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本土各個級別的職業聯賽已經到了後半程,爭冠很激烈,保級也很激烈,因此,全國中學生邀請賽的關注度並不是很高。
可在燕京、北國、巴渝以及新疆地區,全國中學生邀請賽的關注度卻並不低。
原因無他,來自這四個地區的校隊,正在角逐全國中學生邀請賽的冠軍!
兩輪已經過去,邀請賽只剩下最後一輪,積分形勢對一中校隊很有利!
一中校隊兩戰全勝,積六分,總進球數是八個,淨勝球數也是八個。
燕京校隊一勝一平,積四分,總進球數是三個,淨勝球數是兩個。
巴渝校隊一平一負,積一分,總進球數是一個,淨勝球數是負兩個。
北國校隊兩戰皆負,積零分,總進球數是零個,淨勝球數是負八個。
最後一輪,一中校隊對陣燕京校隊,兩者爭奪冠軍!巴渝校隊對陣北國校隊,兩者爭奪季軍。
當然,如果巴渝校隊大比分戰勝北國校隊,同時燕京校隊大比分落敗的話,那麼巴渝校隊也是有可能奪得亞軍的。
因此,最後一輪的比賽,燕京校隊不敢放鬆,巴渝校隊沒有理由放鬆,這樣一來,一中校隊將面對最強挑戰,北國校隊要爲榮譽背水一戰。
“瘋子隊長,你真的沒有進入比賽的大名單?真的連替補的資格都沒有?”在去往球場的大巴車上,方舟問道。
“教練已經宣佈了,難道有假?”袁東帥反問道,心裡面老大不是滋味:“今天的這場比賽這麼重要,沒有我在場上,一中校隊能抗住燕京校隊的猛攻嗎?而且,我不在場上,雨瞳會失望的。”
袁東帥想錯了,大大的想錯了,周雨瞳非但沒有失望,反而很高興,她心情大好,話也變得多了一些,在大巴車的前排,和畢婧歡快的聊着天。
畢婧說:“邀請賽終於結束了,我們可以去爬長城,去看天安門升旗,去頤和園划船了。”
周雨瞳說:“到時候,我們兩人要留下美美的照片!”
畢婧說:“我只和木頭合照。”
周雨瞳說:“木頭沒膽子和你合照,三方協議還沒有失效呢。”
畢婧說:“不管了,我要一個一個,與所有隊員合影,嘿嘿,三方協議就管不着我了!”
周雨瞳笑道:“你好狡猾。”
畢婧說:“我是狡猾的狐狸精。”
周雨瞳說:“好不要臉。”
畢婧說:“你是狡猾的兔子精。”
周雨瞳呵呵笑道:“我不是兔子,我沒那麼軟弱。”
畢婧說:“真的嗎?哼,哼,哼。。。”
畢婧怪模怪樣的看着周雨瞳,讓周雨瞳一陣心虛。
。。。。。。
抵達了球場,袁東帥跟隨全隊進行熱身。
紫禁城青訓隊的全體隊員,身穿淡紫色球衣,在看臺上安靜的坐着,他們臉色平靜,更顯得堅毅執着。
電視鏡頭被切割成兩半,一半是正在熱身的袁東帥,另一半是紫禁城青訓隊的全體隊員。
央視體育頻道的解說嘉賓玩味道:“袁東帥會不會對紫禁城青訓隊的隊員發起挑釁呢?從他以往的表現來看,我認爲可能性超過了50%!”
不等解說嘉賓的聲音落下,袁東帥便走向了球迷區,走到了紫禁城青訓隊全體成員的腳下。
他擡起頭,對着紫禁城青訓隊的少年們大吼道:“別待在這裡了,這場比賽,我不會上場的,我也不是替補,我連大名單都沒有進入!”
ωwш●ttκan●℃ O
少年們面面相覷,心說:“開什麼玩笑!這是關乎冠軍歸屬權的比賽!一中校隊的教練是傻子嗎?放着核武器不用,用普通的手榴彈?”
他們表示不信,集體用擴音器吼叫道:“騙子!既是瘋子,又是騙子!”
袁東帥大喊道:“我用得着騙你們嗎?比賽馬上就開始了,我騙你們是小狗!”
少年們略一思量,覺着有理,但他們打心底裡厭惡袁東帥:“你不騙人也是小狗!”
袁東帥鬱悶,聽到隊友的招呼後,吭呲吭呲,跑回了更衣室。
比賽即將開始,央視體育頻道的解說嘉賓,開始了熱情洋溢的長篇大論:“就在剛纔,果然不出我所料,瘋子戰神向紫禁城青訓隊的隊員們發起了挑釁,雙方吵嚷的聲音,甚至傳進了直播室,但很可惜,聲音太小,我不能斷定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
不過以瘋子戰神狂妄自大的性格來看,話無好話!
但我們不需要知道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只需要知道瘋子戰神將毫不客氣的暴打燕京校隊就行了!
燕京校隊與紫禁城青訓隊之間並無任何關係。
可衆所周知,兩者都是來自燕京的球隊!
瘋子戰神帶領城市青訓隊戰勝了紫禁城青訓隊。
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情來看,他必定下了決心,要帶領着一中校隊戰勝燕京校隊!
完成對來自燕京的球隊的兩連殺!
說到這裡,這場比賽恐怕已經失去了懸念,袁東帥全力進攻,燕京校隊將沒有任何招架之功,更沒有還手之力!”
長篇大論說完,雙方的隊員在會歌中走進了球場。
按例,央視體育頻道的解說嘉賓要介紹雙方的隊員:“燕京校隊的隊員有王二毛。。。。。。
一中校隊的隊員有穆爾蒂、阿里木、洪八仁、沙里爾、趙弩。。。。。。方舟,以及袁東帥。
不對!大名單中並沒有袁東帥!怎麼回事兒?”
他緊緊盯住了電腦屏幕,想要從屏幕中找到袁東帥的影子,但很可惜,袁東帥並沒有出現在首發隊列之中。
轉播鏡頭也飛快的移動了起來,掃視着一中校隊的替補席。
最終,鏡頭定格,袁東帥笑嘻嘻的與電視鏡頭打招呼,大聲喊道:“我老帥是老闆凳!”
這一次,袁東帥的聲音清晰異常,央視體育頻道的解說嘉賓非常不解的說道:“誰能告訴我,瘋子戰神爲什麼坐了冷板凳?難道教練故意爲難他?不對啊,一中校隊的教練是他的老爹,哪有老爹爲難兒子的道理?”
周宇並沒有出現在替補席中,他坐在了貴賓席裡,用移動終端收看着央視體育頻道的解說。
他笑呵呵的說道:“這一次,你可是總算說對了!還真是老爹爲難兒子!可這又怪不得袁教練,誰讓袁東帥犯擰,不聽話,可勁兒折騰自己呢?受傷了怎麼辦,影響前程怎麼辦?那不是袁家的損失,也不是一中校隊的損失,也不是克拉瑪依市的損失,也不是新疆的損失,也不是中*國的損失,那是全世界的損失!”
周宇說完,擡起了腦袋,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還好瘋子不在我的身邊,不然的話,這個二愣子又得自吹自擂,洋洋自得了!聽他聒噪,真的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