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上最麻煩的就是女人,但是對於男人來說,女常重要的一個所在,若是缺了女人,那麼一切都是會顯得十分的糟糕。
只是現在面對兩個氣勢洶洶的前來討要自己孩子的兩個母親,斐龔更是覺得頭大,斐龔嘻嘻笑着說道:“怎麼了,夫人?”先處理難處理的,再處理好處理的,要不然斐還真的是怕龍梅會發飈,而龍梅而肖~相比較而言,斐自然是更加的忌憚龍梅。
斐龔儘量的讓自己的臉上擠出一些笑容出來,真誠啊,一定要真誠,這若是顯得不真誠了,那麼自己夫人可是要更大的火氣的呀!
龍梅冷哼着說道:“少在我面前裝蒜,龍和小浩然突然不見了,我和浩然他娘問遍了整個村子都是沒有人曉得他們兩個到底去哪了,一定是和你有關係!”龍梅直勾勾的盯着斐龔,大有對待階級敵人之秋風掃落葉的霸氣。
“這怎麼能呢!”斐龔呵呵笑着說道。
現在斐龔纔是發現好像龍梅和肖的關係可是非常的不簡單啊,只是他卻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走在一起的了,估計是這兩個做孃的也是因爲兩個小子的關係才結識的。
“斐龔老爺,到底浩然和龍去哪裡了?”肖上的緊張可是一點兒也像是裝出來的。
斐龔咬緊牙關,這個時候可是不能鬆口,一鬆口那麼自己就不是從犯那麼簡單的了,直接就是會被歸類爲拐騙兩個小子外出遊歷的主犯的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這兩個小子都是膽大心細的主,他們要幹什麼哪裡會和我通氣啊!”斐龔大聲喊冤。
“真的?”龍梅惑的說着,對斐龔,她不是不想信,而是斐龔可不是那麼老實的。
“當然是真地斐龔信誓旦旦的說着。
肖長嘆了口氣,她可是沒有龍梅那麼多地想法,她自然是覺得像斐這樣地位的人肯定是沒有必要去欺騙她,只是她沒有想到斐龔居然會教唆兩個小子外出。
“肖,你別慌,這兩個小子就算是跑出了外面,也是沒什麼大礙的,龍的功夫十分了得,尋常的四五個士兵都是奈何不了他,而浩然的腦子更是好使,他們在一起,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見到肖情緒十分地低落,龍梅趕緊是勸說道。
斐卻是不敢插什麼嘴,這個時候若是再說什麼,那自己的嫌無疑是要加大許多了。
“他們畢竟是孩子啊!”肖~地秀眉蹙成一團,看上去還真的是動人心魄,兒行千里母擔憂,這天下沒有不擔心自己兒子的母親。
龍梅惡狠狠的瞪了斐龔一眼,也不知道是她看出了什麼還是她就是要如此才能泄氣,斐龔只能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
若是想要細究,龍梅自然也是有辦法能夠找得到斐龔做壞事的一些證據,只是她也是有母親的弱點,這個時候兒子一出問題,她的心已經是全亂了,哪裡有那個草原上的大可汗地霸氣。
人世間有很多事兒是不能強求的,順其自然的就好,有時候太過勉強反而是不美。
“讓兩個小子出去閱歷閱歷也是好!”龍梅只能是如此說着,其實她自己何嘗不擔心,只是爲了要勸慰肖,她只能是暫且將自己的情緒給放下了。
龍梅和肖~又是相互鼓勵了幾句,見到事情並沒有往自己身上聯想的斐長舒了口氣。
“老爺,你趕緊派人去尋找,若是龍出了什麼問題,我拿你是問!”看來這一次兒子出走可是將龍梅已經越來越難以表露的霸氣都是給引了出來。
肖則是顯得斯文許多:“麻煩斐龔老爺了!”
