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雪樓的沐浴設在內室後面一處極大的空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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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鋪滿了花瓣,滿是馨香的味道。中間一處十分大的水池。
謝暖言之前並沒有來過這裡,心想怎麼這裡煥然一新,好似就爲了他們兩個人準備的似的。
謝暖言纔剛剛進去,齊照修就從後面推了她一把,之後將房門掩上。
明明知道齊照修此刻對自己絕做不了什麼,卻還是莫名覺得這個動作十分曖昧,好似要發生一些十分不好的事情似的。
謝暖言本能的保持一段距離,回頭望他,“你搞什麼?把門關上,我怎麼給你打熱水?”
齊照修卻一手搭在自己的腰間,“你去打熱水?你堂堂王妃,又身懷六甲,唐王府誰有資格叫你去打水。”
“還不是翠珠那個小丫鬟。”謝暖言哼唧一聲,“我看你就挺喜歡折磨我的。若是不將我折磨的體無完膚,你纔不會善罷甘休。”
“若是你沒懷孕,本王自然會叫你欲罷不能。”齊照修說着扯掉了自己的腰帶,將配飾全都拿下來。
謝暖言立即遮住眼睛,“你幹什麼?你總不會想要現在脫衣服?男女授受不親!”
齊照修卻上前一步,捉住她的手,“你跟本王授受不親?”
謝暖言躲開不肯看他,“自然——你以爲呢?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齊照修眼裡有笑,“不熟?瞧着你吃了春C藥承歡的時候,也沒跟本王說不熟。”
謝暖言憋紅了臉,“誰承歡了?你也說那是因爲特殊情況——”
齊照修卻突然迎面咬住了她的脣,謝暖言立即朝後退,卻被他一手摟住腰身,一手捏住了下巴。
謝暖言渾身火燒一樣。
她着實沒想到齊照修會在這種情況下親吻自己。
謝暖言不停後退,齊照修則緊跟着她的腳步,兩個人一路朝後退,腳下一空,謝暖言一頭栽倒在水池裡。
這水竟然是溫熱的……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誰準備的。
謝暖言慌忙睜開眼睛,齊照修就在眼前,手上的力道大了許多,絲毫不肯鬆開她。
之後,兩個人同時從水池站起來。
謝暖言瞧着他,“齊照修,你將我的衣服都弄溼了?”
齊照修將她直接抵在水池邊上,“那就脫了。”
“什麼?”
還不等謝暖言反應,齊照修一把扯掉她的外衣,三下五除二,就將她剝糉子一樣剝了個乾乾淨淨。
謝暖言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身體,“你耍流氓——”
“你難道要穿着衣服沐浴?”齊照修說着,將自己也扯了乾淨。
謝暖言轉過身去,齊照修卻從她後背,牢牢的將她箍在懷裡,“謝暖言,你這幾日,爲何突然變了似的?”
謝暖言被他問的一怔,“我什麼時候變了?”
“從成衣坊回來那日開始,你就變了。躲着我。”
謝暖言一時說不出話來。
或者,該說那天見到柳涵絮之後,她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夢,只是她自己還未醒。
謝暖言試圖掙脫開他,齊照修卻將她強行扳過去,又強迫她昂起頭,“說話,我在問你話。”
明明知道不應該,謝暖言卻還是忍不住瞧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堅實的腹肌——這腹肌真是沒的說。這身材,絕對是狼狗。
齊照修十分精準的看穿她,“看來,是本王沒有認清王妃的真面目——原來王妃好這口。”
謝暖言嚥了口口水,“什麼?好哪口了?你別亂說?”
“那你看什麼呢?”齊照修捏住她的下巴,“瞧着你嘴上三貞九烈,這眼睛卻誠實的很。”
謝暖言又咽了咽口水,“我不是——我就是本能的欣賞一下你的腹肌。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難道你還能說你們這些男人不看女人大腿?”
齊照修說:“看不到。”
謝暖言:“……”
齊照修瞧着她,“便是饞本王的身子,你也矜持些,不用幾次三番咽口水。”
謝暖言氣的要炸了,“我那是緊張,不知道——”
“本王知道,你沒想到還有機會如此坦誠相見。”
“齊照修!”謝暖言只覺得此時自己就是個純粹的色女,被貼了標籤,沒法摘掉了。
齊照修鬆開她,從她身後拿了塊毛巾扔過去,“行了,別咬牙切齒的解釋了。伺候本王沐浴。”
謝暖言將毛巾從臉上拿下來,只覺得經歷了一場噩夢。
她一個大好青年,竟然被貼上了這麼個標籤。
明明她不是色女好麼!
原本以爲伺候齊照修開開心心沐浴之後就結束了。誰想到齊照修洗個澡比他吃飯事還多。
“說了左邊了——你左右不分?”
“這麼重,你能不能輕點?你是要謀害親夫!”
“你的手怎麼這麼粗糙,人家都是膚若凝脂。”
“不行,只洗一遍,那怎麼行?”
謝暖言氣的將毛巾扔到了池子裡,“你要是再挑剔,我就不洗了!”
齊照修回頭瞪了她一眼,“多少人排着隊要給本王沐浴,你卻挑三揀四!”
謝暖言說:“那就叫那些排着隊的來,老孃我不稀罕!你不要以爲我肚子裡懷着你的孩子,你就能爲所欲爲!咱兩是不是竄戲了,啊?我纔是應該被保護的那個!”
齊照修回過頭,瞧了一眼她乾癟的身材,又摸了摸她還並未明顯的小腹,“你乾癟成這樣,還不知道怎麼討好本王,你若是離開唐王府,誰還會要你?”
謝暖言瞪着他,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不忘記嫌棄她平胸!
“你說誰幹癟呢?你才幹癟!你全家都乾癟!”
“本王全家的確都乾癟。你見着哪個男人豐腴了?”
謝暖言:“……”
齊照修又轉過去,將毛巾摔在她臉上,“少廢話,老老實實伺候着。你若是伺候不好,這個月還有下個月的月銀,你就別想了!你真以爲你是白吃白住的?”
一提這銀子,謝暖言就想起今兒差點被扣在酒樓的事。
齊照修又附加一句,“謝暖言,你就死了那條離開唐王府的心吧。”
謝暖言反手將毛巾扔到他臉上,“我就不死心!我就要離開唐王府!”
“你以爲我只有跟你要銀子?我有醫術我怕啥!你自己洗吧!”
謝暖言說着,憤恨的爬上去。她纔不要被他控制。
“撲通”一聲!
齊照修一把捉住她的腳腕,將她重新拽下水。
“想走?”齊照修斜着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