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繼續問道:“跟誰開的房?”
“這就沒有必要回答了吧?”劉芒實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李冰卻沒有放過他,“這個問題必須回答。”
劉芒只能繼續坦白:“跟我媳婦兒,我跟我媳婦兒去賓館開房了,ok?”
李冰有些疑惑,“你跟你媳婦兒去開房幹什麼?”
“你說開房能幹什麼?當然是睡覺了!李警官,請你不要蓄意打聽我的個人隱私好不好?我跟我媳婦兒開房的事情都要向您彙報嗎?您這麼關心我和我媳婦兒之間的事兒,是不是想做第三者啊?”劉芒不滿的說道。
李冰深深地吸了口氣,強壓下想要揍人的衝動,她又問道:“爲什麼要去開房?”
劉芒無語至極,“您能不能不要緊抓着這個問題不放?我們想尋求刺激不行啊?李警官,如果沒有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這段時間我忙得很,等有時間了,我再陪你聊天,行不?”
李冰果斷選擇繞過這個話題,她又問道:“什麼時候離開的賓館?”
“應該是早晨6點鐘。”
“然後又去了那些地方?”
“當然是去臺裡啊。”
“你撒謊,我們已經調查過,昨天一天的時間,你都沒有去過電臺大廈!”
劉芒沒想到人家居然提前就對自己展開了調查,當下他再也不敢隱瞞,將昨天上午去過的地方一一報了出來。
李冰一邊記錄一邊觀察劉芒的神色。看樣子對方不像是在撒謊,可她心裡卻越來越疑惑。
做完了筆錄,李冰又拿出一組照片,扔到劉芒面前。她說道:“這些照片全是在案發現場拍攝的。案發地點是在怡和小區附近的一間居民房裡,這個叫鄭建國的男子是被一刀捅進心臟給捅死的。這個長髮男子叫李金髮,是被勒死的,還有這個叫徐曉光的光頭男,他是被鈍物砸中腦部砸死的。我們在現場找到的唯一線索,就是一堆報紙。這些報紙的共同點就是全部都有你的相關訊息,包括你在銀行劫案的英勇表現,也包括你主持的那檔電臺欄目。”
劉芒擡起頭,問道:“這就是你懷疑兇手是我的原因?”
李冰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一組新的照片拿了出來,“這些照片是我們從案發地點附近截取的監控錄像。看到這個人沒有?根據時間推算,這個人就是兇手!”
劉芒拿起照片,仔細一看,心中十分驚訝,因爲照片上的這個男子居然和他有八九分相像。當然,這個相像僅僅指的是外形。兇手刻意遮住了臉部,看不清長相。
李冰說道:“這纔是我們懷疑是你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劉芒這心裡頓時就踏實了。他淡淡一笑,說道:“這好像也沒什麼吧?案發現場的報紙根本就不能說明什麼。無論是銀行劫案,還是我的廣播欄目,都是近段時期發生的,那隻能說明那些報紙都是新報紙而已。”
頓了頓,劉芒又說道:“至於從監控錄像裡截取的照片,他的臉都被遮擋起來了,到底長什麼樣子誰也不清楚。他也只是身形和我相似而已。這個世界上身形相似的人太多了,你們不能就憑這兩點就斷定我是兇手吧?”
李冰遲疑了一下,然後又拿出一張銀行卡,“這也是我們從案發現場找到的,你看看這張銀行卡是不是你的?”
劉芒拿起銀行卡,發現上面的卡號居然有些熟悉,他立刻翻出手機,對比卡號,這張銀行卡果然是劉蒙的!
一瞬間,劉芒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他現在可以確定一件事,劉蒙沒死,監控錄像裡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劉蒙!
儘管心中已經掀起滔天駭浪,但劉芒並沒有表現出來,他平靜的說道:“沒錯,這張卡就是我的。至於爲什麼會出現在案發現場,只有一種可能!”
“什麼?”李冰疑惑的看向劉芒、
“你應該知道我是從泥石流裡逃出來的,當時情況危急,逃命要緊,很多東西都已經顧不得。這張銀行卡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遺落的。哦,對了,銀行劫案後的第二天,市裡和臺裡都給我發了獎金,把錢轉到了這張卡上。看沒過多久,我就收到短信通知,說發生了異地取款。然後我就把工資卡里的錢全都轉到了曦予的工資卡上。”
劉芒的這套說辭並沒有解開李冰的疑問,反而讓她更加疑惑起來。
李冰問道:“既然當時發生了異地存款,爲什麼不報警?”
劉芒苦笑道:“我和曦予猜測可能是刷卡的時候被做了手腳,本來還想着掛失、報警什麼的,但由於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一直都脫不開身。現在總算能脫身了,沒想到又發生這樣的事情。唉!”
李冰點點頭,劉芒的理由也算勉強能解釋的通。
隨後,李冰帶着劉芒出了警局,來到前天晚上住過的那家賓館。查詢了一下登記記錄,詢問了賓館老闆,又調取了監控錄像。總算可以證明劉芒前天晚上確實沒有離開過這家賓館。
由於擁有不在場證據,劉芒自然是清白的。
可劉芒並不輕鬆,因爲劉蒙回來了。如果他沒有和張曦予發生關係,沒有共同經歷這麼多事,那自然沒有什麼。可他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女人,自然不希望失去對方。
怎麼辦?劉芒暫時沒有頭緒,但他可以確定一點,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張曦予!
