,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反應過來的王錦突然發現自己一身神虛境中期的修爲已然不見了,連魂念都沒了,似乎成了一位凡人,所以王錦才感覺到,冷!
修爲頓時沒了,一點不剩,王錦慌了,急忙找了幾件單薄的衣裳全都披在身上,衝出房門,卻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了一下,原來這草堂搭在半坡之上,下山的路只有一條崎嶇不平的山路,插在山間陡峭的山壁之上,而其身後的草堂僅僅是用了幾根毛竹,四面牆全是用竹篾片,在糊上點泥巴就完了,頂上就用的山間的茅草,曬乾了鋪上,這樣草堂就建好了。然後王錦還見着在泥巴牆下,草堂的一側還放着一鍋一盆,以及一雙竹筷,想來那就是廚房,露天廚房。
王錦是被這破地方給驚了一下,想着這是哪個破落人士所住的地方,破成這樣也住的下去。王錦沒再多想,他現在只想着怎麼才能恢復自己的修爲,一位高階修士在突然間失去修爲,變成一凡人的時候,他便會手足無措,王錦便是如此,他現在已經把封小先完全拋到腦後,一心只想着怎麼才能恢復神虛境的修爲,連他是怎麼出現在這樣陌生的環境中之事也沒興趣探知了……
可王錦放眼四望,周遭全是老林子,沒見着一個人,而他現在魂念也沒了,肉眼也有限。
而當王錦盯着望山下看的時候,依稀能見着一片建築,掩藏在茂密的林間,不能見着全貌。
王錦想着,只要有人便好,好問問此處是何地方,看能否找到解開自己修爲的方法。而當就會想着及時恢復自己的修爲,王錦便是如此,
山林間崎嶇狹窄,泥濘不堪的小道甚是難走,更別說王錦還喪失了修爲,王錦第一步就差點滑下山間,所以王錦不得不小心,幾乎手腳並用,一手抓住小道旁的一些雜草,樹根等,一步一步的爬下山去,但最後還是因爲着急着下山,失了手,“咕咚咕咚”的滾下了山,就算身上穿了好多層衣裳,但還是被劃破成了條狀,身上也盡是血痕,臉上也破相了。但最後王錦還是下山了,蹣跚着爬了起來,朝着那有建築的方向走去。
可沒等王錦走進那建築,從林間鑽出來一人,看上去有點年歲了,揹着一個揹簍,手裡還拿着一把小鋤頭,這兒看看,那兒挖挖,而這人一見着渾身傷痕的王錦,不僅沒有上前幫忙,還奚落了一番,然後轉身便走了。
這人出現搞的莫名其妙,且看這樣子這人似乎認識他,想了想,王錦蹣跚着追了上去,不大一會兒,兩人穿過小樹林,王錦便見着了之前他在半山坡所見到的那片建築,這近了一看才知這裡是個學堂,而他從旁人口中,他王錦居然是這鄉間學堂的夫子,還與之前王錦所見到的那位揹着揹簍的“鍾服”是老對手,倆人一直在“上書”的問題上有異議,對於在教授學生在大義和忠誠的問題上也有衝突,而這些衝突從工作上延伸到了生活中,據說倆人平時一見面連招呼都不打,若是心情不好,倆人還會爭論一番,最後還可能會大打出手等等。
王錦一聽旁人的言語,心裡感覺莫名其妙,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壓根就不認識那叫“鍾服”的人,更不是什麼學堂的夫子,莫非是他與這學堂的夫子長的很像,所以這些人都認錯了,或是他被那位夫子救了,然後王錦穿上了他的衣服,所以他們認錯人了,王錦如此想了種種可能。
但結果是王錦問的每個人都笑了,都說着王錦是不是從後山上摔下來,腦子摔壞了,說王錦在這鄉間學堂已經待了二十多年了,怎麼可能認錯人,而那鍾服聽了之後更是一陣譏諷,說王錦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至於王錦問着哪裡能找到修士,這些學堂的老師們,乃至學生們都是笑而不語,王錦問了好多人,最後從一位老師身上得知,王錦之前就是反對修士的人士之一,最爲反感修士,王錦之前的論調就是巴不得全世界的修士都死光光。聽了之後,王錦是徹底無語了,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這他孃的是什麼鬼地方!”
