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能夠爲自己所做的事情做出擔當的時候,那麼便是離我們長大少了那麼一段的距離,而我們必須承認的是,即便如此,想要不犯錯,那是不能的,我們能做的就是儘量的將自己犯的過錯控制好,儘量的少犯錯,少犯大錯,能夠做到這般,怕也是頗爲難得
這裡是傅蓉雪從未踏足過的地方,傅家的宅子很大,但是傅蓉雪自小就是她老爹的掌上明珠,整個宅子哪裡沒有去玩過,而偏偏是這裡,是從小就不讓進來的,因爲這裡是家主住的地方,對傅蓉雪來說,她可是能夠明白爲什麼能夠擁有如此多的一個東西的,在人生即將來臨的時候,進行我們所能夠進行的一些事情,將我們能夠去儘量完成的理想去完成,在人生的最後一個階段,回首此生,能夠說出“無憾”這兩個字的人,那他的一生才叫做沒有白活。
厚重而樸實,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如此的有味道,而這些,並不是傅蓉雪覺得給她自己十分大的壓力,而是她想到自己的老爹也曾經跟她一樣的心情來到過這裡,那她便是覺得很是溫馨了,傅蓉雪不自覺的笑了,而這一笑也是讓她心中的緊張的心情好了許多。
在一片池塘旁邊,雖然這個時候已然是冬季,池塘上面也是結了冰了,但這時候還是面鑿開了一個口氣,有人正在上面垂釣,那人不是別個,正是傅家家主傅軍,這是一個有着許多傳奇經歷的人,對於他的存在,傅家的許多人只是有一個非常模糊的印象,因爲沒有誰能夠見到這位極少露面的神秘家主。
傅蓉雪站在傅軍身後,舉止間有着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這可不是傅蓉雪常有的心態,她可是個非常自在慣了的人,像今天這般地拘束的場合,那可是少之又少的。
“來啦,丫頭!”老人蒼老的聲音像是從幾個世紀以前傳來的,充滿了穿透力,這種聲音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迷失的感覺,這種迷失的感覺不是讓人很疑惑的,而是讓人心中安定到有些過分之後產生的一種疑慮。
傅蓉雪顫着聲音應道:“三、三叔公……”傅蓉雪很是乖巧的沒有叫家主,而是叫三叔公。她無非是想要因此而和傅軍地關係拉近,這樣的話即便傅軍有什麼氣要對她撒,也是會好上許多。
“你二叔已經讓我打斷了兩條腿,以後他也不會再在你面前出現了!”傅軍像是在訴說着一件和他沒有相關的事情一般,這個老人已經是經歷了太多太多的苦難了,他所渴望做的就是盡力的將傅家給維繫好,而不能讓傅家散了,只是這一次的劫難實在是來得太急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都是沒有一個人有心裡準備的,所以傅軍也是急症用猛藥,他直接是將傅蓉雪的二叔地雙腿打斷來給傅蓉雪泄氣先。
傅蓉雪雖然心中震撼非常,但是她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無論她說什麼,都是會犯錯的,而且是說多錯多,那麼她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聽,聽着家主會給她交代什麼事情,而傅蓉雪明白。家主一定是要求她的,要不然也不會打斷二叔的腿來去討好自己了。
“你爹是我們傅家少有的一個能人。只是他的身子骨實在是太弱,去得這麼早,可真的是我們傅家的一大損失啊。你這小丫頭自小就聰明伶俐,現在長大了,也是出息了。只是有時候家族的利益還是要儘量地維護的,我們不能搞窩裡鬥。那樣會讓我們傅家垮掉了,而我今天叫你來。是有個事兒想要求你!”傅軍沉聲說道。
“雪兒生是傅家地人,死是傅家的鬼!”傅蓉雪悲聲說道。
“好。有你這句話也就夠了!其實我地要求也不會怎麼不近人情。我只是希望日後西石村和高句麗之間地商貿往來。能夠單獨由我們傅家來經營。而這個事情就是要靠你來去玉成了!”傅軍呵呵笑着說道。
傅蓉雪沒來由地臉蛋兒一紅。她這算是明白傅軍地意思傅軍是要在商業這條路上面做大做強。而不是繼續地圖謀看能不能在官場恢復關係網。果然是梟雄本色啊。事情一旦發生變化。就馬上更改。這可是需要相當大地勇氣纔是能夠作出決定地。這一點。傅蓉雪很明白。傅家其他地人也是非常地清楚。
