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當天馬昊與陳玉、黃藥師打得不可開交,本來看得極爲高興的安軒,發現馬昊徹底瘋癲了,心中也是疑惑不解。
安軒知道自己是個假神經病,是僞裝的,但是看到馬昊的樣子,分明就是真的成了精神病。
這才順着許寒的話,找到其師傅程昇,這才解決了大難題。
更加讓安軒在意了,心中的疑惑不但沒有消散,反而是更加大了。
爲什麼馬昊在意一個外人老頭,就算是師傅,也是不是太過了,聽見有人侮辱師傅,就徹底發瘋了?
爲什麼程昇的一條狗叫秀蘭這麼古怪的名字,而且還能解開馬昊身上的瘋狂魔咒?
這個秀蘭二字,看上去彷彿就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到底是誰,究竟怎麼一回事?
程昇明明只是一個拳法功夫門派的掌門人,卻能夠讓自己的弟子死心塌地,就算是弟子的忠心,是不是太過了?
……
此時,安軒就覺得程昇的身上隱藏了太多的秘密了,怎麼都是看不透。
懷着這樣的心態,安軒首先找到了送到了安南人民醫院的馬昊,找到了其老爸,問清楚了其家庭,根本就沒有精神病歷史。
怎麼馬昊就突然變成了一個瘋癲的狀態呢?
安軒聰明的腦袋想象了一下,立即覺得這其中似乎暗含這一定的蹊蹺。
“馬鎮長,我和你的兒子,有兩句話單獨聊聊,不知道方不方便?”
最後,安軒覺得還是需要和馬昊單獨聊聊,站在病房之中,對着馬鎮長說道。
馬鎮長也是人精,自然是知道自己兒子的老闆,這是來追責了,當即苦笑道:
“安公子,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請你不要責怪我兒子。”
這是屬於馬鎮長的心裡話,的確是很爲難,對於自己來說,芝麻大的綠豆小官,在蝴蝶谷小地方還能夠說得上話,但是對於不管是江州首富的安家,還是來自中海的黃總,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這也是和兒子唱雙簧的原因之一,此時看到安軒想要單獨跟兒子,以爲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了,當即對着安軒求饒。
對於差太多等級的人來說,有時候適當的示弱,反而是弱者的生存法則之一。
果然,安軒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看到了馬鎮長的求饒姿態,很大度擺擺手,說道:
“你不要多想,我知道怎麼辦,我不會爲難你的兒子的。”
安軒想要的是遊戲人間,尋找一些刺激的項目玩玩而已,根本就沒有真的自廢保鏢馬昊的意思。
馬鎮長眼見如此,當即告辭,走之前還偷偷關上了房間的大門。
馬昊此時似乎還處在昏迷之中,躺在病牀上面一動不動。
“不用裝病了,我已經把你的醫藥費和住院費付清了,還壓了錢,你想住多久都行!”
拿過一邊的凳子,安軒翹着二郎腿,看着躺在牀上的馬昊,輕聲說道。
聽到這話,本來“昏迷狀態”的馬昊立即睜開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看着老闆,低聲道:
“對不起,這次是我大意,本以爲花錢的小弟靠得住,誰知道許寒將其父母帶過來了……”
安軒一揚手,淡然說道:
“這些把戲就不要說了,反正只要脫一下許寒這小子的精力就行,讓其沒有時間和精力設計酒店就行了。
我要問你的是關於你師父程昇的事情!”
此時,安軒還不知道許寒已經構思了關於鋼鐵美人,取名千變倩影酒店的事情,自以爲得計了。
“我師父的事情?”
聽到這話,馬昊也是有些驚訝,對於師傅,不知道怎麼從心底裡面總是很尊敬師傅,只要是有人對師傅不利,那就要付出自己生命也要將其打倒在地。
“對,你師父身上似乎有很多的小秘密。”
安軒當即把自己想到的困惑說了出來。
馬昊聽了老闆的問話,揉了揉腦袋,感覺一想到這些問題就一陣難受,隨後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啊。”
“真的麼?”
安軒看着馬昊,自己最得力,武功最高的手下,觀察着其微表情。
從對馬昊的瞭解,安軒心中已經是認定了,馬昊沒有說謊。
這就只剩下一種辦法了,找到程昇,親自去!
等等,要是程昇的秘密被自己發現了,而且還是武功高手,還能控制馬昊,自己豈不是很危險?
安軒覺得自己還需要找到一些武力幫手才行,只是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
“好吧,你安心養病,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找你師傅,去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
說着,安軒站了起來,來到病牀前,低頭看着馬昊:
“你不用擔心,這次你和你老爸唱雙簧演戲的事情,我就不過分追究了,但是小懲大誡,還是需要好好懲罰你一下!”
隨即,安軒左右看了看,發現牀頭櫃上有一個茶水壺,當即找了一個玻璃杯,倒進冒着熱氣的開水在裡面。
指着玻璃杯,安軒說道:
“你知道我的原則,報仇不隔夜的,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馬昊看着老闆淡然的笑容,心中就算是知道自己可以輕鬆將老闆打趴下,但是面對安軒的權勢,自己如論如何,也是不能得罪的,當即伸出手指插在了玻璃茶杯之中。
一種滾燙而又刺痛的感覺襲上心頭,馬昊忍住不叫出聲來,只能咬住牙齒堅持。
幸好馬昊是一個武夫,能夠承受這些痛楚,臉色僵硬了一點點而已,依舊能夠平淡說話:
“我以後不敢在你面前耍小聰明瞭。請你原諒。”
“很好,你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我的態度和想法,這樣大家才能一起共事。”
安軒看到馬昊這麼上道,這才問道:
“你的外套裡面有那個許寒繪畫的手稿吧,我拿走了。”
許寒繪畫手稿,正是當時爲了說服那些所謂的老頑固,解決巨劍破壞祖墳龍脈山水的圖紙的手稿。
“就在那椅子上!”馬昊手指一點兒都是沒有離開過玻璃杯,看着遠處的衣服說道。
心裡面卻是暗道:“安軒,你真是尼瑪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