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
心電監護儀!
部隊裡最好的外科醫生的神情!
以及王樂山那淡定神色和隨口的吩咐!
這些,自然而然都被病房裡的其他人看在了眼力,其餘幾個醫生也注意到了心電監護儀上的變化,自然知道這樣的變化代表什麼除非是監護儀壞了,否則就代表着這名爲陳小軍的緝毒戰士已經脫離了危險加上他那咳嗽聲,以及漸漸趨於正常的呼吸,這些都在告訴這些醫生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們的震驚的,絕對的震驚。他們對於這陳小軍的身體狀況太熟悉了,徹底“判了死刑”,沒有任何好轉的可能,連萬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
然而此時,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到心電監護儀,只要不聾都聽得到那咳嗽聲以及這個年輕人那麼淡定從容的對醫生所說的那一番話,只要不傻顯然也都知道此刻陳小軍的情況,不敢肯定大好了,起碼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那個外科醫生聽到王樂山的話,愣愣接過了那個水壺,拿到水壺後入手的涼意讓他似夢驚醒了一般,第一時間用邊上的儀器檢查了一下這陳小軍的情況,從幾項指標來看,無疑這陳小軍徹底脫離了危險,甚至情況達到了良好的程度,不由得愣了一下,雙目盡是異彩,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執行了王樂山的指令,將水壺裡的藥水倒入了一個瓶子裡開始給這陳小軍輸液。
王樂山見此,走向門口,對擠在門口的一衆人說道:“帶我去另外兩個重傷病人那裡。”
一衆人此刻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如鴨聽雷一般木訥在那裡,那外科醫生見了,對邊上一個醫生示意了一下讓他過來看着輸液,走了過去,對那一羣人喝道:“擋在這裡幹什麼,還不馬上帶……大師過去!”
說罷。直接推開了這羣人,對王樂山略有些提心吊膽的說道:“大師,我帶你過去。”
對於大師這個稱呼,王樂山微楞了一下。自也不去糾正什麼,點了點頭,跟着這外科醫生朝着另外一個病房走去。實際上,他清楚知道那兩個重傷的病人在哪裡,一是聽力超絕。二是得到了關於探測到瀕臨死亡的生命體。
進了病房,王樂山也管不得這外科醫生在邊上了,伸手按在了那病人的胸口,也如之前一樣,煞有其事的按了幾下,然後開始輸入了能量,這個人也是一樣,傷勢非常嚴重,到了頻臨死亡的程度,最終這一次的“搶救”用去了7點能量值。比起剛纔那個要少1點。
在這個過程之中,那外科醫生和跟了過來的其他人一樣,全程都是目不轉睛的盯看着王樂山,實在是搞不懂爲什麼這年輕人在病人胸口按了幾下後,那心電監護儀上就出現了變化,越來越好,想不通,不可思議。
別說這些人了,連王青松和張龍都是一樣,雖然他們倆在之前就已經對王樂山的醫術有了一定了解。但依舊被眼前這一幕震驚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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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
完成了能量輸送之後,王樂山又走向了第三個重傷病房,前後加起來不超過半個小時,將這三個隨時都可能進入死亡狀態的緝毒戰士從死亡線拉了回來這還是王樂山稍稍控制了一下時間。在這期間停留了一會兒,否則,最多5分鐘就能完事如今這三個人幾乎衰竭與破壞慘重的內臟和血管已經被能量全部修復,只需要將外傷處理一下,就可以馬上下地行走。
“給他們兩個人也輸液。”
王樂山從準備好的揹包裡拿出來幾個水壺,兩個交給了邊上的一個醫生。然後拎着揹包讓那外科醫生帶着前往那些輕傷的戰士那裡。
“大…大師。”
黃銘此刻總算是從這一系列的“神蹟”中驚醒過來,亦趨亦步的跟在王樂山邊上,神色複雜說道:“我剛纔……非常抱歉,請您見諒!”
雖然此刻依舊還是弄不明白這年輕人是怎麼做到讓那幾個重傷戰友脫離危險的,但這完全不妨礙此刻黃銘以及其他人對王樂山的崇拜與尊重。
王樂山在路上的時候聽過王青松過往的一些事,雖說這黃銘剛纔千般阻攔卻也算是出自人之常情,倒是對他沒有什麼惡感,淡淡對他說了一聲:“幫我拿着。”
將手裡的揹包遞給了黃銘,走進了下一個病房,開始檢查那些輕傷者。這些個戰士雖然說是輕傷者,但身上的外傷可一個個真不算輕的,王樂山查看過後,也是有些吃驚,合着手、腳、肩膀甚至屁股中了槍的到了這裡都算是輕傷範圍啊!