“不麻煩的,不麻煩的!”斐龔自動將龍梅的威脅的話忽略掉了,而是呵呵笑着應了肖這句沒有什麼殺傷力地話。
見到斐龔嬉皮笑臉的樣子,龍梅再次狠狠地瞪了斐龔一下。
肖和龍梅這纔是走了出去,斐龔呵呵直笑,還好兩個女人沒有給自己出什麼太大的難題,而能夠輕鬆地應付過去也是有些出乎斐龔自己的意料,畢竟他還道龍梅肯定是相當地難以應對的。
“這兩個小子這次出去可是要給我長長臉才行,要不然我這麼給你們打掩護可是一點都不值當了!”斐龔自言自語的說着。
當四處都是刀光劍影的戰亂環境的情況下,若是有一個地方是非常的寧靜和平,那麼這個地方自然是能夠成爲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地方,那麼這個地方也是像一個磁場一般對着人才和勞力都是有着非常大的吸引作用,現在斐已經是不大需要考慮到人員緊缺的問題了,而這也是代表着事物的發展到了另外一個地步,那就是一個瓶頸終於來到了。
現在更加需要的是一個系統化的管理,而現在祁碎彷彿並不是能夠十分勝任這麼一個任務,祁碎是一個任勞任怨的工蜂型的管理者,勤則勤矣,卻總是少了那麼幾分個性,一個沒有鮮明個性的管理者,是很難將下面的組員發展起來的,不管怎麼樣,人都是渴望被一個有着鮮明性格的人去管束的。
雖然暫時沒有一個更加合適的人選來去輔助祁碎,但時間長了之後總是能夠找到適合的人的,不管祁碎的能力是多麼的有限,祁碎在斐龔心中的地位都是超然的,這一點沒有人能夠替代,所以來的人不管有多大能耐,都是隻能輔佐祁碎,這一點是斐龔的底線,也是他非常堅持的一個事情。
斐龔是一個念舊情的人,凡事都是有利有弊,斐龔這樣的性情同樣如此。
只要是在一個合理的範圍之內,去做我們所能夠做的事情,將事情都是鋪開來去開展,那麼就是能夠得到一個比較有效的結果。
斐是在將西石村往一個複合型,具有強大的戰時潛力的一個地方在發展,而同樣的,斐也是異常注重農田地開墾和耕種,他寧願是其它的事情地腳步慢一點,也是絕對不能忘了自己發家的老本行,那就是耕種這一塊。
手中有糧,心中不慌,這一點非常好的詮釋了爲什麼有時候一個人必須要擁有土地,人最基本的需求就是吃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呼了口氣,斐龔希望給死氣沉沉的西石村能夠更大的一些活力,在經歷過最近的一個大跳躍地發展以後,很多人的心便是懶惰了,人是一種極爲容易懶惰地動物,在獲取了一定的成績之後,就是想着好逸惡勞,而這絕對是錯的離譜的一
。
不管我們運用多少的伎倆,只要是歸於最終,所要達成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麼我們做事就是少繞圈,而應該直接一點直奔目的,這就是我們所希望做的。
李釜大哥不在,祁碎在忙,四個小將也是在外,最近龍和李浩然這兩個小子都是讓斐給誘到外面去歷練了,諾大地一個西石村,斐龔突然間覺得還是蠻冷清的,自己能做的事兒其實並不是太多,只能是挑着一些事兒來去做,現在自己能夠做的就是在西石村進行一些改革。
什麼地方只要是一聽到改革,都會是反對的聲音一大片,贊成的聲音也是一大片,因爲只要是改革,就是會傷及到一些既得利益者的權益,同樣的也是能夠給其它未得利益者一個機會,所以其實改革有時候就是打破牆壁重建這樣狗屁的事情,不見得就是能夠達到非常非常好的效果,只是當事物發展到某一階段,這種事情卻又是不得不去做。
斐龔將從祁碎那裡得來地關於西石村的一些資料翻來覆去地看,最後他得出這麼一個結論,那就是現在的西石村,有點人員過剩了,而過剩地人員一般都是集中在中大佃農和一些作坊主的手中,特別是作坊中,有一些甚至是手頭有一兩萬地過剩人員,這不是一個好事,往往會導致擁有過剩人員的作坊主擁有非常大的勞力成本優勢,那麼他們就是會不斷的壓低產品價格,用以打擊對手,以至於他們能夠是壟斷一塊是市場,這種情況是斐樂以見到的,他不希望有什麼壟斷性的東西出現,除非是他自己想要壟斷。
斐龔首先要解決的就是怎麼樣將這些過剩的人力給抽離出來,而且是要給這些人找到地方安置,這纔是最重要的。
因爲沒有別的助手,所以考慮清楚了之後,斐龔還是隻能叫來祁碎,這個萬能總管有時候要負責的事情也是在是太多太多了,而這也是爲什麼斐會對祁碎有着一絲特別的偏護的原因所在,所以但凡是大人物的助手,其實都是能夠得到非常不錯的禮待,或許這和斐龔的心思也是一樣的。
“老爺,你找我,一定又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吧!”祁碎興奮的問道,雖然已經是非常的疲憊了,但是祁碎還是非常的興奮,對於祁碎來說,只要是能夠見到西石村興旺繁榮,那就是他最大的心願,至於其它,並不是他會太過計較的事情。
斐龔呵呵笑道:“是啊,只是我看你還是非常的累,需不需要歇息一下再忙這個事情?”斐龔對祁碎還是非常T恤的,若是其他人,恐怕就是不大可能得到斐龔如此的話語了。
祁碎搖了搖頭,他可是個標準的工作狂,又是如何肯讓自己停下來,“老爺,你說吧,什麼事兒,這麼點辛苦還不放在我的眼裡。與其躺着餓死我還不如跑着累死,你知道,行動改變人生,我這個人不喜歡玩虛的,但只要是能夠有事兒讓我做,那麼我就是會付出百分之百的激情和行動去完成,不管效果如何,我都一定是會將事情給做成!”
