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轟隆隆!
君家著名的,帝階高手全力一擊都無法擊破的大門,就被鳳頃月這麼非常輕柔的一腳給踹倒了。
門口那些等着看鳳頃月笑話的人,無不是瞪大了下巴,驚掉了一地的下巴。你這二話不說,直接踹門?你,真是上面挑釁的啊。
而且,如此生猛之作風,讓那些尾隨而來,看過前面鳳頃月橫掃琴棋書畫一幕的君臨城的人,都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麼做事這麼粗暴。
你,你想幹什麼?君家的守衛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此時看着鳳頃月也忍不住那滿肚子的疑問,上面給他們下了命令讓爲難不讓進,可是人家直接把門給踹開了,攔?怎麼攔啊,這是什麼實力,他們完全扛不住的好吧。本想鼓起勇氣上前,卻看見了君隨心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子就蔫了。
隨心公子,那他們還是老實的看天吧。
君家的病公子只是背後的稱呼,那些膽敢當面的?對不起,他們都已經不在了。而且,從來沒有人能夠挑剔的到君隨心的半點不是來。這,讓那些想對付君隨心的人,更加的謹慎了。
來者即是客,這能夠勝利君臨城的琴棋書畫的貴客。這般作風,是否太無理了呢?侍衛們乾瞪眼,自然是有人接下來的。約莫三十歲上下的男子走了出來,近距離看見了鳳頃月目光裡帶了一縷波瀾,隨即一臉標準的外交官模式的笑容,打着官腔沒有半點的不妥,卻字字針鋒相對。視線,一樣掠過了鳳頃月身後的每一個人。沒看見一個,那本就平靜的面容就多了那麼一縷波瀾。這些人……
我只是輕輕地一推,這門如此脆弱,該換了。鳳頃月煞是無辜的攤了攤手,擺了擺宛若雲朵織成的袖子,笑眼彎彎。
您推的方式,真是別緻。男子目光犀利的掃了一眼門上,語氣還是那麼的不溫不火。
我的手,不能隨便碰的。發現男子的做事風格,鳳頃月笑的更加開心,這種做事之前都喜歡給自己扣一個道貌盎然的大帽子的人,她真的是太喜歡了。
哦?男子視線掃過鳳頃月的雙手,這是一雙他見過最爲乾淨的雙手,十指纖細,白的近乎透明,輕輕柔柔的一起一落,竟是那麼的好看。
在男子的視線下,鳳頃月擡起來了自己的手,上前走了一步,只見那雙纖細柔美的手,貼附在了牆壁之上,讓人不禁有些可惜,這麼好看的手,怎麼能放在牆上。
似是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成爲了重點,又好像是完全的不在乎,鳳頃月收回了手,對着手心那麼輕輕地一吹。
君家府邸,四周的牆壁全都化爲了粉塵。
那些粉塵,就那麼不偏不倚的,全都落在了那些隱藏在牆壁後面的暗哨的身上,那些帶着掠影的刀光,在皎潔的明月之下,更顯得無處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