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一腳邁了進去,小鬍子老師也扯開了嗓子一起放聲嚎叫了起來。
“胡老師,你怎麼了?”溫姑娘拿着一杯水,一邊喝着水潤喉,一邊看着這一大早就鬼哭狼嚎的胡老師。
“我被咬了,我中毒了……”小鬍子老師的聲音很虛弱,額頭冒着虛汗,看起來好像傷的很重。
“胡老師,你是在做夢嗎?”溫姑娘把水杯放下了,環顧四周,什麼都沒有啊。
“做夢?”小鬍子老師愣了一下,僵硬的身體舒展了一番,感應了一下,真的沒有事,半驚半喜的踱步兩圈,“我沒事?我居然沒事。”
“我覺得你有事。”看着神神經經並且變胖了的小鬍子老師,溫姑娘躲開了一點。
“我沒事,你剛剛聽見有人淒厲的如同慘叫的大喊了嗎?”小鬍子老師神經兮兮的邁着小碎步,走到溫姑娘的面前。
“是有人喊,但是沒到淒厲和慘叫的地步吧。”溫姑娘喝了一口水,繼續潤喉。
“有,非常有。”小鬍子老師煞有其事。
“你聽聽是不是這個聲音。”溫姑娘把水吐了出去,“啊!~”
“就就就就,就是這個!”小鬍子老師兩撇小鬍子抖了抖,發現溫笙只是空喊,把翹起來的小鬍子按了下去,恢復了老師的風度,“你一大早沒什麼事你喊什麼喊。嚇死,呸。我聽着沒什麼,嚇壞了別人就不好了。”
“這叫吊嗓,唱歌好聽每天早上都需要這麼做,除了啊還有別的聲音,你要聽嗎?咦咦咦!~”溫姑娘繼續吊嗓,很無辜的看着小鬍子老師,在內院她每天早上都這麼幹,曾經翻過衆怒,說她比打鳴還及時,然後被人一起送到了遠離他們住宅的地方。這,還是小鬍子老師親自安排的。
“咳咳。”小鬍子胡老師顯然也記起來了,摸兩下鬍子,發現溫笙一切安好,小鬍子老師問出來了一大堆的話,“你怎麼在這裡?你沒事?怎麼回事,那個月輕風還活着嗎?”
“活着。”溫笙古怪的看了一眼小鬍子老師。
“他,還好嗎?一切,可否正常?”小鬍子老師小心翼翼的湊到溫笙的耳邊,“五老沒有拿他做實驗吧?沒有……”
“小子,咬耳根說我老人家的壞話是要爛舌頭的。”五令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小鬍子老師的面前,拄着柺杖身體弓着,看起來就像是要馬上入土了,可五令嚇得身體彎的比五老還低。
“五老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說,你來我這裡做什麼?不知道我這裡不許外人隨便進嗎,把我的話當什麼了,嗯?”五令的柺杖著在了地上,發出了悶悶的聲音。
“院長派我來把月輕風抓回去。”胡老師脖子一硬,昂首對着五老說道,來都來了該說的必須說,總不能回去再被院長揍,得罪一個就夠了。
“滾!”五令一柺杖敲在了胡老師的下巴上面,胡老師的下巴上面出現了一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