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鳳頃月看了潘多拉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
“我?”潘多拉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錯愕,隨即有了一絲了悟,最後完全無語的和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不愧是月說的那句話,她的人,不能隨便碰的。
作爲一個用毒出神入化的毒醫,沒有人知道她的毒都藏在哪裡,也沒有人知道那些毒何時發作,更沒有人知道那些毒的真是效果,到底是什麼。
最重要的人,永遠不可能有人知道,她到底是何時下的毒,怎樣下的毒。
而那些其他人聽見了這些話之後,都是有着瞭然,看來只要是這月輕風跑了出去,想要抓住他們,必須第一時間的防護好,竟然能夠用毒去保護自己的人,她可真夠可以的!不過,現在還是有多遠,躲多遠!
“效果是什麼?”花淺語忽然顯出來了身形,漠然無視那些被嚇到並且多遠了的人,若是鳳頃月想,不管躲得多遠,那都是完全沒有效果的。而且,既然她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就代表她不怕被人知道她下毒的方式,那就代表,這似乎……
“嗯……準確來說那並不是毒。”果然,鳳頃月說出來了讓花淺語滿意的答案,“不過,小多吃的東西過於複雜,爲了避免讓她的身體超過能夠承受的負荷,我給她配製了一種,能夠讓人快速吸收消化食物,促進體內循環的一種,藥。完全沒有任何毒。”
“你還會研究正常的藥?”“你是不是自己中毒了?”
聽着鳳頃月如此頭頭是道的說着,那模樣像極了悲憫世人的丹師,雙胞胎第一個反應就是搖頭不信!開什麼玩笑,月輕風從來都是以毒攻毒的方式,平日裡哪怕是正常的解藥,補藥,隨便單獨的吃一種那都是讓人頭疼不已的劇毒。
“因爲小多對毒免疫呀,百毒不侵。”鳳頃月笑的分外開懷,那是儼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因爲毒不起作用,那她就研究讓人不會察覺到任何毒的補藥不就是了,只不過補得過了,那就都是——毒。
並不是所有的毒都是殺人的,也不是所有的藥都是治人的。
這可是在那個順來的《神農百草經》當中學到的,一味的用毒一味的用藥,都是不行的。必須學會,變通。
當然了,鳳頃月也不可能害潘多拉,只不過那一種藥,對潘多拉來說是有好處的補藥,可是對於其他人來說,那就是藥效上了萬倍的——瀉藥!
因人施醫!
當然了,鳳頃月給這種瀉藥取名爲——流水。
名字,還是那麼美美的。
雖然不是很懂鳳頃月的理論,可是鳳頃月方圓千米之內基本已經看不見了其他的人影,在你手裡的,管你是毒還是藥的!那都是坑死人不償命的東西,必須遠離啊。
對着見都沒見過的人就下了強力瀉藥,太可怕了!
外來壓力再怎麼強大,也比不上自己身上的病,讓人難以的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