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屋裡好好休息休息,裡面有吃的。”元香連忙招呼道。
“不用了。”葉凡搖搖頭道,繼而掃視了一圈劉友傑的房間,問道,“劉老沒回來嗎?”
“他說出去一段時間,我估計這幾天應該快回來了,怎麼,你找他有事嗎?”元香問道。
“沒事。”葉凡說了一句後,朝着那血蓮草的位置走去,近身一看,這血蓮草倒是被元香照顧的非常不錯,此時,這顆原本不怎麼惹眼的小草葉子已變得通紅通紅,而在枝葉之上,一顆鮮豔的青色果實如一個大蘋果一般,很是惹人垂涎。
“這是血蓮草吧?”葉凡問了一句。
“是啊,你看它現在已經長出青果了,劉老當時交代過,等這血蓮草長出青色的果實以後,等上三個時辰之後將它裝入玉瓶當中存放。如今我已經等待了兩個多時辰,就差一會兒就可以摘下了。”元香看着那血蓮草,抿着小嘴說道。
葉凡怎能好意思說自己是特意來拿血蓮草的?想了想,在一旁坐了下來,有一句沒一句的問道;“你這段時間修煉的怎麼樣了?”
“馬馬虎虎啦,這兩天剛剛突破到煉魂五層。”元香在葉凡身旁坐下,微笑着說道。
葉凡聽後點了點頭,又問:“你的小白怎麼不放出來了?”
“別提了,我差點被這小東西氣死!”元香氣呼呼的說道。
“怎麼了?”葉凡一怔,問道。
“它最近不知道怎麼了,上次居然偷肉來吃,還好被我發現的及時,要不然……”元香說着,心有餘悸的擦了一把冷汗。
“它或許吃了後,你能進化成戰鬥型魂師也說不定呢。”葉凡突然想起了麻雀所說的那些,便安慰道。
“我現在修爲不高,萬一無法進化,我可就一輩子在這萬年草堂了,還有,我受不了腦袋那麼疼。”元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隨後看了葉凡一眼,問道,“對了,你的小麻雀還在收着麼?放出來玩玩吧。”
既然已經提到了麻雀,也剛好是趁着這個機會,葉凡便將麻雀從布袋中捧了出來。
看着麻雀那沉睡如一隻死鳥一般的樣子,元香立時大驚失色,失聲叫道:“它……它死了?”
葉凡沒好氣的瞪了元香一眼,糾正道:“是睡覺好不好!”
“喔。”元香探出玉手撫摸了一下麻雀,卻感到它的身體冰冷異常,身上也是僵硬無比,詫異的看了一眼葉凡。心道:葉凡不會是讓那玄聖嚇出毛病來了吧,這麻雀的生機明明已經沒有了,怎麼還說它是在睡覺呢?雖是這樣想,但這話又不好明說,只好道,“葉凡,有仙魂宮爲我們撐腰,熊力的爺爺不會來的,你放心吧。”
葉凡很是納悶的看了元香一眼,不知道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當下也沒有接話,低聲道:“元香,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什麼?”元香有些緊張的問道,她突然想起薛小江那奇怪的眼神。
www✿ тtκan✿ ¢ Ο
“那個血蓮草成熟以後,給我可以嗎?”葉凡沒注意到元香的神態,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聽到不是讓自己做不該做的事情,元香稍稍鬆了一口氣,卻又感到有些失落,剛纔葉凡所說的話,她只是聽到“血蓮草”那三個字,細節倒是沒有聽進去,腦子裡除了胡思亂想,沒有別的東西存在。
“血蓮草怎麼了?”元香只好又問了一句,當她說到血蓮草的時候,神色不由的一動,連忙道,“你不說我都忘了,這血蓮草現在可以裝到玉瓶裡了。”說完後,元香將血蓮草的青色果實輕輕的摘了下來,並放到了早已準備好的小玉瓶當中,這才笑呵呵的看着葉凡。
葉凡卻是看着那小玉瓶。
“總算把劉老交代的任務完成了。”元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緊緊的握住小玉瓶,說完後,看着葉凡問道,“對了,你剛纔說血蓮草怎麼了?”
葉凡看了看元香,發現這姑娘並沒有把血蓮草交給自己的意思,知道她沒有聽懂自己那話的意思,只好把剛纔的話又詳細的重複了一遍。
“你說什麼!”元香的臉色“唰”的變了,將手中的小玉瓶握的更緊了,並大聲道。
“我需要血蓮草來救治小鳥。”葉凡解釋道。
“它吃了這個就會好起來了嗎?”元香想了想,問道。
葉凡點了點頭。
元香不說話了,這血蓮草是劉友傑臨走之前特意交代她要好好照顧的,等他回來還要交差呢。這要是讓劉友傑知道自己把血蓮草給了葉凡的魂寵,那還不把自己當成肥料餵養藥草?只不過,他和葉凡在一起住了那麼久,平時和麻雀更是沒少接觸,此時見麻雀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心中也是不忍。在沉思了很久之後,終於鼓足勇氣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要答應我,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劉老知道!”說完後,將小玉瓶很是不捨的遞到了葉凡的手中。
“嗯。”葉凡感激的點點頭,有了這小玉瓶中的血蓮草,相信麻雀會很快甦醒過來。
“你快點走吧,要不然劉老回來可就麻煩了。”元香美目流轉,催促道。
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卻見一人黑着臉從外邊踏入了萬年草堂之中,元香定神一看,俏臉立馬失去了顏色。
“怎麼?什麼事不想讓我知道?”
來人正是從外面趕回來的劉友傑,他很是湊巧的將元香的話給聽了進去。
“我們沒有事情瞞着劉老,我只不過是讓元香將血蓮草送給我。”葉凡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呃?只不過是把血蓮草送給你?”劉友杰特意在“只不過”這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葉凡沒有言語,其實,劉友傑對他還算湊合,但是若按林興交代給他的那樣去做,那勢必會讓劉友傑有些下來不來臺,他並不想讓劉友傑難堪。
“照你的意思是說,這血蓮草就是你的了?是不是這個意思?”劉友傑火氣不打一處來,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