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公子,凌畫姑娘,好像太急切了一點,她怎麼直接的戰鬥?”頭上戴了一頂大帽子的人,看着和狼少白對打的凌畫,這不是凌畫的正常水準。
“凌畫的能力對這個狼少白完全無效,她本身又不是專屬戰鬥的,論肉體的實力,如果不能突破王階,很可能會輸的莫名其妙。”看着一直狼狽上躥下跳的狼少白,凌雙如是結論。
“莫名其妙?”念着凌雙的莫名其妙,注意力又回到了場中間。
這個狼少白,果然是莫名其妙的。
他,他這哪裡是在戰鬥啊,聽聽他都在說些什麼?難道說,這是語言攻擊?打不死,也要氣死對手的心理戰術?
“大嬸,生氣動怒,眼角會出現像魚尾一樣深邃的皺紋。”
“頭髮太乾枯了,經常風吹日曬,還火氣太大,最後會一把一把一把的全都掉下去!”
“印堂發黑,我看你今天是有血光之災。”
“……”
狼少白的話,是一句比一句不靠譜,乍一聽沒什麼,和偏偏每一句話都一針見血的刺到凌畫的傷口。
“你!去!死!”當憤怒到了極點之後,凌畫突破了許久都沒能突破的王階,雖然突破了,可是凌畫的心底半點喜悅的心情都沒有,是徹徹底底的憤怒!
又一個王階的出現!
一身黑色的綢帶,對着狼少白就纏了過去,毫無死角,完全的不能躲避,狼少白就像是傻了一樣的站着擂臺的邊緣,一動不動。
看着狼少白被纏住,凌畫目光凌厲,對着狼少白就撲了過去。
這是,什麼表情?
凌畫撲了過去,卻發現狼少白狡黠的一笑,雖然他的本身是無法掙扎的,可是!這不是生死決鬥,這是擂臺!
往地上一躺,擡腳借勢把凌畫一踹,結果毫無疑問的是,凌畫撲到了擂臺外面,狼少白雖然也撲到了擂臺的外面,可是!他比凌畫掉下去的晚!
“狼少白!”凌畫擡腳就要踹狼少白,一個大葫蘆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慈眉善目的看着他,“你輸了!”
“輸!”小朵朵的聲音,明顯就比古楓今裳底氣足很多。
“”
“根據擂臺賽的規矩,你已經沒有權利對他出手了,作爲最公平的裁判,你要跟我合作!”古楓今裳攔着怒氣值不減的凌畫,與凌畫的暴躁相對,古楓今裳有耐心的很,看着凌畫還要上,古楓今裳開始了話嘮模式,“擂臺賽的規矩……”
“……”聽着古楓今裳的嘮叨,憤怒的凌畫,徹底的石化了。
“……”小朵朵一臉的苦大仇深,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太、太嘮叨了。
“果然是莫名其妙……”看着凌畫石化在了那裡,凌雙這邊的人,對凌雙的預言產生了敬佩。
“從凌畫發怒的那一刻起,整個場面都被這小子牽引着。直至結束,直至勝利,狼少白都沒有體現他的實力。”凌雙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狼少白,這種城府,絕對不是普通十四歲少年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