……
而夏淵常在進了那傳送陣之後,一睜眼更是傻眼了,他變成了一位宦官,一位位極人臣的宦官,在一凡俗國度,萊蕪皇朝的宦官頭子,皇帝座下的寵臣,雖然是宦官,丁丁都沒有了,但他卻有十多位嬌媚的妻妾,雖然他位極人臣,但卻如履薄冰,害怕某一天失去了皇帝的信任,被衆多政壇敵手推下暗無底淵的井底,最後死無全屍。
至於夏淵常瞭解到這一切之後,整個人都懵逼了,這都什麼都什麼啊?他夏淵常明明就是陰魂殿的一位元嬰後期的修士,現在怎麼就成了一位宦官了,可等夏淵常扒下自己的褲腿一看,我去!丁丁居然沒了!沒了!……
於是乎,夏淵常便藉着自己是皇上寵臣的身份,經常去機要處查看秘密文件,查看哪兒有修士出沒,哪兒又可能有修仙宗派,修仙家族的所在,夏淵常也跟王錦的感受一樣,陡然間從一位元嬰境修士變成了一凡人,還變成了一位木有丁丁的宦官,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夏淵常失望了,朝廷機要處的秘密文件裡沒有任何修士的記載,連一個字都沒有。最後夏淵常便從自家的十多位妻妾開始問起,打聽到一個什麼山裡邊,聽說經常有人看到有飛來飛去的仙人出沒,所以夏淵常便去找了,結果在山林裡帶了好幾宿,全身都被山蚊子咬滿了包,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夏淵常現在也是把封小先的事情不知丟哪兒去了,現在他跟王錦一樣,只想恢復自己的修爲,每天都在想辦法,每天都在私下問着熟人,哪裡能找到修士等等。而夏淵常這一些舉動被皇帝陛下知道了之後,便漸漸疏遠了夏淵常,一些朝政上的事情也不在詢問夏淵常,甚至連朝會上也對夏淵常採取了漠視的態度,但夏淵常卻是不以爲意,一整天就想着怎麼恢復自己的修爲……
但還有一位的遭遇卻是與封小先,王錦,夏淵常幾人都不同,這人便是蕭無笙,安煞堂的堂主,這位蕭堂主經那傳送陣進來,一睜眼就發現自己成爲了一位超級大宗門的親傳大弟子,宗門內的一位金仙級別的太上長老的唯一親傳弟子,身份自然是高貴無比,就連掌門見了也得禮讓三分。
而蕭無笙與烏荊,王錦等人相比是相當的幸福,蕭無笙在宗門內是沒有敵人,也沒有對手,同一輩的師兄弟當中,沒人是蕭無笙的對手,老一輩的又不敢對其下手。且蕭無笙的道侶也是宗門內的被譽爲第一美女的上官羽兒,怪異的這上官羽兒不僅與上官飛羽的名字很像,就連長相也像,蕭無笙如果不是對這位叫“上官羽兒”瞭解好多天,怕是他會以爲上官飛羽改名了,變性了。
總而言之,蕭無笙是過的非常爽,非常順,有個牛掰閃閃的師傅,又有一個近乎是上官飛羽雙胞胎作爲道侶,這小日子過得是舒舒服服,順順暢暢,整的蕭無笙都有點暈乎了,這到底哪個世界是真實的,哪個世界又是虛幻的……
至於那些個傳送進來的大佬們則鬱悶了,一進這傳送陣則全都被困在了一個小島之上,四周全是放眼看不到邊的大海,同時小島上不僅有各種各樣的陣法,禁制,像什麼禁空禁制,雙重重力陣法,加強版的十絕法陣,能隔絕一切信息,連魂念,仙識都掃射不進來,同時這些大佬們的修爲也都被打壓了,一個個全都只有練氣境的修爲,當然修爲是有高有低,各自的仙識也都被壓制到了練氣境,魂念連這座小島都覆蓋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