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我似乎覺得自己臉上有點發燙,我是來這裡砸店的,並不是來獻愛心的。
想到這裡,我又狠心衝正在擡頭看我的女孩大吼,“趕緊滾蛋!還看你大爺啊你看!”
被我吼,女孩嚇了一跳,本能的站起來,就往外跑。
轉頭看了軍哥帶來的那四個人,一個比一個狠的砸了很多東西,老闆站在他們面前,特別生氣的樣子,說,“你們什麼人?報警,趕緊報警。”
說着,衝旁邊兩個男服務員就喊,,倆服務員也沒敢動,只是看着我們,又看看老闆。
老闆被氣的臉都黑了,可這個時候,軍哥的人也沒慣着他,伸手指了他一下,惡狠狠的說,“這個孩子剛纔丟在你這裡的包裹,你藏哪了!?”
伸手指了我一下,,這時,老闆的目光也看向了我。
渾身一哆嗦,我也知道現在自己來是做什麼的,看着老闆,我張嘴就罵,“你他媽給不給?”
說着,我拿着旁邊一個凳子,舉起來,照着收銀臺上邊,咣的就是一下。
老闆也被嚇了一條,可還是咬着牙說,,“你們要在這麼鬧下去,我可真的就報警了。”
“至於你們說的什麼包裹,我是真的沒有見。我這麼大的店,會貪圖你們一個小包裹?!”
老闆黑着臉,就好像是我們真的怕他一樣似的。
軍哥小弟惡狠狠的笑了一下,問他,“你就是嘴硬,不肯給是吧?”
“我沒拿,給什麼?!”老闆兩手一攤,又說,“你們一羣小混混,都是給人家當打手的吧?勸你們趕緊走,以前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們都還穿開襠褲呢,知道不?”
看老闆說這個,還這麼兇,軍哥小弟瞬間就火了,一把拽住麻辣燙老闆的衣服,“你混過?是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都站在旁邊的不少顧客,這才都往外走,嘴裡嘀咕着說,“這老闆不定惹到那個黑道大哥了呢。”
站在旁邊,我走到服務員面前,問他,“你們監控室在那?”
服務員比我大不了多少,被我問的,並沒有害怕什麼,只是看了一眼麻辣燙的老闆。
老闆被威脅,吸了口氣,固聲說,“我們這裡沒有監控。”
這句話剛說完,我擡頭看了一眼,伸手指着門口上邊的監控,我說,“那是啥?我問你,那是啥?”
經歷了剛纔服務員都不屑我的事情,我知道了,自己不狠,是根本不行的。
想着,一拳打服務員臉上,從邊上搬起來一個凳子,咣咣就砸,服務員都沒敢還手,被我打倒在地上,嘴裡老是喊着老闆救我。
麻辣燙老闆一看這個情況,直接嘆了口氣,說,“別打了,別打了。我讓你們看監控。”
這一下,我們所有人都才鬆了口氣,跟着麻辣燙的老闆往他辦公室裡面走,走到裡邊的時候,有兩臺電腦,上邊就是監控的畫面。
老闆問了一下我,是幾點離開的。
然後開始調取畫面,畫面顯示,居然是收銀上的那個女的把包裹拿走了。
看見這一幕,我大腦嗡的一下,剛纔那個女的已經讓我自己給放走了,這一下,咋辦?
心裡有些火大,看向老闆,我說,“你他媽的不知道是你的員工把東西拿走了?”
老闆嘆了口氣,跟我說,“哎。我能不知道嗎?只是,我這裡有個員工貪財,還把你的包裹給拆開了,看見了裡面的東西,這才把他們嚇壞了,然後才通知的我。”
聽到這裡,軍哥小弟臉色鉅變,大聲問,“然後呢?拆開包裹的服務員是誰!?”