“我會盡力地去做。希望能夠達成這件事情!”傅蓉雪肅聲應道。
聽到傅蓉雪這麼說。傅軍這纔是長出了口氣。傅軍明白。傅蓉雪現在可以說是比整個傅家加起來都是高貴。這在於她是一個強悍到有些變態地強者地女人。而這可是一筆非常大地財富。傅軍自然不會遺漏地。至於其它。傅軍是不會看重地。如果他是跟外面閒言閒語那般地來看待傅蓉雪。那麼他就不能夠是傅家地家主件事就有九成地把握了!”傅軍語氣有些歡快地說道。地確。就這件事兒來說。也就是要斐龔點個頭地事兒。而斐龔地枕邊人傅蓉雪能夠應下來。那麼這件事兒就基本上是定了下來了。
“家主。我二叔他……”傅蓉雪突然間是想起了她那個過於勢利眼地二叔。如果能夠選擇。她也是不希望她二叔因爲她地不快而就將兩條腿都沒了。這是一個讓傅蓉雪非常心痛地事情。
“他不會有什麼事兒。能軍冷聲說道。
接下來,傅蓉雪和傅軍之間就陷入了長時間的冷場,傅蓉雪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纔好,而傅軍更是一個不會巧言令色的人,所以雙方自然是沒有多少的話能夠說的。
“家主,我還是先行回去吧!”傅蓉雪凝聲告辭說道。
傅軍點了點頭,他又繼續的去釣他的魚去了,只是不知道是他在釣魚呢,還是魚在釣他,有些事情都是一體兩面的。所以看事情不能單一的看到事物地一面,而是應該顧全大局,而只有這樣,纔是能夠將事情辦好辦妥當。
我們能夠執行的事情有很多,而作爲一個人能夠進入到的一個境界,那便是要達到非常高的心理自控能力的,傅蓉雪顯然是在這方面還是相當的欠缺的,所以她也就只能是做到給斐龔做作貼身護衛這樣的活兒,再大一點的事兒,她自己倒也不是說做就能夠做的。在我們地印象中,只要是能夠獲勝的人就是強者,而對於那些陪練或者是失敗者,向來都是沒有人去關心的,這或許就是人類的膚淺之處吧。
傅蓉雪離開了傅家之後,她的心裡都是懵懵懂懂的,直到現在,她依然有些想不明白事情到底會變成現在這步田地到底是什麼原因,她也搞不明白到底是因爲斐龔呢。還是因爲她自己,又或者說是因爲的叔嬸,這個事情到底需要聚集多少個原因在一起共同作用纔是能夠最後產生這麼一個效應,而我們在一個比較強勢的情況下,去進行我們所能夠完成的目標,這記已經足夠。
既然想不太明白,那麼傅蓉雪就是選擇了不想,她現在要琢磨地可能是要如何討斐龔的歡心了,要不然她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樣纔是能夠討好到斐龔來去答應她的那個關於要將高句麗和西石村之間的貿易都交由傅家經營這麼一個難以說出口的要求了。而隨性地傅蓉雪也是非常的高興。因爲斐龔昨晚也是答應了她們傅家地要求,而這個要求傅蓉雪是在牀上交歡的時候提出來的,這也是傅蓉雪所能夠想出來的最大容易讓斐龔答應這件事情的方式和方法了,而結果證明了她地想法是無比正確的。
十萬奴隸,這可是比斐龔原先要求地三萬整整多出了兩倍多啊。這真的是一份大禮,斐龔沒有理由不接受地。而且他明白,這也是因爲這些人對於李連橫來說就是個累贅。正忙於戰事的李連橫是不會有心情去處理這麼多地俘虜的,只是這樣一來倒是便宜了斐龔了。
浩浩蕩蕩。這是一個非大的隊伍,而且這個隊伍也是非常的怪異,三千騎兵押解着十萬奴隸的場景可是相當的震撼人的,俘虜們都是一串串的用繩子綁好,然後一起的在路上行走,爲了提高這批人的存活率,斐龔沒有選擇讓他們坐船,坐船的話在那麼小的船艙內肯定是要憋死不少人的,所以斐龔也是十分難得的積德行善了這麼一回。
在世人眼中,斐龔也許是善,也許是惡,但善惡之分也久矣,卻也沒有人能夠真正的說清楚這兩者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關係,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杆稱,只是看你用怎那樣的砝碼,這樣稱出來的結果才能夠精準。
這一路走來還算是一路順風,只要是沒有遇上剪道的小賊,那便是能夠讓人感到十分的欣慰的事情來的,只是這個事情卻不是那麼容易發生的,因爲斐龔的黑影那可是賊中賊,而身爲黑鷹的幕後大老闆,斐龔的隊伍沒有理由會遭到誰的攻擊,唯一有可能攻擊他的人是高洋,只是這個時候高洋已經是在北齊境內撲火都忙不過來了,又哪裡來的閒工夫去理會他這頭小毛蝦。
十萬人!
