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沒有拿這個!”每個人拿到了一小點,放在自己最方便卻不會隨便咬到的地方,狼少白還是癡癡地望着鳳頃月消失的草叢,老大就那麼的不見了……
“相信我們。”“這東西有沒有對月輕風沒有任何影響。”
雖然接觸的時間並不是特別的久,可雙胞胎在迷失森林就徹底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不撞南牆不回頭,有路不走專爬牆了。知道的會知道鳳頃月是路癡,不知道的肯定以爲她是故意的!
“那老大難道要自己走嗎?老大會走丟的,回不來了怎麼辦?”狼少白深深地惆悵了起來,老大的路癡水平,在這裡真的會回不來的。
“不會。”作爲奶爸的武隨雲,此時出了奇的淡定。
“怎麼不會?”狼少白反問,小武子這麼淡定,肯定是哪裡不好了,按理說小武子應該第一個反對的啊,怪怪的。
“哪裡最亂,她就在哪裡。”武隨雲瞥了一眼狼少白,雖然死腦筋了一點,可擁有奶媽情節的武隨雲,還是蠻瞭解自己‘女兒’的。
“小武子。”狼少白深沉的拍了拍武隨雲的肩膀,一臉的認可,老大絕對不會不見的,就憑藉老大的惹禍水平,哪一次迷路不是驚天動地?一本正經的嘆了口氣,“我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你這句話說的對。”
“月自己走,總會給別人帶去莫名其妙的麻煩,要同情的是監獄。但願,這裡不要有什麼密地……”潘多拉想到每次鳳頃月惹得麻煩,同情的掃視了一眼仍舊是那麼正常的監獄,估計過一會兒這裡就沒那麼安靜了吧?
“有道理。”狼少白深以爲然的點頭,老大就是老大,就是那麼的特別。
“撤!”“閃!”雙胞胎拿着小鋤頭和小鏟子,就準備走地下路線,君隨心也準備高調的飛起來,吸引監獄長的注意。
“嗷!救命啊!”
“這是什麼水?!”
“呸呸呸,好酸!”
“哎?甜的!”
“瞎說,苦死了!”
“什麼東西啊,好辣!”
“鹹死了,水,我要水!”
“麻了,特頭麻了。”——這個是舌頭麻了。
“燙!燙燙燙!燙死了!”
一陣驚天動地的哀嚎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幾個人在走之前回去瞄了一眼。鳳,鳳頃月怎麼在他們後面,不是從前面走的嗎?
酸!甜!苦!辣!鹹!麻!燙!這些人的反應怎麼都這麼奇怪,每個都不一樣?
“老大在幹什麼?”狼少白順着縫兒看着鳳頃月,老大什麼時候換套路了。砸水球?只是,這水球太大了吧。等等,老大另一邊的手裡有一小團火焰,難道說老大在給水球加熱?難怪會有人喊燙,可是前面的酸甜苦辣鹹麻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她已經放棄尋找傳送陣了,專注搗亂,咱們要趁着她被抓到之前找到帶走。”奶爸武隨雲又深刻的體會到了當爹的辛苦,雖然他在每個人的眼裡是的身份是奶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