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寒雲凌空平臺,好像就是一個莫得感情的殺手,不管是自己所在的裝修公司和其他同行屬於競爭的裝修公司都是無差別大規模殺傷。
許寒看到時間這麼緊急,肯定是因爲最近鬧得動靜太大了。
“這幾的邀約,要不要讓我一起,這樣也好黑臉和紅臉一起唱?”
此時,蘇雲曦知道了是自己的老爸作爲了說客,當然心中頓時有了一種自己得到了重用的感覺,立即毛遂自薦。
展紅綾看在眼中,急在心中,想要上前也想說自己也要去,不然給了蘇雲曦和許寒之間長時間的私下接觸,說不一定,發展了不可明說的感情,那可給自己埋雷了。
看到蘇雲曦這麼誠懇,許寒正要答應,畢竟自己也不知道面對的是什麼江湖老怪物,有了蘇雲曦這張底牌,不管是自己心中的膽氣,還是彰顯自身實力,也算是比較合適的。
但是敏感的許寒,立即感覺到了一雙眼睛,正幽怨地看着自己,不用說,肯定是展紅綾了,爲了照顧到展紅綾的心情,許寒只好說道:
“這一次的聚會,並不是宣戰,也不是去打架,我一個人去了解情況,如果真的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然後下來再說。
畢竟你老爸是我身後的投資人,要是那些大佬要我們當場表態,時間太倉促,不一定能夠達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我一個人去,這樣就算是他們有一些我拿不準的要求,我也可以說,等回來之後和股東商量。”
聽到許寒,這麼說得頭頭是道,蘇雲曦只好放棄了自己的想法,轉而加油道:
“那我們就作爲你的智囊對,明天你遇到難題,就尿遁,然後發微信。”
“放心吧,我這一次真的不是去幹架的。”許寒知道這也是蘇雲曦的好心,也是不好拒絕,但也是說了自己的想法。
眼見如此,展紅綾心中沒來由一陣放心,心中也升起了一個想法:
“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是對自己的不自信,還是對許寒的不自信?
或許是,許寒這個男生,太優秀了吧。”
翌日,即三月五日,己卯月,丁未日,驚蟄。
適宜:嫁娶、造車器、納采、訂盟、祭祀、祈福、安機械、移徙等。
許寒看中了其中的訂盟,這一次的單刀赴會,真的不是爲了打架,而是爲了結盟。
到了豫園,許寒立即給黃藥師發了一條微信,讓其發一個具體的微信地址。
黃藥師已經是確定了入股蝴蝶谷項目,現在已經算是半個寒雲凌空的人了,只是其他裝飾協會的人不知道而已。
身爲晚輩的黃藥師,現在正在給茶室裡面的長輩,斟茶倒水,閒話,拉家常之類的。
突然收到了許寒的微信,當即面不改色,發了具體的地址信息,隨後還緊隨其後增加了一句:
“很兇險,自求多福,如果真的打起來,我給你擋住,你先跑。”
這句話的後面跟了一個壞笑,很明顯,黃藥師也是覺得這一次的許寒的赴會,絕對是凶多吉少了。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許寒故意這麼裝逼了一句,頗有小說裡面張無忌,面對中原幾大門派於光明頂的圍攻,面不改色的樣子。
“你牛逼!”黃藥師本來就是金庸迷,現在看到許寒投自己所好,還發了這麼一句,頓時有些忍俊不禁。
“小黃啊,你們日出東方可能不是很重視這一次的事情,怎麼將你這個遊戲人間的主叫了過來?”
長約十幾米,寬約一米多的實木大條桌,主位上面正坐着一個白髮斑駁的老者,此時正在看着窗外的景色,一陣沉思,忽然發現了黃藥師明明一直都是嚴肅的樣子,突然笑了一下。
頓時覺得日出東方這一次的代表,明顯就是沒有站在裝飾協會的統一戰線上面。
忍不住,老者對着黃藥師,敲打了一番。
黃藥師一擡頭,就看到了坐在主位的就是裝飾協會的會長,金蟬子的董事長元華,此時正用挑剔的眼神看着自己。
其實整個中海市裡面如果非要給裝修行業裡面的公司,按照資源、人力、資金、業績等綜合實力來進行一個排行榜的話,那麼元華的金蟬子裝飾公司只能屈居於第三名。
而第一名和第二名可能是還是日出東方和葉楓裝飾,但是誰叫金蟬子的元華資歷老啊,作爲一個重視孝道和重視長輩的華夏國度,自然這個裝飾協會的會長,也就是落在了元華的身上。
裝飾協會的成立,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不讓大家進行惡性競爭,約束整個行業的規範。
平時的一些事務都是由副會長來執行,但是這一次的會長召集集會,還給許寒發去了正式的請柬,說明了而對許寒的重視程度。
對於許寒有好重視,元華就對自己這一邊的人就有好嚴格,此時看到了黃藥師並不名不符其實,性格明顯是有些跳脫,當即指明瞭出來。
黃藥師自然是不敢如同對待許寒那樣,設置門檻,還要猜什麼啞謎,當即放低了姿態:
“元老,你說得對,我立即改正,等那許寒來了,我就充當馬前卒,殺殺他的威風!”
元華點點頭,不置可否,這一次集會其實主要的目的並不是要聲討許寒,這又不是舊社會,一切都要將法律法規,其主要的目的還是要尋找一個解決方案而已。
不過,這一次許寒自身身爲裝飾公司的一員,沒有主動朝裝飾協會靠攏,加入組織,那就不說了,還搞出了這麼大的一個幺蛾子,搞得整個行業的公司都損失頗大,不得不出面維護一下市場的穩定。
如果那個許寒真的是能夠認錯,然後取消什麼億元補貼計劃之類,在媒體上對行業道歉,那麼,還可以網開一面,不然就要面對集體的討伐。
以元華爲首,兩邊坐着中海市大大小小的裝飾公司的一把手,或者是二把手,都是紛紛響應元老的人,都紛紛隨着黃藥師的話,紛紛附和。
“元老,你放心,我也要給那個許寒小子一點顏色瞧瞧。”
“這許寒還真有點囂張,打了我們送請柬的人,這一次要不要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