斐龔重重的點了點頭,祁碎這話倒是說進斐龔的心坎裡去了,能夠有這樣的下屬,是斐龔的福氣。
斐龔笑着說道:“那好,既然是你自己這麼博,可是不要說我壓榨你的勞動力啊,哈哈哈,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覺得現在村中的人員已經是過剩了。和前幾年勞力緊缺不同,現在的情況是勞力過剩,那麼這樣肯定是會帶來惡性競爭,我們這邊產出的東西都是會變地非常廉價,這是不好的一個事情!”
雖然祁碎不是十分明白斐龔說地到底是一個什麼事情,但是他也知道,既然是斐龔老爺會提出來的,那麼就是代表着這個事情真的是有這一定的問題。
“行,那麼老爺你可是有想到具體應該如何去做?只要你告訴我怎麼做,那麼我就是能夠將事情給做好!”祁碎拍着胸口說道,這麼些年祁碎也是這麼過來的,雖然他沒有斐龔那樣的雄才偉略,但是在將一個構想吼着是一個方法去貫徹落實到實處的工作,祁碎卻是再完美不過地執行了,祁碎最優於常人的地方就是他地執行力,而只要是這樣,那麼很多的事情都是能夠獲得效果。
人非生而聖賢,都是有着這樣或者那樣的優點或者是缺點,若是一個人想要做一個全人,那會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而且不見得就是能夠取得多大的效果,而只要是明白自己的優點和缺點在哪,並且是揚長避短,那麼也是能夠非常完美的做好自己,扮演好自己應該扮演的一個角色,這就是我們常說的人貴自知。
祁碎無是一個非常有自知之明地人,若不然他也是不能如此的得到斐龔的讚賞了。
斐龔朗聲笑道:“痛快,這纔是我現在最想聽到的。其實我的想法是這樣,我想從這些擁有剩餘勞力的人手中買入這些勞力,然後將他們帶到契丹的原地,讓他們在那裡休養生息!”
“老爺,那裡可是苦寒之地,那麼多人在那裡怎麼能夠存活!”祁碎瞪大了眼睛,雖然說他能夠非常好的貫徹老爺的想法,但是這不代表着他能夠將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給實現,契丹原地可是非常地荒涼的,以前契丹人是依靠着他們獨有地鍛造兵器的手藝纔是寄生於柔然地羽下,若是讓契丹人在那裡種地,根本就是不可能存活的。
“自給自足,豐衣足食,人地潛能是無窮的,先不要一下子對一個事情完全否決,呵呵!”斐龔呵呵笑着說道,“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我們人之所以存活於世,最重要的就是奮鬥不息,我們存在的意義不是別人說了算了,而是我們自己說了算,若是你只是光說不練,那麼不管你擁有多少天分都是沒有辦法將事情很好的完成!若是你能夠不怕萬難,甚至是迎難而上,那麼成功表示離你不遠了!”
