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花淺語雖然沒錯話都不多,可是每句話都非常完美的戳在人的身上。
潘多拉黑着一張本來就被塗得很黑的臉,看起來最爲人畜無害的,永遠都是最腹黑的那個!
目光機械的從花淺語的臉上,轉向了幽冥城門那邊,雖然城門那邊的人很多,可是潘多拉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那邊的一個男子,一身凌厲的猶如兵刃四周散發着讓人無法忽視的鋒芒卻又隱隱的透着一絲邪氣,看不清容貌,卻可以看見那精緻的下巴,與那看似薄情冷漠的脣。
似是發現自己被人過於炙熱的目光盯着,男子的目光裡閃過一絲邪意,對着潘多拉就掃了過來。
“好邪肆的男人!”潘多拉默默地收回了那過於直接的目光,對那個男人下了如斯評論。在看了一眼花淺語,他找的這個麻煩似乎有些大了吧。
“本尊無法進入麼?”男子站在那邊,薄薄的脣始終勾勒着一絲充滿邪氣的笑容。看着那緊閉的門,腳下狠狠地一跺腳,身上沒有半分的神力氣息泄露,那個被他正面衝突的銅牆鐵壁,竟然是出現了一絲裂痕!
“嘶!”
“好強!”
“門竟然裂了!”
“他是誰?”
如此這麼一個彪悍的舉動,震撼到了所有的人。
“何人在此喧譁?”嘩啦啦,一大羣厚重帽子和鎧甲的人從門內走了出來,一百個人整齊的站在一起,整齊劃一的動作,看起來好像是活着的銅牆鐵壁一樣。
難道說,幽冥的人,自己本身就是幽冥的守護?
“你們幽冥說本尊可以自由出入,如今拒絕本尊,所謂何意?”男子音量不大,也沒有任何的怒氣,可是那些臨近他的人,都是感覺到了自己神格的一震不安的動盪,似乎在被什麼牽扯一般。
“邪魂師!”
“他是邪神教的!”
痛苦的和要離開自己的神格做鬥爭,每個人都痛苦的抱着自己的頭或者是胸腔神格所在之處,這個人是誰,他們也曾和邪神教打過交道,怎麼就對這個人完全沒有印象,而這個人,怎麼可以強到這個地步?
連上位神的神格都可以不受控的動搖,這男人到底是誰?
“邪神教的信物便是邪轎,剛剛有人入內便是憑着信物。你沒有信物,自然不行。”一個高帽子威風八面的站在對面,古板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商量的餘地。
“剛剛?”聽見這話,男子的氣息略微鬆了一點,隨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突然,那股強大的力量更爲加強了起來,轟!已經有人的神格從體內爆了出來,化爲了神力,匯聚到了男子的手中,“本尊要去的地方,從來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男子牽引着那些神格當中的神力,對準那銅牆鐵壁就狠狠地砸了過去!
轟!
那個讓所有人都爲難的大門,就這樣被他給,砸!開!了!
“趁現在。”潘多拉還在發呆的時候,花淺語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