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邊,一個破舊的年久失修的破爛小黑屋裡面,飄出來了清新清涼的氣息,讓人聞了精神便會爲之一振。
小黑貓也是整個貓臉都露出來了垂涎的表情,用爪子擦了擦口水,一臉渴望的看了看鳳傾月。它真的,好想吃哦。
而且,它有一種,吃了之後尾巴會長出來的錯覺……
於是,更加的渴望了。
感覺到了小黑貓的渴望,鳳傾月又回頭看了看被圍在當中一臉‘幸福’的霸圖,毅然決然地轉身跟着小黑貓走了。
霸圖明明很享受的嘛,那就不要去打擾好了。
男人嘛,總是有那麼些需要的。
作爲一個很大方很開明很善良的人,鳳傾月給了霸圖醉臥美人膝的機會,走的時候鳳傾月還如是想到,我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霸圖此時那恨不得吃人的痛苦。不過,就算是鳳傾月知道霸圖是痛苦的話,估計她會更開心的把霸圖給扔進去的吧。
然後還會一邊幸災樂禍的,看看霸圖的窘況。
霸圖不知是倒了什麼黴運,居然撞到了鳳傾月這個喜歡隨心所欲的人的手裡。這輩子,他算是沒有了翻身的機會了。
話說鳳傾月跟着小黑貓,奔着那小黑屋過去了。當鳳傾月走進黑屋之後,才發現那牌匾上,有一個黑漆漆的和牌匾一樣黑的茶杯模樣的圖。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茶館?!
只是,這茶館實在是寒酸了些吧。比起那三個看起來的賭場紅樓酒窖,這簡直就是柴房吧。
遲疑了一下,鳳傾月踢開了眼前這扇黑漆漆的門。
嘎吱,門倒了下去,栽在地上,發出了木頭腐朽的味道。伴隨着門倒,裡面傳出了聲音。
“大才子,你這扇門,可是該修了。”說話的這是一個穿着雖然算是乾淨,但是格外破舊的中年漢子。
“非也非也,話可不是這樣說的。本才子的這扇門,是經過了時間的積累,歷經了歲月的風霜,如今就是它揮手告別塵世間的時刻。你怎能說它是該修了,這般的難聽。”回話的這個,是一身白衣,桌前還鋪着潔白的桌布,看似十七八歲的一個少年。一雙本是圓如貓石的眼睛,笑眯眯的彎成了月牙,一手拿着白色的這扇撐開,遮住了除了眼睛的整張臉。
忽然,少年望着門口處的鳳傾月,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然後忽然又雙手抱拳做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禮節,然後眼睛彎的更加的彎了,突然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肩膀還一聳一聳的,“這位姑娘,也是來聽本才子,說書的嗎?”
掃了一眼這個不倫不類的人,鳳傾月沒有察覺到他身上的任何波動,就好像是大街上的普通人一般,只是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如同深淵般的深邃,讓人望不到底,也猜不透他想什麼。
而且,那個異樣的水果清新正是從這個人的身上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