這是一個絕對震撼眼球的數字,而更爲厲害的是,這十萬人只使用三千騎兵就押運回來了,有時候不能不說,高麗棒子還真的是會在真正的強者面前表現出極端的順從的,而有那麼強硬,那麼這些高麗棒子的歪心思可就是出來。
凱旋而歸!
雖然這不是一場戰役,但是斐龔也是覺得意義重大非常,因爲他這是又給西石村帶回來大量的勞力,而短期來看,制約西石村的勞力問題將不會出現,這十萬人的補充也能夠將西石村的工價給壓下來,這樣也是能夠給西石村過熱的經濟活動降降溫,在斐龔看來,只有不時的進行適度的降溫。纔是能夠在以後走得更遠,做的更好。
很強悍地人必然有着更爲強悍的紀律,所以說,很多事情不是想做就做的,而斐龔一路走來,所做的事兒都是勝多負少,這便是因爲他能夠非常好的控制好自己的心態,在他認爲最大可能成功的時候去做事,這樣他所能夠贏得的回報是相當高的,而這也是斐龔之所以能夠一路順風的原因所在。
當斐龔帶回來這麼多人地時候。最高興的人莫過於是那些開廠的小資本家們了,他們早早就是等待着斐龔他們的迴歸,等到真的見到如此數量恐怖的勞力的時候,他們算是徹底的沸騰了,他們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詢問什麼時候能夠買這些奴隸!
只是對這個問題,斐龔心裡邊早已經是有了他自己的一個答案,那就是他會賣一部分奴隸,但他是不會讓這些第一多不用勞力成本的奴隸的。那樣的話會引發惡性價格戰,所以斐龔會賣,卻是賣得極少,他覺得拿出三千個奴隸來賣就已經是足夠了,其他的奴隸,自然是他自己所有,其它人要用,就是要負佣金給到斐龔的,這可是斐龔變相的操作勞動力市場的一個路子。
操縱是一個對人有着非常大誘惑力的事情,當你有資格和實力操縱的時候。那麼這便是代表着你已經到了一個金字塔地頂端,處於一個食物鏈的上游。這便是代表着,你會是做地最少,卻是拿的做多的那一部分人。
每一個人都希望能夠操縱,但是這需要多方面的因素的配合,資本是一方面。而操縱者自身地能力則是更高的一個要求,若是能力不行。那麼便是讓你操縱,結果恐怕也是好不到那裡去。一種失敗地操縱,那是沒有多少人會去做的一個事情來地。
那些小資本家們是高興了。只是祁碎卻是頭大如鬥,因爲這突然間涌進來的十萬人可是一個絕對龐大到變態地數量來的,想一想每天這些人所需要消耗的東西,那就已經是讓祁碎感到頭疼了,好在現在西石村已經是財大氣粗,這些人來了也是吃不窮西石村的,而且這些人很快就是能夠開始幹活了,長期來看,這些人自然是能夠爲斐龔帶來非常收益的一部分資產。
上位者自然是不用去爲這些事情發愁的,斐龔很是高興能夠將事情丟給祁碎去做,要不然就算是他自己做,那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作出成績出來的。
在我們的生命中,有很多次機會,但你不可能每一次都抓住,其實有時候只需要抓住一次最爲重要的,緊緊抓住不放,並且你能夠爲之不懈努力,那麼你便是離成功不太遠了,而這些,其實都是需要一定的程度的積累,那纔是能夠將事情給完整的做好的一個事情來的。
沒有人能夠隨隨便便成功,除非真的經歷風霜雨雪的摧殘。
呼!終於可以稍微的鬆一口氣了,斐龔現在才覺得回家的感覺真好,是的,有時候回家的感覺還真的是能夠讓人產生一種非常亢奮的情緒的。
祁碎還是在忙着非常多的事情,斐龔便是沒有把祁碎剛叫過來了,他只是讓人去將李釜大哥去請了過來。
“哈哈哈,斐龔啊,你這次可是大手筆啊,十萬奴隸,真個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能夠像你這般把很多事情都計算好,並且每一次出手都是能夠收到很正面的收穫的,那可真的不多見啊,非常強悍!”李釜一進到會客廳就是朗聲大笑着說道。
在斐龔看來,很多事情都這麼一個事情的做派之下,我們可以這麼做,也可以那麼做,那麼怎麼做就是取決於一個最優化方案的問題,而最優化方案的取決條件也就是這個方案能夠給自己帶來最大化的利益,說來說去,一切的一切還就是利益掛帥,很多時候,唯一不變的或許只有這個。
