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頃月把全部的存貨都扔了出去,在後來才知道,那種好玩的小彈球只有鳳玖兒會做,用沒了之後就再也沒了。
此時的鳳頃月,捏着鼻子,一臉羨慕的看着自己身邊餓昏了過去的小丫頭,那個臭雞蛋彈,真的是太臭太臭了,臭的簡直無法形容。
“好玩嗎?”一個聲音從鳳頃月的耳邊傳來,鳳頃月點頭,“好玩。”
一轉頭,這渾身甜膩膩糖水摻雜着血腥味道的,不是那個宇文革是誰,宇文革臉上露出來了極度扭曲的笑容,“你是第一個讓我這麼狼狽的人,很好、非常好。”
“嗖。”鳳頃月把一個長得比較特殊的彈丟到了宇文革的面前。
“這種東西,你以爲還能傷的了我?”宇文革舔了舔乾裂的嘴脣,一把捏爆了那個彈。
“嘭!”一朵紅色的火焰衝向了雲霄,在天空中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火焰鳳凰,最後化爲了三個火紅的字體——救命啊,駐留在天空當中,久久不散。
“什麼情況?”而那一羣在一羣彈之下,備受折磨蹂躪的侍衛,全都傻了眼,那鮮紅的救命啊三個字是多麼的醒目。
“救命?”宇文革忽然笑了,表情愈加的透露着猙獰與曖昧的彆扭結合體,雖然受傷了,可是越看這個小丫頭就越覺得有趣,“這種時候才喊救命,晚了點吧。”
“三、二、一!”鳳頃月回了一個笑容,數了三聲之後,什麼反應也沒有。忽然……
一聲仙鶴的啼鳴想起,一陣風吹過,仙鶴就抓着鳳頃月和那個小丫頭就飛上天去了,“再見!”
這就是事情的起因,結果是鳳頃月被丟到了偏遠的小鎮。
“事情就是這樣,睡吧。”講完了故事,鳳頃月跳回了馬車,“有我的毒在,不需要守夜,誰要是半夜敢靠近,肯定睡得比咱們還想。”
“不去找厲寒星?”溫姑娘此時已經進入到了那個故事當中,再次神遊了,問話的是青顏。
“他明天一大早會自己回來的。”鳳頃月進馬車之前的最後一句話,語氣很是肯定。
“溫姑娘,潘姑娘,你們也進去睡吧,狼少白把裡面的被子拿出來,咱們住外面。”
“憑啥住……”狼少白下意識的想反駁,忽然記起來還有青顏和君隨心呢,然後屁顛顛的跟在溫笙和潘多拉的後面,跳到馬車裡面搬被子去了。狼少白跳到了馬車裡,兩個人聊天,聽不見鳳頃月的聲音,只聽得到狼少白那熟悉又刺耳的聲音。
“我?我睡啊。”
“外面?涼快,地方大!”
“他們啊,也住外面。”
“做什麼?沒什麼啊。”
“老大,那是我們男人之間的話題。”
“好嘞,我出去啦。”
狼少白扭着屁股走了出來,一邊是一堆被子亂七八糟的堆在了一起,另一邊是粉紅色的被子疊成了方塊形,上面還有一隻仍在睡覺的小黑貓藍七,狼少白把一堆被子丟了過來,狼少白很是不耐煩,“拿去拿去。”
“樹。”君隨心沒有接被子,輕輕地跳到了一顆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