劉芒一回到臺裡,張曦予就得到了消息。
劉芒將事情的經過簡單一說,並沒有說銀行卡的事,更沒有告訴對方劉蒙還活着的消息。
平心而論,劉芒是有些自私,但碰到這種事情,又有哪個男人不自私呢?
張曦予沒有懷疑什麼,劉芒能夠平安無事,對她來說是最重要的。
下午,兩人錄製完節目後,劉芒就帶着張曦予來到青陽海底公園。
青陽海底公園位於青雲市東城區的東海東路上,由海洋遊樂城和海豚表演館組成。
海洋遊樂城是1996年建成的全國規模最大的水上游樂場。分爲路上游藝和水上娛樂兩大類,開展多種驚險、刺激,充滿趣味的娛樂項目。海豚表演館是目前亞洲最先進,國內唯一的一座集飼養與表演功能爲一體的海豚宮殿。
這裡還有深邃的海洋夢幻的水母宮。行走在隧道中,各種各樣的魚類在身旁遊過,彷彿置身大海。船艙通道若明若暗,仿海盜船的牆壁,漂移不定的海底,能夠讓人在沉船中體驗歲月侵蝕的支離破碎!
這裡還有世界上最大的單體圓柱展缸裡五彩繽紛的珊瑚造景,色彩鮮豔的海葵,以及各種漂亮的熱帶觀賞魚。
這裡到處都充滿了神奇的色彩,徜徉其中的張曦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和快樂。
儘管劉芒也始終都在微笑,但他心裡並不輕鬆。只要想到劉蒙回來這件事,他就會莫名的煩躁。
從海底公園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7點鐘。
兩人在附近吃了晚飯,然後劉芒帶着張曦予來到青峰山。青峰山是市區內最有名的一座山,山上有許多的景點和娛樂設施。不過到了晚上,這些地方都已經不再營業。劉芒沿着山上的柏油路,把車直接開到山頂。
從山頂向下眺望,能夠將整個市區盡收眼底。
還未登上山頂的時候,張曦予就曾問過劉芒,爲什麼要來這裡。劉芒回答說來帶她看星星。這樣的回答令張曦予感覺非常的浪漫。
今晚的星星尤其得多,它們掛着夜空中,閃閃發亮。
劉芒躺在車頂上,張曦予倒在他懷裡,兩人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靜靜的享受着山頂上的一切。張曦予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陪她看星星。她主動的親了劉芒一口,並輕輕的道了聲謝
劉芒攬上張曦予的腰肢,笑着說道:“謝我幹什麼?”
“謝謝你帶我來看星星啊!”張曦予柔柔地說道。
“我帶你來可不光是看星星的,”劉芒說道。
張曦予一愣,“那還要幹什麼?”
劉芒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我答應過要帶你領略一種與衆不同的體驗,保證讓你大汗淋漓,欲-仙-欲-死,你忘了?”
張曦予瞬間呆了,“你想讓我和你在這裡做?”
劉芒輕聲一笑,說道:“此情此景,我真的好想吟詩一首。”
張曦予不知道劉芒又搞什麼鬼,提前講好條件,“不許再吟那首二十四橋明月夜。”
劉芒淡淡一笑,吟誦道:“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停車坐愛楓林晚?張曦予不說話了,她緊緊的摟着劉芒,將有些發燙的臉貼在對方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強用力的心跳,張曦予整顆心都開始變的躁動不安起來。
劉芒的右手在張曦予那挺翹的臀部來回遊動,左手卻已經翻山越嶺。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僅僅幾下,卻已經把張曦予撩撥的動了情。
張曦予擡起頭,主動獻上香脣。
劉芒欣然笑納,品嚐完脣瓣,他輕輕一吸,將對方那香滑的小舌吸入嘴中。
一大一小兩條舌頭立刻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就在兩條舌頭相互糾纏的時候,劉芒已然悄悄的脫下了張曦予的白色襯衫,並解開了她的bra。
劉芒讓張曦予坐起來,他則開始親吻對方那圓潤的耳垂,白皙的脖頸,性感的鎖骨,以及胸前的豐滿。張曦予微閉着雙眸,享受着劉芒愛撫的同時,忍不住發出如泣如訴的呻yin聲。
這美妙的呻yin聲似乎擁有某種魔力,讓劉芒變的更加興奮。他右手肆意把玩着對方,左手輕輕的脫掉對方的短裙和內褲。
不知不覺間,張曦予已經成了一隻赤*裸羔羊。
她開始主動爲劉芒脫衣服,一雙迷離的眼神中充斥着情*欲。她的動作很快,似乎已經迫不及待。
數秒鐘後,兩人已是赤luo相見。
張曦予激動的摟抱着劉芒,胸前被擠壓的變了形,她卻恨不得擠進劉芒的身體裡。兩人再次擁吻在一起,劉芒吞嚥着張曦予口中的津液,胸中欲*火迅速攀升。
時機已經差不多了,他分開張曦予那白皙修長的雙腿,在對方飽含期待的目光下,填補了對方內心的空白。
張曦予忍不住呻yin出聲,卻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充實。
沒過多久,這山頂上便開始奏響一段段令人銷魂的交響曲。
……
在繁星滿天的夜空下,在清風徐徐的山頂上,張曦予真的領略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這體驗讓她大汗淋漓,這體驗讓她欲死欲仙。
這個夜晚讓她永遠的記住了一首詩: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