在一個誰都知道能夠得到非常多的事情上面,是不會留給你太多的機會的,那一般都是屬於既得利益者的所得,而在一個不能夠得到多少的事情上面,則是能夠取得非常大的成功,只是這個成功的難度卻是非常非常大,並不是誰都能夠做得來的。
多少時候,我們都是在進入到一定程度下,就是將我們原本能夠做成的事情自我否決了,這不是說做不了,而是在明知道能夠做的時候就是放棄了,這也是相當不好的。
見到斐龔目光如炬的樣子,祁碎這個時候自然是不可能再說什麼喪氣話了,既然
是能,那麼就是能了,而且這麼長時間來,哪件事不可能發生的,但是老爺就是有能力將這些都是一一的變成現實,所以祁碎也是沒有理由對斐龔有太大的質。
人其實很可悲,都是在別人取得成功之後纔是會發出讚歎,但是卻不知道人家成功的背後是付出了多麼大的心血,每一個成功者的背後,都是有着一段段艱辛的往事,只是這些又有誰會去關注,人們只是會在事後羨慕,但若是你告訴他這麼做就是能夠成功,他依舊是不可能去做,因爲他覺得這樣太辛苦又或者是需要冒的風險太大。
所謂出人頭地並不是簡單的說一說就是了事的,而是需要絕對的付出,這是非常自然的一個事情。
多少年來,沒有人能夠進行得了多少事情,而多少事情都是靠着我們一點一點的去做起來的,從來就沒有捷徑。
“祁碎,放心大膽的去做,我是你背後最堅實的後盾,萬事有我,不需要有太多的顧慮!”斐龔朗聲說道,他這是在給祁碎打氣,對於這麼一個事情,所有人都是會有所懷疑,斐也是相當的清楚,只是斐龔可是有着大棚種植這麼一個能夠戰勝寒冷地法寶,那麼種地到西伯利亞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只是現在在還沒有到那一步的時候斐龔不想多說什麼,這個時候說出來人們也只是會當作天方夜譚。
祁碎重重地點了點頭,老爺都是如此發話了,他自然是沒有任何的理由再表示什麼不妥當的東西,祁碎就是這一點好,不管斐龔再是如何寵溺他,他都是有着一個身爲下屬非常雞本的一個操守,不會過界,這其實是一個非常難的事情。
“這天下之大,我們要自己的腳來去丈量,以後的西石村將不再是像現在這麼地小,如果你要問我是否有一個界限,那麼我會說只要是太陽能夠照耀到的地方,都會是我們西石村地地盤,種地種到天涯海角,哇嘎嘎嘎……”斐龔朗聲大笑着。
祁碎靜靜的看着斐龔,這個時候的斐龔,身上好像散發着一種非常特別的東西,這東西讓祁碎很是着迷,或許這就是王者之氣,這種氣概不是誰都能夠有的,斐龔種地那是真的一個叫牛,但是斐龔打仗圈地的牛卻是不大爲人記住的,但祁碎的心底對這一點有着非常大地感悟,所以不管怎麼樣,祁碎都是會緊緊跟隨着斐的腳步,只要是能夠達到效果,那麼事情就是好的,若是達不到效果,那麼事情就是做事的人給搞砸了。
天天吃飯天天吃,人做事情的毅力如果有吃飯這麼準時的話,那麼這個天下就全都是成功人士了,只是壞就壞在人有好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能夠這麼準時的吃飯的。
“每一步我們都需要精心的思量,要讓我們所做的每一個事情都達到它所能夠達到地一個效果,那麼我們做事就是有一個效果,而不是盲目的在做事,我希望你能夠在做事地事情切實的貫徹好,當然了,你做事向來都是非常細心地,想來也是不需要我再多話了!”斐龔笑着說道。
“嗯,這個事情我現在馬上去做!”祁碎朗聲應道,做這樣的事兒祁碎是有着自己地一套法子的了,他現在可是對西石村大大小小的佃農和作坊主們都是吃得死死的,不會讓他們有任何作怪的機會。
斐龔點了點頭,祁碎便是告退而去。
斐龔微笑着仰頭,這個時候他在想着當自己的勢力越來越大的時候那該是一個多麼好的情況啊,但是現在還急不得,畢竟還沒到那個時候。
秋風蕭瑟,天氣已經是漸漸的涼了,一個光禿的山崗上,一個青年盤膝而坐,他身後也是一個青年站立着,兩人均是身披甲冑,腰懸戰刀,一看就是個戰將。
人的成長有時候是會跨越時間的,只要是經歷的事情夠多,一個非常年輕的人也是會顯得滄桑非常,而這兩個年輕人,顯然是有着和他們的年齡非常不相符的外形和心理。
“小寶,在想什麼呢?”站着的青年朗聲說道。
“我現在在想孃親呢,以前覺得她總是很聒噪,但是現在這麼長時間沒有聽到她嘮叨了,我還是有些想她呢,也許每天夜裡她都是要禱告一下天上路過的神仙來保佑我平平安安吧!”青年託着腮幫子,眼中滿是笑意的說着。
這兩個青年就是範小龍和斐小寶,他們剛剛是完美的將北周的一個千人團給殲滅,現在斐小寶倒是思念起自己的孃親來了。
一想到池蕊的慈愛,範小龍也是心中一暖,池蕊對範小龍也是非常疼愛的,這讓從小就失去了孃親的範小龍下意識的也是將池蕊當作是他的孃親。
手上沾滿了鮮血,兩個少年已經不再是不知人間冷暖的愣小子了,反而是在殺戮生涯中,他們更加能夠體會到親情的可貴。
“小龍啊,我們聊聊我爹吧!”小寶突然說道。
範小龍一愣,斐小寶向來都是鬼靈精怪的,所以範小龍可是沒少吃斐小寶的虧,現在突然間斐小寶是提到要討論一下斐龔大老爺,範小龍也是不知道這小子心裡面在打什麼鬼主意,範小龍訕訕的說道:“師父他老人家有什麼好討論的!”其實範小龍只是害怕斐小寶打什麼鬼主意繞來繞去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什麼沒有什麼好討論的,你不覺得我們跟老頭子比,還是有着非常大的不足的嗎?”斐小寶癟了癟嘴,很是不滿範小龍這種態度。
範小龍撓了撓頭,見到斐小寶有些生氣,就算是不大想討論斐龔地範小龍也只能是嘆氣的說道:“說吧,你想聊些啥!”
