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師兄待你不好嗎,你這麼說師兄可是會傷心的。”厲寒星潸然欲泣,作爲一個擁有好相貌的大叔,這個表情對少女殺傷力還是蠻強的,只是在這裡似乎一點用都沒有了。
“師兄,別人也就算了,她就是我在信裡說的新朋友,你要是欺負她,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我是不會幫你的。”溫姑娘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家師兄。
“她就是你說的鳳家的小丫頭?”厲寒星退後了兩步,仔細看了看然後略微鬱悶的撇了撇嘴,喃喃道,“可惜了,鳳家的人我不能動。不然,某人還不得和我拼命。”
“什麼?”溫笙好奇的追問道,最後一句沒有聽清。
“沒事沒事。”厲寒星聳肩,眼神惋惜的看着鳳頃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厲家小子?你爹呢?”五令忽然冒了出來,嚇得厲寒星慌忙後退了好幾步,顯然是曾經見到過的,“五,五,五,五老,這麼巧啊,您也在?”
“這是我的住所,沒想到你還敢見我。當初看見我直接被嚇哭……”五令還要繼續說些什麼,厲寒星忽然拿出來了一個紅木盒子,遞給了五令,“這是家父給您送的賀禮。”
“賀禮我收下了,你滾吧。”五令說着,一柺杖就把厲寒星給扔了出去,顯然是不喜歡外人在自己的地方呆久了,領地感極強。
“嘭!”
溫笙溫姑娘聽着那聲音,替自家師兄默哀了三秒。
“小師父,那小子是個混蛋,離他遠點。三歲就往美人的懷裡面鑽,和他爹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五令冷豔高貴的說着,聲音不大,卻有睥睨天下的氣勢。
“好的!”鳳頃月點頭,醫學上她是五令的師父,但在爲人處世方面,五令那二百年可不是白活的,縱然狂傲卻也因爲他有那個資本,除了醫學天賦上面差了點。
“幹得不錯。”進去之前,五令傳音給君隨心。
君隨心淺笑,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五令活了那麼久,他當然不會傻到,隨隨便便的就拜一個小姑娘爲師。高處不勝寒,到達了常人無法企及的頂峰,卻也沒有了其他的追求,尋求醫術的真諦,只是因爲他一個人太寂寞了。
說是拜鳳頃月爲師,也喊鳳頃月爲小師父,可實際上卻是五令更像是鳳頃月的師父。不過,這對鳳頃月來說倒也是個好事,多了一個人護着她。
“陶濤你個混蛋,你坑我!”被扔出去的厲寒星,狼狽的揉着屁股,對着空氣,惡狠狠的詛咒着。別人巴不得去看五老,他可是根本不需要,他老爹一個就夠受的了,暗恨的咬咬牙,該死的陶濤!
“快看看,這可是厲家的獨苗,怎麼這麼狼狽的躺在這了。”
“怎麼,有意見?”厲寒星躺在地上,掃着那說話的人。
“怎麼敢呢,厲老爺子誰人敢惹?”說話之人,腔調怪異。
“那是。拼爹,你可拼不過我。羨慕嗎,嫉妒嗎,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