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個小時,若是無所事事,就會覺得很長,甚至是無聊。
但是因爲有共同的知己聊天,就不會覺得時間的流逝。
幾乎很快飛機就到了,許寒一行人,除了主要的七個人之外,還有攝製組以及其他工作人員,總共有十幾個人。
此時正是中午十二點左右,也是到了飯點的時間。
自詡爲帶頭人的黃藥師立即說道:
“我已經安排好了車輛接送,先去吃飯,最後纔到安南區蝴蝶鎮。大家沒有什麼異議吧。”
許寒現在已經算是黃藥師的好哥們兒了,李洪綢屬於隨遇而安的性格。
所以黃藥師的話,看似問大家,其實是對着兩位主持人說的。
身爲主持人多年,自然是人情練達,表示客隨主便。
朝着出機口走出去,立即就看到了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停在路口。
許寒不由得看向黃藥師,疑惑道:
“這不像你的風格吧,這麼招搖?你確定這麼長的車能夠開往通向蝴蝶鎮的山路?”
黃藥師也是一陣疑惑,這個小地方沒有日出東方的分公司和加盟商。
所以只能找汽車租賃和代駕公司,自己只是表示要好車,但是沒有想到汽車公司,這麼給力,居然弄來了這麼豪華的轎車。
“沒事兒,這樣可以彰顯我們的實力嘛,便於後期開展工作!”
黃藥師立即上前,對着前來接待的人員說道:“我叫黃鑫鑫,就是我叫你們的,這個車坐不下十幾個人吧?”
誰知這位長相甜美的妹子,接待人員卻說道:“黃鑫鑫?不好意思,我們佈置接待你的,我們只是在等待名叫許寒的先生。”
“……”黃藥師立即滿頭黑線,不是自己叫的車,等等,許寒?
許寒並不是這麼騷包的人啊。
妹子手裡面拿着手機,裡面有一張照片,在黃藥師一羣人之中尋找,終於發現了許寒的所在,立即上前,來到許寒面前,恭敬鞠躬說道:
“歡迎許老師回家,早就恭候大駕,請你上車,我們廖總正在安南的酒店等你。”
“廖總?廖忠?”
許寒並沒有跟其他人說自己要回蝴蝶鎮,但是自己認識的廖總只有廖忠了。
“不是的,廖總是你的好朋友廖羽啊。廖忠是我們的老廖總,現在公司主要的運營是廖羽總經理負責。”妹子似乎發現許寒對廖總的身份有所猜錯,立即說道。
“我並沒有說今天回來吧,怎麼你這樣提前來接我?”許寒也是有些奇怪,畢竟自己這次回家,主要的目的還是爲了工作,而不是爲了顯擺。
“因爲我們廖羽總經理已經收購了汽車租賃公司,最近接到了來自中海的訂單,說是有人坐飛機,要到蝴蝶谷。
想到有可能是你要回來,但又不好確定,所以安排我在這裡進行等候,誰知道真的遇到你了。”
妹子說得頭頭是道,許寒這才相信了。
此時一邊的黃藥師、陳玉、展紅綾、李洪綢、以及兩位主持人都是一臉驚訝看着許寒,這個妹子口中的廖總到底對許寒究竟有多敬重,居然這麼用心。
許寒知道衆人並不知道,蝴蝶谷項目之所存在,就是爲了拯救自己的好友廖羽的目的之一。
可以說,要不是當初許寒的手段和渠道了得,現在的廖羽說不一定還在監獄裡面,而崩潰的廖忠估計也就去了黃泉。
這纔不過小半年的時間,人生的境遇立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單單從今天有人來接自己的小事就可以說明,廖羽父子已經是再度崛起了。
“喂,你們這是厚此薄彼啊,我可是花了真金白銀來找你們租賃好車的,你們卻把最好的車給了別人!”
黃藥師本來今天用飛機無聲裝逼了一把,卻沒有想到,在下飛機的時候被人反向裝逼,這讓一向是自詡爲富家公子哥面子往哪裡擱啊?
“你就是租賃公司汽車的黃先生吧,請你不要誤會,這輛勞斯萊斯並不是汽車租賃公司的財產,這是我們廖總的私人財產。
並不是用來出租的,只是廖總用來接待貴客的。”
妹子彬彬有禮,絲毫不怕黃藥師。
十分禮貌說道:
“至於你能不能坐,那就要看許寒老師的意見了。”
黃藥師在中海也算是具有一定的富家子弟,但是在江州地界,並不是具有知名度,所以赫赫威名在妹子面前一文不值。
“好小子,本以爲我是過江龍,沒有想到你還是地頭蛇,真是惹不起啊。”
黃藥師看着許寒,酸溜溜說道。
“你這是什麼話,人家也沒有違規啊,既來之則安之,就看許寒怎麼安排了。”
陳玉斜眼看了一眼黃藥師,沒好氣說道。
話中帶着一絲絲的怨氣,似乎還在爲蘇雲曦打抱不平。
“那我問你,你們這個車子,最多可以坐幾個人啊?”
許寒自然是知道這麼豪華的車,肯定是自己不能獨享了,當即問着彬彬有禮的妹子。
“這是接近12米的車子,可以坐9個人。”妹子介紹着車子的情況。
“裡面除了可以坐之外,還有其他的休閒、酒吧等配套設施。”
得,這真是豪華轎車啊。
許寒自然邀請一行主要的七人上車,其他人就坐黃藥師叫的車子。
“因爲安南區到蝴蝶鎮有接近半個小時的山路比較繞,而且大家做了飛機估計比較累了,所以我們先從江州做現在這輛車到安南區的酒店吃飯和歇息。
剛纔已經跟廖總髮了信息,他因爲有事,不能親自前來,會在酒店等大家。”
溫柔的妹子對着大家說完,就不在多言了。
坐在舒適的座椅上,打量着加長版的車子內部,頓時覺得一種名爲雍容華貴的氣息襲來。
特別是兩位主持人,本以爲黃藥師是大金主,許寒只是設計師,高級打工仔而已,卻沒有想到區區設計師還能夠在江州有着這麼深厚的實力。
幾乎包括展紅綾在內的人,都是驚訝看着許寒,覺得許寒深藏不露啊。
許寒也感覺到了大家的目光,也不好解釋,只能說道:
“這個她口中的廖總,是我的一朋友,我只曾經幫過他,這不過是他感謝我罷了。”
“明白,明白。”
“瞭解,瞭解。”
“清楚,清楚。”
……
衆人跟着客套說道。
得,無形裝逼最爲致命,許寒真切感受到了這句話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