若是斐小寶能夠提出點什麼非常有意義地話題,那也是一件非常不現實的事情,斐小寶兩眼閃閃發光的說道:“小龍啊,你說我爹他怎麼有那麼多的小媽呢,而且一個個都是這麼的漂亮,你說我以後能夠和我爹一樣嗎?”
範小龍一陣惡寒,他還以爲斐小寶是要聊什麼呢,居然是扯到了這個事情上面,不過有其父必有其子,斐能夠做的事情保不準斐小寶能夠做的更加誇張,對這一點,範小龍還是覺得非常正常地。
“小寶啊,我覺得你應該能夠比你爹強!”範小龍嬉笑着應道。
“嗯,超越老頭子!”斐小寶揚了揚他那已經不算是小胳膊的胳膊。
“哈哈哈哈哈哈哈……”範小龍哈哈大笑着,這爺倆都是如此地好色,可是絕配啊。
斐小寶瞪了範小龍一眼,這小子笑得很是
度啊,可是讓斐小寶覺得看不上眼。
“小寶啊,你說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回西石村啊?”範小龍停住了笑聲,嘆息着說道,說實話,他和斐小寶一樣,也是有點想家了,是的,家,西石村已經陳兩個範小龍心中的一個家,那裡有着許多疼愛自己的師孃,眷戀有時候只是因爲某個地方有個能夠讓自己非常非常舒服的所在。
漂泊是戰士的宿命,在這沒有安全的刀光劍影的生活當中,其實每個人都是有心理脆弱的時候,只是男人地自尊讓他們能夠將這些都是層層的包裹住,而不會輕易讓別人發現,即便如此,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也是難免會想念起遠方的親人。
斐小寶沉聲不語,以前他以爲自己浪跡天涯而不需要回頭,但是當他真正遠在天涯之後,纔是發現原來有一根看不見的細繩,已經是將他緊緊的和自己的家栓在了一起,不管他走到哪裡,他都是離不開那個曾經的故土。
“短時間內恐怕是沒法子回去的了,還是好好的做好我們現在地事情吧,雖然老頭子不在我們身邊,但是相信他也是在看着我們的動作,我們並不能夠給他丟臉啊,這老頭對待下面地人沒有將事情做好,那可是相當的兇狠地,哈哈哈哈!”斐小寶一想到斐龔那勃然大怒的表情,就是忍不住地想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斐小寶總是覺得斐龔很是煩,只是現在離的那麼遠了,斐小寶卻又是覺得原來自己的老爹還是非常要得的。
範小龍也是笑了,自己這個師父可是一個非常有個性的人。
“是了,昨日聽李釜大爺說龍和一個叫李浩然的小子從西石村出來歷練了!”範小龍突然想起了這檔子事。
“哦?”斐小寶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可是非常的興奮,對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斐小寶可是非常的好奇的,因爲他能夠感覺到斐對龍的特別之處,這種特別不是溺愛,而好像是一種難以言表的重視,甚至是帶着一點恐懼一般的心理,這個是讓斐小寶感到非常有意思的,而一般的在村子裡斐小寶也是沒有太大的機會接觸到這個弟弟,現在聽說龍出來了,斐小寶自然是非常的興奮。
斐小寶哈哈笑道:“小龍出來了,那可就是有些好玩了,小龍啊,你可是不知道,龍這小子可是非常讓老爹看重的,但是我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斤兩,這一次他出來,我們可是要好好的看一看這個讓老頭子如此重視的小子到底是如何個厲害法,哈哈哈!”
