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星對着鏡子望了過去,原本一張美大叔的臉,此時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唯一不完美的就是變得整整大了那麼一圈。厲寒星直挺挺的往後一倒,頭撞到了牀上,變大了一輩的臉,充滿悲憤的看向鳳頃月,“你這哪裡是如夢,分明是噩夢!”
“提醒一下,如夢才配出來,所以是沒有解藥的。因爲之前你的不配合,我用銀針刺了一下你的臉頰。現在你最好時刻記得輕輕拍打你的臉並且拖着,不然很可能這輩子就這樣了,如果再想恢復容貌,可能就需要動刀了……”鳳頃月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厲寒星二話不說馬上跳了起來,雙手一掙扎,綁在他手上的繩子直接就落到了地上。也不管人的反應,用手小心翼翼的託着自己的臉,那呵護的程度,實在是讓人歎爲觀止,作爲一箇中年美大叔,自戀的程度比女人還要可怕,雙眼恨恨的瞪着鳳頃月。
“別這麼看我,誰讓繩子綁不住你,我只能換招兒了。”鳳頃月摸了摸厲寒星變大的臉,藥效很不錯。
“你就這麼確定,這樣我不會跑?”厲寒星雙手托腮,深深地看了鳳頃月一眼,嘴角玩味一笑。
“跟着我老老實實的回家,你會恢復正常的,臉這麼大確實很難看,每天記得來找我一次。”銀針一刺,厲寒星的臉慢慢地變小了。“如果,你跑了,我保證你的臉會越來越大最後整個人就剩下張臉。”鳳頃月抱着《大陸通史》坐到了一張牀上去看書了,不再理會厲寒星。
馬車繼續前行,一路無話。
厲寒星無聊的翻了個白眼,湊到了溫姑娘的身邊,掏出來腰間的玉簫,眼神認真專一,簡單的曲子就那麼隨意的吹了出來。這一刻,好像這個人也沒有那麼的不討喜,渾身散發着一種獨特的氣質,很迷人。
溫笙溫姑娘隨着曲子,把剛剛的如夢唱了出來,婉轉的曲調空靈的嗓音,把一手小詞完美的唱了出來。
讓人聽着,便如入夢中。一曲終了,彷彿仍舊縈繞在耳邊。
“唱功沒有落下,就是幾處仍舊沒有跟上我的調子,略微有瑕疵。感情也不夠,有點生澀。”厲寒星對溫姑娘的歌聲,仍舊做出來了挑剔。
“誰讓你起的調子那麼高。”溫姑娘抱怨了一句。
“看你師父聽見你這句話怎麼對你,唱不好還會抱怨了。”厲寒星瞪眼。
“師兄,不要!”溫姑娘忽然抱住了自己的頭,看樣子沒少被她那師父欺負。
“你們師父是誰?”青顏忽然發問。
“這世間,除了她,還有誰有資格當我們的師父?”厲寒星反問。
“你們是琴娘子的另外兩個徒弟?”青顏看起來有點驚訝。
厲寒星撇嘴,“你倒是有點見識。”
“琴娘子是誰?”
“琴娘子十年前忽然出現,本名沒有人知道。因爲她是一位愛琴如命的女子,一生未嫁,她說她的琴可伴她一生,男人要來何用?琴娘子的名字,自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