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給你治病。”鳳頃月掏出來了一小瓶的白色粉末,正準備用,一個帶着碩大斗笠的身影撲了過來,拉着鳳頃月就進了馬車,“別管他了,先治我!”
地上假裝殘疾的屍體想跑,狼少白站在了左邊,笑眯眯的看着他,“想去哪兒啊?”
那屍體剛轉身,就看見了一臉剛正不阿的武隨雲,最後只好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上,任由兩個人把他捆起來。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快點救命啊,我可真的沒有逃跑,是那個狼什麼白的,把我給仍在了這裡啊,真的不是我要跑的,快救我啊!”斗笠後面,是厲寒星迫不及待的聲音。
“把斗笠摘了。”
“哎呦,咱能不摘嗎?”厲寒星雙手捂着斗笠,說什麼都不想撒手。
“我要看毒的蔓延情況,我的解藥也是毒,用多用少,很可能這種毒是解了,但是你又中毒了。當然,如果你不摘的話我不介意。”鳳頃月說特別的不負責任,讓人很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想救人。
“別,別介!我摘,我摘還不成嗎!”厲寒星的動作扭捏,好像是新婚夜正在寬衣解帶的新娘,動作無限嬌羞,手,終於是碰到了的斗笠,“我說,我摘了你們可不要笑啊!”
“師兄,你怎麼婆婆媽媽了。快摘了吧,我肯定……”溫姑娘對於厲寒星的狀態無限好奇,一把摘下了厲寒星的斗笠,肯定不笑這句話還沒說完,就忍不住的狂笑了起來,“噗哈哈哈哈,師兄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到,實在是太好笑了。”
“咳咳咳!”鳳頃月被自己的成就給嗆着了,實在是太搞笑了。
君隨心彎了彎嘴角,青顏的桃花眼閃了閃,最誇張的就是小青了,笑的從青顏的手腕上掉了下去,小小的身子一會兒彎曲一會兒拉直,活像是一隻離了水的泥鰍。
“不好吃。”潘多拉看了一眼厲寒星,然後放下了手中剛剛還覺得很好吃的方形的糕點。
“笑夠了吧,快給我治啊。”厲寒星一張臉變黑了,結果、更好笑了。
原本很是俊俏的一張臉,在鳳頃月的‘如夢’侵染下,變成了方方正正的一張大了二倍的臉!雖然不醜,但是看起來就是特別的古怪,有棱有角的。
“原來效果是這樣……”鳳頃月拿出來了一根銀針,喃喃自語。
“小姑奶奶,你什麼意思,別告訴我這毒你第一次用,就用在了我身上。”厲寒星身體貼近了馬車的車廂,以圖在車廂上尋找安全感,“你別點頭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沒有人用過你就拿我來?喂喂喂,你這銀針是幹嘛的?別,別過來啊,我告訴你我要喊了。”
“呵呵呵……”鳳頃月冷笑了幾聲。
“你別笑,我害怕,來吧!”厲寒星眯着眼睛,把臉對着鳳頃月伸了過去。
銀針對着厲寒星的臉就紮了下去,白色的液體順着銀針流淌了出去,一滴滴的,直接揮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