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蘇誠準備駕車返回別墅。
不過,就在駛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卻目光一閃,將車放緩。
路邊,徒步走在街上的王月蓉被一輛奔馳s5oo給攔了下來,從奔馳上,走下一個穿着灰色西裝的英俊男子。
男子正是此前追求過王月蓉的楚亮,他手裡抱着一束鮮花,興沖沖來到王月蓉跟前,微笑喊道:“月蓉,這是送給你的,希望你喜歡。”
一個多月以前,楚亮在王月蓉的別墅前受到了打擊,但這會兒,他的心理創傷已經基本好了。
並且,通過這些天的細微觀察,他現,王月蓉根本就沒有男朋友,之前那個男的,肯定是假的。
念頭到此,楚亮的心思又開始活躍了起來,打定主意,以真誠感動王月蓉。
這已經是他連續五天,堅持不懈給王月蓉送花了。
然而,王月蓉拎着包包,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擦身從他旁邊走過。
這讓楚亮面色尷尬,但轉而,他又立馬折返攔在王月蓉面前,道:“月蓉,我知道你現在對我沒什麼感覺,我也不勉強你,我相信我一定會用我的真心打動你的。”
王月蓉冷冷地看着他,不悅道:“楚亮,我早跟你說過了,我們不合適,而且,我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你別再糾纏我了,行不行?”
“不行!”楚亮連忙笑道:“月蓉,我知道,你根本沒男朋友,別騙我。”
“我有!”王月蓉道:“只是他現在不在這裡,我最後和你說一遍,別再煩我,否則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對於楚亮,王月蓉不說很討厭,但對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要和他談朋友?
絕無可能!
“月蓉,你不喜歡我是你的事情,但我喜歡你,這就足夠了。”楚亮沒有着急,他冷靜下後,平靜說道:“收下這束花吧,你收下了我今天就不煩你了,我不要求你第一時間接受我,但請給我個機會吧,行嗎?”
“你沒有機會,我說過我有男朋友。”王月蓉俏麗的臉蛋上,閃過濃濃的不耐煩之色。
“是上次那個小子嗎?”
“是!”王月蓉朱脣一動,承認了。
楚亮呵呵一笑,鮮花橫在胸前,說道:“月蓉,你別騙我了,那小子根本是你請來的演員,假的,我知道……”
嘭!
就在楚亮胸有成竹地準備拆穿王月蓉的謊話的時候,忽然間,一亮黑色的蘭博基尼,披着夕陽的餘暉,猶如一頭狂的鬥牛,直接便懟上了停在路邊的奔馳s5oo。
強大的衝擊力,猛然讓蘭博基尼的車頭將奔馳側面的車身撞得凹陷下去。
並且,蘭博基尼在撞上奔馳以後,並未熄火,瘋狂咆哮的引擎聲,宣示着它的怒火纔剛剛開始。
“臥槽,這特麼誰啊,我的車,我的車!”
本來,聽到劇烈的撞擊聲,楚亮還以爲是誰出車禍了,準備扭頭看戲呢。
結果轉頭現是自己的奔馳,遭受到了黑·勢力的瘋狂抨擊,霎時間,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這可是價值他幾百萬的豪車啊,那個開車的人,怎麼敢?
可一瞧見行兇的車之後,他整個人有點不淡定了。
“蘭博基尼雷文頓?你妹的,我今天倒了血黴了我。”
蘭博基尼雷文頓?
饒是楚亮家裡有錢,也只在網上見到過這車的圖片。
在整個中國,這車只有三輛,那是就算有錢,也買不到的富貴和氣派。
而這種限量級的尊貴跑車,居然在川省的一個小城市出現了,還在使勁兒地懟着自己的奔馳。
瞬間,楚亮心疼車的感覺消失了,換來的是數不盡的害怕。
他家裡有錢,可是和能開得起雷文頓的富豪比較起來,那根本不值一提,一根兒手指頭等能讓他乖乖趴下。
夕陽西下,落霞飄飛。
街道上,下班回家的行人,紛紛被奔馳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了過來。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蘭博基尼怒懟奔馳?”
“牛上天了,幾百萬的車就這樣隨便玩弄?”
“幾百萬?土鱉,你知道那輛是什麼車嗎?蘭博基尼雷文頓,整個中國都只有三輛的級跑車,價值一千多萬。”
“臥槽,一千多萬的車,就這樣拿去隨便撞?”
“我要是有這麼好的車,使勁兒愛護還來不及呢,唉,看不懂他們有錢人的世界。”
“拍照拍照,精彩的一幕,怎麼能夠錯過?”
行人們議論紛紛,有的人欣喜地拿出手機拍照。
不久,蘭博基尼在怒吼下,終於將奔馳徹底撞得變了形,並且推翻倒地。
反觀蘭博基尼,由於銳利車頭和車身材料是碳纖維的原因,材料強度是鋼的數倍,所以,從遠處看起來,居然沒什麼損傷!
況且,就算車有了損傷也沒事,前不久,某人不是剛抽到了【機械產品修復權】嗎?
王月蓉此刻站在原地,柳眉微微豎起,閃亮的眸子裡劃過一絲疑惑,車裡的人,是誰?
難道是楚亮的仇家?
正在她猜測不停的時候,蘭博基尼熄了火,剪刀門打開,從上面走下一個身材挺拔的英俊青年。
王月蓉美眸輕輕一眯,嘴角掛上了若有若無的笑意。
“是他,居然是他!”
楚亮一臉驚駭,這傢伙,不就是之前他在安市見到的那個小子嗎。
他這段時間還以爲這小子是王月蓉請來的托兒,剛纔還自以爲是地說這人是假的。
可不到兩分鐘,他被打臉了。
這傢伙,不是託,而是一個有錢的富二代,是他惹不起的富二代。
嚥了嚥唾液,楚亮上前:“你……”
不待他有機會說,蘇誠便搶先道:“不好意思,我這車的質量不好,剛纔失控了,撞了你的車。”
說着,蘇誠眼裡閃過戲謔,語氣卻淡然道:“不過你別擔心,修車費我會照付不誤,不會賴賬的。”
聽完這話,楚亮嗓子眼忽然變得有些幹,噎着說不出話來,怔怔地盯着蘇誠。
來到王月蓉身邊,一把攬過她的纖腰,她沒有掙扎。
觸摸着她柔軟溫熱的腰肢,蘇誠心裡暗喜,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芳香,蘇誠問道:“親愛的,我不在這些天,有人騷擾你嗎?有的話告訴我,我找人把他五肢都打斷。”
說着,蘇誠奇怪地看了一眼楚亮,詫異道:“這位兄弟,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啊,認識嗎?”
一聽這話,楚亮心裡一跳。
趕緊否認道:“沒有沒有,我們不認識,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