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鳳,我叫鳳頃月。”望着樹下榮一的臉,鳳頃月好心的彙報了自己的身份,而樹下榮一恨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可惜身體到最後卻忽然化爲了一團粉塵,煙消雲散。本想找到身份牌做個毀屍滅跡死無對證,可是本就做賊心虛的樹下榮一自己根本沒有帶,省去了不少功夫。
給溫姑娘吃了一點藥,鳳頃月就把溫姑娘帶出了大門。此時,監獄裡面忽然發生了暴動,所有被關押勞改的人包括獄卒,全都紅着眼眶,瘋狂的流着眼淚和鼻涕,面部扭曲的狂奔了出來。
鳳頃月把溫姑娘扶到了樹下休息,欣賞着這一幕。那讓人具有腐蝕性的劇毒鳳頃月是給擋住了,可是鳳頃月手癢的沒有忍住加了點料,放了點其他的毒吹了進去。
“發生了什麼?”溫姑娘緩緩地清醒了過來,腦袋有些暈暈的,想要想自己暈之前發生了什麼。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自己就小睡了一會兒,這怎麼監獄就暴動了?
所有的人都跑光了,跳去水裡洗臉,而隨身攜帶着水壺的獄卒,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看見了樹下穿着獄卒衣服的鳳頃月和溫笙溫姑娘愜意的坐在那兒,想要打招呼就發現了人不對。
“是,是你們乾的?”獄卒搖搖晃晃的指着鳳頃月,
“是我做的。”鳳頃月展顏一笑,特別大方的承認了。
“你,們下的毒?”獄卒瞪着紅如兔子的眼睛,人也如受驚了的兔子一樣,往後退了兩步。
“要再抓我進去嗎?”鳳頃月興致勃勃的看向獄卒,其實她很想進去看看,那個樹下榮一想救的人是誰,如果有機會的話……
“不,不用了!”獄卒慌忙制止,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很怕鳳頃月再次進去,就剛纔的一陣煙霧,害得他們現在眼睛還疼呢,別人進去是受罪,他進去了是他們受罪。
溫姑娘抿嘴一笑,看來獄卒是吃了不少的苦頭。看向鳳頃月的時候,眼睛裡多了一抹好奇,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兒呢。剛剛她是昏了,可是昏之前的事兒她可都記着呢。不過,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快走,現在立刻馬上,離開我的視線。”獄卒指着倆人,恨不能一腳一個的把人給踹走。可偏偏,在監獄外面他們不能動手。
“其實,我沒有……”鳳頃月聳肩,看這模樣,她似乎成爲了監獄拒絕進入的黑名單了。她真的想說,其實她就是下了點毒,這門什麼的,真不是她乾的。
“走!”看見鳳頃月還想說話,獄卒氣的翹起了蘭花指指向前方。
“好吧。”鳳頃月放棄瞭解釋,她又不能把樹下榮一的事兒說出去。
“等等。”獄卒忽然出聲了。
“你反悔了?”鳳頃月躍躍欲試。
“想抓我們回去了?”溫姑娘也沒有呆夠,還沒有逛全呢。
“把衣服還給我,你們、別過來!”獄卒聽見這話,跑到了監獄門後,警惕地看向倆人,很怕倆人再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