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藍藍在落地的時候,手裡的氣球飛上了天空,很漂亮的一幕壯觀景色,舍藍藍不知道原來人間也很有趣,正在她看着天空漂浮的氣球入神的時候,突然一陣汽笛聲讓她回過神來,看過去,那是什麼?以她的法力和智慧,她知道了,她站起身,直接走到一輛紅色跑車前面,看着駕駛座上的年輕男子,臉色猙獰,氣色非常的不好,他在用力的按喇叭,恨不得把心裡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出來一樣,他在怨恨這個世界還是在怨恨自己的命運呢
“走開,找死嗎?”男子衝着舍藍藍大叫。
舍藍藍不去在意他的情緒,不慌不忙的走到他車子旁邊。
“這個車子很漂亮。”
藍藍一臉的純淨氣色,和原有的那種不沾人間塵土的味道,讓男子的情緒平靜了很多,他以爲是管家找來的小阿姨,可是看她的美色和純樸不太像做這些苦活的,也許是老媽在那裡找來給他說親的對象,想到這裡,男子就更是氣憤不已,非常的憤恨自己的身體,因爲那是殘缺的,不正常的。
他做人做事都很督智,嚴謹,唯獨心病難醫,身病更是困擾他許多年,怎奈家裡的人還是一直在催他找女友,讓他早點結婚生子,傳宗接代,百善孝爲先,無子是大,他可是樑家唯一的男脈,每每聽到老媽在他耳邊唸叨着有關結婚生子的事情,他恨不得用力撞在牆壁上,死掉算了。
老爹走的早,他是老媽這個老總裁一手帶大的,他懂事以來,他看見過多少次自己的母親所受的那些苦,現在他在國外學有所成,回來接任了總裁職位,纔可以讓老媽有個安寧的時候,可是也許正因爲一個人長久的忙碌,以成爲習慣,所以老媽總是閒着無事,想找點事情做,現在給他物色一個美女就是他老媽最重要的,不是把那個集團老總的千金找來家裡吃飯,就是把誰家門當戶對的千金找來喝茶,凡是和他年齡相當的一個都不想放過,只要能讓自己抱上孫子就好。
可是他苦惱呀!天知道他在苦惱什麼?
想到這裡,他板起臉,很嚴肅的說:“我警告你離我遠點。”
舍藍藍還沒能到觀察人心的境界,畢竟她法力有限,對人間更是陌生,要是以前她在仙境的時候,她一定知道哪些小動物在想什麼?可是爲什麼她不知道這個人在想什麼?而且這個人的穿着是那麼的特別,和自己的不一樣,他長的也和自己不一樣,他的頭髮爲什麼是那麼短的呢?
看着男子走進那個很大的房子裡,舍藍藍慢慢的跟在後面。
“少爺您回來了?這大熱天的,您衝個澡嗎?我去給您放水。”一個婆婆樣子的人很虔誠的對男子說。
“不用,你忙去吧!沒事不要任何人來打擾我,特別是嘮叨媽媽。”他目無旁人,保持自己一貫的冷酷上樓。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舍藍藍走進來的時候,一樓客廳裡已經沒有任何人了,舍藍藍慢慢的也走上樓去,隨便來到一個沒有人的房間,進去看看,感覺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特別的好玩,她閉起眼睛,很快就知道所有現代時空裡的一切物品是怎麼使用的,現代人的一些生活習性以及整個世界她看的一清二楚。
突然有個聲音傳過來。
“我說了我不想相親,我剛剛接任總裁職位不久,還有好多事情要忙,沒時間去照顧那些千金大小姐。”
這個聲音如雷般灌入舍藍藍的耳朵,舍藍藍走出房間,向那個聲音的房間走去,從半開的門看進去,是剛纔那個男子,他坐在沙發裡,手裡拿着上流人士喝的酒,看臉色他有些醉意,而且是很不清醒,地上一堆美女的照片被散落了一地,一個婦人般的女人蹲在一一的撿在手裡,一邊撿還一邊的流着眼淚,她是老來得子,所以看上去她的年齡也有六十多歲了,雖然生活在上流的社會裡,不會像農村的老人那般的蒼老,但是鬢旁的頭髮還是見白,額頭也有些褶皺,她不明白自己的兒子爲什麼就不理解她做母親的心呢
要是當年他父親不拋棄他們,她也不會這麼難和自己的兒子溝通,畢竟還是父子連心。
“兒子,媽媽一大把年紀了,不知道這那一天就……所以你還是多考慮考慮吧!”姜淑珍見自己的兒子在酒態上,也不好和他說什麼?說了也是白說,所以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梁鴻看到自己母親離開的背影,心有很多不忍,他不是要和自己的母親大喊大叫,他也有很多事難以啓口呀!難道他就不想讓自己的母親老年快樂嗎?難道他願意看到自己的母親整天爲自己的婚姻而苦惱嗎?這一切的一切並不是他想要的,可是他有什麼辦法呢?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他不是隻交往一個女友,他交往了很多,甚至連自己都已經數不清楚,也記不清楚她們的樣子,每次在兩個人感情成熟的時候,在關鍵的時候,他都不能夠是一個健康的男人,這是他的錯嗎?是他的錯,他要怎樣彌補呢
腦海裡回想着那些女人爲了他的錢假心的配合他,嫵媚他,不貪錢的那些大家千金更是口出惡言,令他的精神和思想無一不被影響和左右,並受到嚴重的打擊,那是男人的自尊和榮辱啊!
他在剛纔進這個家門之前剛聽到最近交往的一個女友,對他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那代表他今生註定了不在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除了用酒來麻痹自己,他還能做什麼?在事業上在出色又有何用,在人前在榮耀又有何用,他連自己母親的心願都給不了,臉給家族傳宗接代都做不到。
幾瓶酒就在他情緒波動的時候喝沒了,酒勁把他的全身都燃燒的很熱,他要釋放,要釋放自己心中的情緒,這個世界對他太殘忍,這個世界對他太冷酷無情,他很想站起來,但是他有什麼力量去把自己男人的尊嚴從那些嫵媚女人的腳底下奪回來,難道他就要在她們的心裡和腳下被扁的一文不值嗎?
那是什麼在自己的臉上流淌着,冰冷而刺骨的感覺,不就是孤獨和寂寞的淚?
他把自己身上的長袍睡衣脫下來,隨手丟在一邊,甚至把自己身上唯一的內褲都脫下來,他要親眼看到這個傳宗接代的傢伙,爲什麼這麼沒出息,爲什麼就不給他張臉,把那些渴望**的女人全部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