“下班了。”老闆看着我們,“我給了他三百塊錢,讓他別把這件事說出去,你們放心吧。”
說完這話,老闆繼續說,“拆開的包裹我本來是放在吧檯了,讓小姑娘給照看一下,你們要是拿的話,去吧檯拿吧。”
說着,老闆關掉了視頻,順手輸入密碼,把這一段給刪除了。
還有我們進麻辣燙店到現在的視頻,全都給刪除了。
這一下,軍哥小弟瞬間鬆了口氣,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去吧檯看看。
心裡挺激動的,一把拉開門,直接衝到了吧檯裡面,裡面什麼東西都有,瘋了一樣的我使勁在裡面翻。
可是,翻了半天,也就是沒有看見麻辣燙老闆所說的包裹,這下,我心裡可真的急了,要真找不到東西,可就傻眼了,而且,他們還拆開了包裹。
甚至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就連我自己也都不清楚。
重新回到辦公室,喘着氣我問老闆說,“你說東西在吧檯,可他媽的真沒有!草!”
聽見這話,軍哥小弟臉色鉅變,老闆臉色也不大好看了。
就在他們都苦思冥想的時候,我卻猛的想起來剛纔的那個吧檯女的,我說,“快點,調取一下剛纔你們收銀員離開時的監控。”
聽到我這麼說,麻辣燙老闆直接重新打開了視頻,可這時,他卻苦了臉,跟我們說,“沒了……剛纔全部一下刪除了,全都沒了。”
這一下,臉黑的不光是我一個人了,就連軍哥小弟,臉色也全都黑了。
他們特別生氣,狠狠瞪了我一眼,轉手,抓住老闆的腦袋,直接狠狠砸到了桌子上面,又大聲說,“我他媽告訴你,裡面是什麼東西,你比我們都清楚,要是弄丟了,你就別他媽想好好着開店了!”
說完這話,麻辣燙老闆臉色還是很難看,也沒了一開始的固執跟很辣,點着頭說,“走走,我帶你們去那個小姑娘住的地方吧。”
“你知道她住那?”我問麻辣燙老闆。
老闆們點點頭,順手拿上車鑰匙,跟我們說,“小姑娘從鄉下來的,在城裡打工,房子還是我給她租的。”
“那行,趕緊着。”軍哥小弟拿着給軍哥打了個電話,這時,我聽見了軍哥在裡面的罵聲,罵他們一羣廢物,這麼長時間,還沒搞定。
也不知道軍哥現在混到了什麼地步,自從他從裡面出來以後,就變了,變得我都有些不認識了。
幾個人都被軍哥罵了,誰也不在吱聲了,麻辣燙老闆帶着我們出去,開車就要去那個收銀員的家裡。
軍哥的的小弟有兩個人坐在了老闆的車上,我坐在他們來時開的車,走到半路上,我看見軍哥的車也跟着上來了。
想到車裡的徐夢嬌,心裡我暖暖的,想起來剛纔她安慰我,還自責的樣子,心裡不禁有些難受。
十多分鐘以後,車子停了,在我們縣城的常山小區,一個有幾十年歷史的小區了,從外面看,破爛不堪。
麻辣燙老闆伸手指了一下四號樓,“就在三樓。上去吧。”
他帶頭往上走,我們五個人都跟着上去,到了三樓的時候,麻辣燙老闆敲門,裡面還問,“誰啊?”
“是我。快點開門。”一句話,麻辣燙老闆顯得有些憤怒,老闆的範,也拿了出來。
可能是聽出來是她老闆了,門很快就開了,還有一股子清香的味道。
來不及想什麼,推開門,全都衝了進去。
女收銀員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穿着拖鞋,披散着頭髮,驚愕的看着我們,這時,裡屋傳來一個慵懶男人的聲音,“誰啊?那麼大動靜。”
聽見這句話,軍哥小弟,直接衝了進去,這時,我上前一步問她,“東西呢?拿出來!?”
被我問了一下,女孩微微一愣,伸手指了指裡屋,說,“在,在裡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