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他們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就算是遇到了千島國的人,也是輕鬆地拿下,對於骨子裡有着好戰和熱血的人來說,七小姐終於想要用他們了,這實在是太好了,不然會很無聊的。
看着這些人飽含期待的目光,鳳頃月微微有些感觸,也許她原本就該是屬於這裡的,在這裡她彷彿纔是真正的活着,能夠有着心絃的波動,哪怕是僅僅是一點點。
看着這些骨子裡全都是正義和熱血的人,讓鳳頃月想到了軍人,也就只有軍人才會如此的忠誠於熱血,只是不知怎地,鳳頃月惡劣的本性又偷偷地跑出來作祟。
輕輕捧着裝有紅茶的杯子,緩緩地拿起來,輕輕晃着,略微泛着涼氣的茶,在杯中輕輕地漩着,形成了一個漩渦,透着光,顯得有些瑰麗美好。
陽光柔柔的照着,窗邊之人一襲白衣,手中端着青瓷杯,纖長的手指輕輕轉動,杯子裡的紅茶突然停止了不動,彷彿是想起了什麼。
彷彿是一副水墨染成的畫,寧靜悠然,散發着淡淡的墨香與恬靜。任人看着,彷彿是忘記了憂愁與煩惱,似乎只要是這麼看着她,便什麼事都不會有着任何的問題。但是,只有真正熟悉她的人才會知道,這樣的鳳頃月,纔是最可怕的。當然,這是對着敵人來說。
鳳頃月的這個房間很大,有書櫃,有書桌,還有數之不盡的字畫古玩兵器,雖然有些只是樣品,但是卻也很不錯。在這些裝飾之後,有着一個屏障,屏障的後面便是鳳頃月的牀。
在交代了一句話之後,鳳頃月就進去了,然後再也不曾說話,也沒有多言。
但是此時,一屋子的人,都是滿臉又是感動又是鬱悶的坐在飯桌前,端着手中的碗,拿起筷子,也不知是如何下手纔好。
因爲,在他們滿以爲鳳頃月那麼認真地深思,肯定是有着大手段大招數大的任務,要交給他們去做。
結果,結果最後鳳頃月只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就打發着狼少去給他們要飯菜,讓他們務必老老實實安安穩穩全都不剩的,吃掉滿桌子的菜。
一桌人面對着一桌子菜,表情比那青菜的顏色更顯得菜色明顯,明明之前狼少吹了那個哨音,證明肯定是有危險,結果居然只是讓他們吃菜,他們怎麼吃得下啊。
看着這十個人,狼少白眯着眼睛靠在了窗邊,不予理會,雖然他真的知道該怎麼辦。只是看着外面水上泛着的小舟上面躺着的人,狼少白心思微微轉動,隨後臉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都是和七小姐呆久了,才變得這樣,越是想笑,越會想要整人。
於是,在一羣人食不下咽的時候,狼少白坐在窗戶邊,那個鳳頃月曾經呆過的地方,開始搔首弄姿,什麼姿勢噁心,他就怎麼做,完全不顧一屋子本就吃不下的人,還有外面那個本是在欣賞美景的人,結果居然看着這麼個噁心的胖子,會是個怎麼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