“只不過是恰逢其會,哈哈哈,沒想到高句麗能夠把百濟和新羅打得這麼慘,俘虜了這麼多的俘虜,我原本還只是想要三萬俘虜的,現在可是比想象中的要多出很多啊!”斐龔哈哈大笑着說道,沒有人不會不喜歡佔便宜,這或許是人的天性。
“最近有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斐龔沉聲說道。
“事情嘛,大的倒是沒有,唯一的一次就是跟北周軍隊的一次小摩擦,只不過是幹掉他們一個千人隊,也沒什麼!不過,最讓我驕傲的還是血色骷髏和黑蠻,他們現在已經成了恐怖的代名詞了,突厥人最近是歇斯底里,他們讓血色骷髏和黑蠻團攻擊的很慘,但這還不止,比較好笑的是或許是因爲他們在面對這種騷擾而又無力的去回擊什麼,所以他們每天都是派出小隊的兵馬四處查探血色骷髏和黑蠻團的具體位置,但這樣一來,血色骷髏和黑蠻團自然是有更多的機會吃掉他們這些胡亂走出來的小分隊了,哈哈哈哈,這可了不得的事情呢!”李釜朗聲大笑着說道。
斐龔也是欣慰不已,看到這些小子出息了,他自己自然也是與有榮焉。
斐龔朗聲說道:“現在我們需要盡力的將我們應當做的事情給做好,至於其它,暫且就放上一放,畢竟我們不是什麼事情都需要去做和做到很盡的那種,有時候還是需要適度的放鬆一下,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嘛,這張弛之間的度也是一個非常微妙的東西來的。”
“你的意思是……”李釜凝聲問道。
“先將他們都調回來吧,去了也是很長一段時間了,辛苦這幫小子了,讓他們回來好好的歇息歇息!”斐龔呵呵笑着說道。
“我要進去見我爹……”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
斐龔知道,外面是誰,除了斐小寶和範小龍這兩個小子估計也不會有哪個了,他和李釜剛剛纔在談論血色骷髏和黑蠻團,現在這兩個悍馬營的掌舵者就是來了,現在就是用腳想斐龔也是知道這兩個小子是要來幹什麼的,斐龔和李釜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能夠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一絲笑意。
“讓他們進來吧!”斐龔朗聲喊道。
很快的,斐小寶和範小龍就是衝了進來,才這麼些日子沒見,這兩個小子好像又是長是結實了一些了,看來在長身體的時候,人的變化就是大啊,斐龔心裡感慨着說道。
“你們這兩個小子,真的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不知道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是不能夠擅自入闖議事廳的嗎,特別是你斐小寶,你是不是仗着是我的兒子就膽大妄爲啊,男孩子做什麼事兒是要膽子大,但這個膽子大也是要分場合,也是要看情況的,不是說就是能夠任由你胡來的!”斐龔冷聲喝問着,他對眼前這兩個小子,還真的是有點無法繼續忍受下去的味道,當然,這只是他要給範小龍和斐小寶感受到的。
斐小寶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李釜,李釜心中暗笑,當然了,他和斐龔兩人也不能都是唱黑臉,總有一個人是要唱白臉的,既然斐龔唱了黑臉,那麼他自然是唱白臉了,李釜咳嗽了聲,朗聲說道:“呵呵,好了,斐龔,這兩個小子近段時間表現還是相當不錯的,他們兩個每天都是勤加演練悍馬營,悍馬營的小子們已經是被錘鍊的一個個都是非常精銳了!”這兩個小子自從聽到了血色骷髏和黑蠻團在突厥連連的捷報之後,就像是發了瘋一般的訓練悍馬營,短時間內,悍馬營的戰鬥力也是增長的很快,這都是李釜能夠觀察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