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嗓音,說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所有認爲鳳頃月在扮豬吃老虎的人,都紛紛的閉上了嘴巴。可不就是嗎,誰不認爲自己纔是最厲害的,總是把別人當做是路邊的阿貓阿狗,可以隨便的蹂躪欺凌。
“啊啊啊啊,好帥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是真的愛上他了。”
“我的心,我的心跳的好快,我要暈了。”
“……”原本就因爲外貌一直注意鳳頃月的少女,此時所有的愛慕都如泉涌般的噴發了出來。聽得上面的鳳頃月,一陣汗顏。
就連那些驕傲的少年,他們大部分的人,此時都是滿眼崇拜的看着鳳頃月,那一席月白色長袍,坐在兇殘的碧綠色聖階食人花王花葉上的單薄身影,從今天起永永遠遠的映在了他們的腦海處。所有的讚歎讚美,都無以表達出他們的心情。
如果超出一點是嫉妒,超出很多是羨慕,這種超乎尋常的,那就是徹徹底底的崇拜了。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人不是這樣的。他們在仔細想過之後,忍不住的抽自己一嘴巴。
狂,這尼瑪纔是徹底的、絕對的、真正的、狂妄!
雷鳴和狼少白之間的內訌,也是停了下來。看着那個雲淡風輕揮揮手就將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人,雷鳴才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狂。人家,都已經到了不屑扮豬吃老虎的地步。這纔是,境界啊!只是這實力,怎麼可以這麼強,有些離譜了。用毒出神入化,一株隨時可以進階皇階的聖階食人花王護身,現在又伸手爲武,輕輕鬆鬆絕地反擊。看着食人花上面的鳳頃月,雷鳴的眼睛裡,迸發出強烈的戰意。
狼少白則是嘴角含笑,小眼睛裡閃過一縷鋒芒,這纔是他的七小姐,他的老大。人生,就應該隨心所欲的,何必拿着各種框框束縛着自己。而且,如果只是一個刁蠻任性無理取鬧愛取巧的小丫頭,怎麼能夠讓驕傲的狼少白低頭。骨子裡的驕傲纔是真正的驕傲,並不需要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時刻表現出來的,那都是不自信的表現。比如,這個雷鳴就是極度的不自信。
“你,很強!”那個沒有參與偷襲的第五個人,一步步的走了過來,三步之內第五道虛影出現在了身後。
“他是誰?”
“蒙着臉我怎麼記得,當初聖階四級那麼多。”
“這,是第三個聖階五級!”
“他怎麼瞞得住自己的等級?”
“第五道虛影有些飄渺,應該是秘術吧,要不就是最近才突破的。”
看着這個人的第五道虛影,下面都是議論紛紛,再現黑馬!又是一次反轉,這月輕風,還能雲淡風輕的將他擊敗嗎?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看着這接二連三的震驚,震撼,每個人都熱血沸騰了。
“記住我、我叫吳浩,作爲對你的尊重,我會用最強的力量殺了你。”走到鳳頃月的面前,從頭到腳都被包起來自稱吳浩的人,傲慢的說道,渾身散發着一股有恃無恐的猖狂。
這麼一身黑衣藏頭露尾的賣相,真的有夠難看的。尤其是和坐在花葉上,月白長袍纖塵不染的鳳頃月做了對比之後,簡直是就是藏頭露尾的鼠輩。
就在一些人心底鄙視的時候,吳浩傲慢的掃視了一圈,看不見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輕蔑譏笑。轟,又是一個黑色的虛影出現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