據瞭解上次帶過來的靈水已經用完,所以王樂山提前準備了一些靈水,這時候也派上了用場。同時也拿出了一些用大力豆、二階靈土以及它們混合在一起的“藥丸”,也算能夠增強一些生命力,而大力豆的增加力量本質是改善肌肉甚至經骨,也能對外傷有着不小的用處。
王樂山讓那幾個跟着的醫生,給這些輕傷者敷用或者送服。雖然無需能量輸送,但卻也有着不少事情。
王青松看着王樂山與一些醫生在裡面忙活,站在病房的門口,想要進去幫忙又幫不上什麼,只得是停在了門口,飽含熱淚,嘿嘿傻笑。
他太慶幸這次第一時間想到了王樂山,找來了王樂山幫忙。否則,那三位戰友的生命絕對保不住了,而這些輕傷者也有可能會有一些會留下殘疾!
在王青松邊上的趙龍也是很激動很感動,雖然他和這支緝毒大隊沒有什麼淵源,但對於部隊裡的情誼非常清楚,他就是從部隊裡退下來,在這個時候如何能不感動,感動起來的趙龍狠狠擂了王青松幾拳。
在裡面的黃銘被醫生們嫌棄笨手笨腳趕了出來,也站在了門口,與王青松距離很近,神色有些尷尬,張了張嘴巴,呼了一口氣,對王青松說道:“這次,誤會你了,也謝謝你!”
王青松笑了笑:“沒事,我如果是你應該早開槍了。”
黃銘愣了下,道:“這幾年,你似乎變化挺大。”
王青松苦笑了下:“是啊,要是以前,我剛纔也早開槍了。”
黃銘嘆了口氣:“要是你以前還像現在這樣沉得住氣的話……”
王青松擺了擺手,沒有再說話。
邊上的張龍被這兩人的對話聽得雲裡霧裡,翻了翻白眼,往邊上退開了些。
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王樂山從病房裡走了出來,對王青松說道:“王哥,這些輕傷的,都沒有問題了,我藥水會多配置一些出來放到這裡。那三個重傷的……問題應該也不大,你不用再擔心了。”
“嗯!”
王青松點頭如搗蒜,至於“謝”字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了,轉而對那黃銘說道:“幫我安排兩個房間吧。”
黃銘點了點頭,親自帶着王樂山等三個人到了邊上的一棟樓裡,讓人收拾出了三個房間,送了乾淨的被褥過來。
“大師,今天的事情,實在太感謝您了。”
現在已經差不多凌晨4點多了,也不敢太打擾王樂山,說了幾句謝謝,讓王樂山好好休息,便告別離開了。
王樂山隔壁的房間裡,王青松寫了一張紙條後出了門,將紙條順着王樂山所在房間裡的門下塞了進去,然後到了另外一邊與已經出門的張龍匯合,一起離開了這棟大樓,到了一個地方,那裡已經有一個人在等了,正是李峰。
“王隊,消息已經確定了,毒龍就在孟洋東北方向一處山林裡。”李峰等到王青松走過來,說了一句後,拿出一個地圖將位置指給了王青松看,所指向的位置已經是在緬國境內,它的東側不遠處就是湄公河,距離營地大約4個小時的路程,距離邊境不遠。
“這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猛龍幫的地盤吧?”王青松想了想,說道:“這猛龍幫以前好像很少和毒龍他們有來往,這毒龍怎麼到了這裡?”
李峰說道:“這幾年,猛龍幫發展挺快,最開始只走/私象牙、玉石和一些藥材生意,最近也開始沾上了毒,聽說是以前那老大死了,現在這老大和毒龍有一些聯繫。”
王青松沉吟了片刻,說道:“上次圍剿,毒龍那邊的人還有多少?這猛龍幫的火力怎麼樣?”
李峰神色有些沉重說道:“毒龍那邊的人幾個頭目都還在,可能人手還不少,只是不確定這次帶到了猛龍幫那邊有多少。至於猛龍幫的火力,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從一些消息上得知,這猛龍幫的人數起碼是上百,火力不會比毒龍那邊差。而且那一帶是他們的地盤,恐怕……要不這次行動,我們還是和黃隊說一下吧?”
王青松搖了搖頭,自信笑了一下,說道:“就算這毒龍幫火力真比毒龍那一方還要猛,這次,我和這位張兄弟,也能把他們全給端了。”
“什麼意思?”李峰神色一變,道:“我呢?”
王青松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就不要去了,你隸屬緝毒大隊,不能擅自行動。還要,你得留下來穩住黃銘,還要我那位兄弟,還需要你照看,明天等那些兄弟傷勢穩定了,你送他回去。”
說罷,和張龍一起進了李峰的那輛軍車,愣了住,但見車後面正端坐着一個人,可不就是王樂山。
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去的!
“我說呢,你們倆帶上那兩條軍犬幹什麼。”
王樂山摸了摸一直留在後座的那兩條軍犬,將那張紙條扔了他們,說道:“王哥,張哥,你們倆可不厚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