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都、都敢踹,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宇文革半躺在樹幹旁邊,說了一句話之後,又狠狠地吐了一大口的酒,那一口口的吐,全都是酒,真不知道他是不是隻喝酒什麼也不吃。小女孩拿出來了小手絹,熟練的給宇文革擦着髒東西。
“你沒事?”看着那噁心的酒水,還有那小女孩,鳳頃月的眉毛皺了起來,曾經的記憶又浮現在了眼前,人渣!
“扶我,扶我起來!”宇文革扔掉了在嘴邊的手絹,粗魯傲慢。
“哦。”小女孩小小的身板,艱難的把宇文革給扶了起來。
“啪。”銀鞭抽到了宇文革的身上,鳳頃月的臉色冷了起來,這種戀童癖的人渣。
“不錯的鞭子啊。”宇文革反手抓住了鞭子,任由手心鮮血淋漓,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醉鬼。
“這麼小的孩子你也下的去手。”鳳頃月銀鞭翻轉,卻紋絲不動?!
“怎麼,你想替代?可惜,年紀大了點。”宇文革像是審查貨物一樣,撇了撇嘴,“不過長得倒是好看,可以試試。”
“滾!”銀鞭翻轉,鳳頃月跳了起來,腳步疊加,跳到了宇文革的身邊,反手將那個小姑娘扔到了林唐的懷裡,一聲令下,“跑。”
“追!”宇文革下的是完全相反的命令。
林唐接過了小姑娘,雖然很想反抗不跑,但是那羣宇文家的侍衛們全都圍了過來,那明晃晃的刀,根據目測,砍上一下肯定疼啊!
“嘖嘖嘖,說這滾,這是投懷送抱來了?”宇文革沒理會那小女孩,任由林唐把人帶走,也不管手下如何,一擡手,一張網子對着鳳頃月就罩了下來,前後無處躲閃,宇文革得意洋洋,“被我罩住的人,是跑不掉的。”
“是嗎?”鳳頃月站在三米開外的地方,揚眉淺笑,心下卻多了一抹警惕。雖然傳聞說宇文六少,十年間毫無寸進。可是如果她剛剛沒有看錯的話,在他出手的時候,那一閃而過的黑影子,最起碼也是王階,不然她不會躲不過,也不會在慌亂之中要拿小紅來代替自己。
“小紅花?”宇文革收回了網子,看見網子裡面有一朵小小的食人花,掂量了一下,“還是皇階?”
“你想抓住我?”鳳頃月輕甩手中銀鞭,空中劃過嗖的一聲。
“當然。”宇文革哪裡還有半點喝醉酒的樣子,精神的和夜貓子沒什麼兩樣。
“試試看吧。”鳳頃月站在藍花楹樹下,銀鞭握在手中,眉清目秀,唯美的好似一幅畫。
“這任性囂張的性子,還是沒有變啊。”宇文革上下拋弄着手裡的小紅,並不急着出手,“不過,我還是那麼的,喜歡呢。”
“哦?”鳳頃月看着那網子,這是到底什麼東西,她已經感應不到小紅的信息了,她好像低估了宇文革。
“你就不想我嗎?”宇文革拽了拽被他自己蹂躪的皺巴巴的衣裳,然後雙眼直視鳳頃月的雙眼,一字一頓的說道,“鳳!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