一想到若是還有一個能夠比斐小寶更加厲害的角色存在,範小龍就是一陣心寒,對於斐家男人的強大範小龍已經是看得太多以至於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了,當然,對這個龍,範小龍還是沒有太直觀的印象的,他也是唯有藉助着這次機會好好的和斐小寶一道來看個究竟嘍!
“等他們什麼時候到了北齊的地界,我們找個機會偷偷的溜出去看看!”斐小寶握緊拳頭說道,神情煞是激動。
這可是嚇壞了範小龍,畢竟他們兩個可是悍馬營的頭頭,若是將悍馬營丟在這邊,而自己卻是跑了出去,這個事情若是傳到了師傅耳朵裡,那自己恐怕是不死都要脫層皮了,範小龍苦哈哈的說道:“小寶啊,這個事情可是要慎重啊,若是我們一個做的不好,那可就是要犯大錯誤的呀!”
“嘿嘿,到時候再說吧!”斐小寶呵呵笑着說道,剛纔他也是一時激動,就是那麼說了,但是冷靜下來之後,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大合適的。
“最近可是殺得那個叫爽啊,北周的那幫狗蛋那個叫傻啊,愣是讓我們圍了都不知道,那個將領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讓門給夾了,糊塗啊,大大的糊塗!”一想到今天這麼一場完勝的夾擊,斐小寶就是亢奮非常,他們可是全殲敵人,而自己這方面的損失只有幾十人,可以說是一場完勝了,現在悍馬營的戰鬥力可是與日俱增,不過讓斐小寶鬱悶的,不管他們成長的如何快,最快的也不是他們,而是血色骷髏那幫殺痞,那些可真的是怪物,現在,只要是亮出那骷髏戰旗,北周的人腿肚子都是要打顫。
範小龍呵呵的笑了,小寶這可是真的叫做得理不饒人啊,既是將對方給吃掉了,還要貶低人家,這很明顯是相當不道德的事情,只是範小龍聽在耳中也是一樣的覺得心裡邊特別的舒服,他也是想着再來多一些這樣的傻逼,好讓悍馬營的戰績再創輝煌。
斐小寶有些鬱悶的說道:“小龍啊,你說血色骷髏那幫子人是不是吃了什麼刺激性的藥物啊,怎麼就是一個個都這麼猛呢,我就是不明白了,我們悍馬營不就是從血色骷髏和黑旗軍中挑選出的最優秀的戰士嗎,但爲什麼現在我們總是覺得比人家要差那麼一些呢?”
一般情況下,斐小寶是絕對難以對誰表示稱譽的,特別是這些人是自己的競爭對手的話,但是對於血色骷髏,斐小寶那是打心眼裡的佩服,而對耶律瑕大哥,他更是絕對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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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悍馬營是一把寶刀,那麼血色骷髏就是一把妖刀,寶刀你還能夠大概的知道它的底線在哪,但是妖刀你絕對是不清楚它到底會在什麼時候突然爆發出非常可怕的威力,而這,也是血色骷髏最爲可怕的所在。
“這或許是和耶律瑕大哥有點關係吧,一個軍隊,總是和它的領袖的個性融爲一體的,也是唯有像耶律瑕大哥,纔是能夠將血色骷髏帶成現在這個樣子!”說話間,範小龍的語氣是尊敬非常,現在,無論是悍馬營和黑旗軍又或者是黑蠻軍團,都是一提到血色骷髏就是豎起大拇指,能夠讓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真心讚譽的,那是一個怎樣無敵的存在。而血色骷髏對於敵人而言,那簡直就是一個噩夢,沒有人願意提及這個名字,而在見到了骷髏戰旗的時候,他們第一念頭或許不是戰鬥,而是逃跑。
用鮮血染紅的旗幟,血色骷髏在它成立的時候就是揉捏出了它特有的個性,這一點不是任何其它的隊伍能夠擁有的,而在耶律瑕這個瘋狂的戰將的帶領下,血色骷髏更是妖氣凌然。
“在我心中,血色骷髏代表着的就是死亡,沒有任何一支軍隊能夠和他抗衡,只要這支軍隊是由耶律瑕大哥帶領!”斐小寶深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