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狼少白持續重複着這句話,努力探索着這羣人的極限在哪裡。
“對不起。”那些人身體保持筆直,彎腰對摺雙手抱着大腿,這種高難度的造型,換一個胖子都做不到,因爲肚子太大,比如,狼少白。
“舌頭……”狼少白摸着下巴,都這樣,看他們還怎麼繼續消極的低沉。
“對不起。”在狼少白的思考下,那些人果斷的趴在了地上……
這也行?狼少白拍了拍腦門。可是,那些人最終只能保持趴地上,倒是不會刨坑。
放棄了讓那羣人刨坑的想法,一旦那羣人有想爬起來的趨勢,狼少白就毫不猶豫的喊一聲舌頭。一羣人始終保持着五體投地的造型。
“爲什麼你們聽見舌頭就有這個反應,怎麼回事?”拎起來了一個人的頭髮,這個人疼的張開嘴,狼少白的眉毛糾結到了一起,沒有舌頭的人,看着還是很奇怪。
“嘭!”舌頭二字一出,這個人就撲倒在了地上,身上的陰影看起來特別的明顯。
“好吧,我不提那兩個字了,到底是爲什麼?”狼少白帶着強烈的好奇心,強忍着沒有說舌頭兩個字。
“是,不……”那些人想要硬氣一點的,說不會告訴狼少白,可惜他們卻低估了狼少白的好奇心。
“舌頭!”狼少白沒等這些人回答,又忍不住的說了舌頭兩個字,相對於知道原因,還是好玩比較重要。
“噗!”
“舌頭!”
“嘭。”
“舌頭。”
“……”
漆黑的山谷,陰冷的寒風時不時的刮過,那道路兩旁的火把,火光明明滅滅,好像是勾魂的使者,昭示着有來無回的恐怖。盡頭的祭壇上,那鮮紅的好像是剛潑上還帶着溫度的血跡,映襯得這裡更加的陰暗。可就是這麼一個陰森恐怖的地方,在狼少白的帶領下,變成了一幕喜劇。
“這層,有蛇?”武隨雲的視線跳過了狼少白這邊,之前那不同尋常的劇烈晃動,讓他有些不安。可是,真的會是蛇嗎。來的路,他好像踩到了什麼,有點軟,似乎是沒有鱗片。
“他們說有,應該就……舌頭,你們趴下。”狼少白玩的開心,也沒有忘記跟武隨雲聊天,當然也不放過那羣趴下的人,雖然這些人守口如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可是好玩就對了。一擡頭,狼少白嚎了一嗓子,“啊?啊!啊……”
啊的音調分別的三聲,四聲和一聲的無限延長,就像是拽着藤蔓從一個樹上盪到了另一顆樹上。而狼少白本人,也真的是從祭壇的這邊,直接盪到了馬車的那邊。
“蛇?這,這是……”武隨雲看向了那個忽然從地面上冒出來的東西,不、說冒出來是不準確的。準確來說,是他走過的那條路,忽然活了。眼前,是百米長,七八米寬,厚度不清楚,顏色和形狀有些不規則的,奇怪東西。
“蛇、嗎?”青顏也看向那個東西,有些不確定,怎麼看怎麼和小青長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