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這裡距離那出口還很遠,我們最快快點,至少在血煞和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的爭鬥沒有結束前進入那通道,只有這樣纔是最好的選擇。”南流月說道。
“嗯,儘快離開吧,下次回來再來看也不晚,下次那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就會恢復正常了吧,嘿嘿,最好和血煞拼個兩敗俱傷,那麼我們回來撿現成的更好。”秦放嘿嘿笑道。
“話雖然說的難聽,但是我也希望如此,不過這種可能性非常之低,尤其是血煞,此人精明之極,看似隨意灑脫,卻精於算計,我想他一定留有後手,這種後手是你我所想不到的,甚至很可能是假死還生之術,一旦肉身在這裡死亡就會在其他地方復活。”南流月說道。
“這點兒我也相信這都是魔修的老套路了。”秦放點點頭說道。
“還是快點兒離開的好,這裡的阿修羅們未必如我們想象的安分,萬一發現你我所在,向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那個老傢伙通信,那麼你我費盡苦心進入不二城就會功虧一簣啦。”南流月再次說道。
“嗯,你說的對,我們走吧,即使在不二城中,你我也要保持警惕,還是將斂息術全力展開的好。。”秦放點點頭道。
“不錯,你說的對,這點我很同意。”南流月同意道。
商量完畢,兩人便開始在不二城中迅速的向着那洞窟離開的方向飛奔而去。
這一次在不二城中沒有任何阻攔,也沒有任何潛在的危險,所有的阿修羅的修爲都不足以感覺到秦放和南流月的所在,所以兩人這一路行來,沒有任何意外,前行的非常順利。順利到,連倆人自己都不敢相信。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的時間,秦放和南流月已然來到了血煞和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爭鬥的底下。
不得不得不說兩人運氣非常好,從下面向上看來,已然可以看到原本屬於羅睺是守護的洞窟。
這洞窟雕樑畫棟,看上去就極爲豪華,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之物更重要的是,這洞窟的大門看上去就顯得與衆不同。再加上能有一個像阿修羅王羅睺這麼強大的修來守護,這洞口絕對不像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然而讓秦放河南流月驚訝的這不是這個洞窟。是空中依然存在打鬥的雙方。
隔着一層結界。或者說隔着一個強大無比的陣法,秦放和南流月依然可以聽到洞外的爭鬥之聲,這爭鬥之聲異常之響。
甚至可以震動到不二城的空間範圍之內,讓秦放和南流月大爲震驚。
“好傢伙,這兩個人的手段果然可怕,單是餘威的震動。都可以穿越兩界,這根本不是修真界的人可以做到的。”秦放不僅感慨道。
“呵呵,這位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當然不簡單,秦少,你看,原本就是背後的雕樑畫棟看上去就像凡間的帝王皇宮。但是其實非常不同,這裡每一筆每一畫都是用極強的符文文字做成,要進入這個洞庫必定有着其獨特的進入之術。,否則只能看着這幅畫乾瞪眼,強攻是不可能的,這種陣法最忌強攻,若放任施展,一個不好就會反彈自我。”南流月搖頭說道。
秦放順着南流月所指的方向,仔細觀察了一番後,不由得嘆息一聲道:“我們要想進入是個洞窟之內必,須有特殊的手段,和我們進入這裡的一樣,難道也是需要有阿修羅的氣息嗎?”。
“這個當然不是,你看到了那門上的那畫了嗎?如果我說的不錯的話,進入到洞窟邊,需要一幅。可以補齊這幅畫的畫,換句話說,就是一個擁有這幅畫補齊這一點的一個符文。”南流月搖頭說道。
“一幅畫,而且還是載入符文的畫。這東西你我是不可能有的。嗯,不對,聽月少的意思你是知道這東西的存在了?”秦放眼中閃過驚喜道。
然而南流月卻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外面正在爭鬥的雙方,眼神停留在了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身上。
“等等,月少,你的意思不會是,那東西在外面那傢伙身上吧?如果那樣,我們來到這裡豈不是功虧一簣?根本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秦放無奈的說道。
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此刻的實力來算,秦放和南流月想在她身上得到那副鑰匙圖是根本不可能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是最有可能的地方。”南流月當頭迴應道。
“不對月少,雖然你的判斷有一定道理,但是我總感覺得你想的哪裡不對勁,你別忘了這個地方是困住羅一族的地域,怎麼可能將離開這裡的關鍵之處交給他們這些被困之徒?在我看來,這裡的阿修羅們只是這裡原本的額主任選出來的守衛,不是奴隸罷了,奴隸主人怎麼會將鎖住奴隸的鑰匙交給奴隸保管?所以小弟認爲這麼重要的東西,應該不會在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身上,至少不是直接交給他保管的。”秦放有不一樣的見解說道。
“嗯?!那會是什麼地方,你有什麼發現?”南流月問道。
“暫時沒有想到,這東西沒準備帶走了也說不定。”秦放搖頭說道。
“不會,如果這樣,這裡就不是讓人通過的試煉之地了,別忘了,我們來到這裡也好,還是進入死幽雷域也好,沒走一步都好像是有人故意引導或者說引誘我們進入那仙人遺寶,這麼看來,只要通過一定程度考驗,這裡不可能是死路的,所以這開啓的鑰匙圖一定還在這裡。”南流月搖頭說道。
“這倒是,無論這幕後之人是誰,哪怕這幕後之人不是最初的仙人也不重要,至少目前看來這傢伙是想讓我們進入仙人遺寶的。”聽到南流月的話,秦放點點頭回答道。
“所以我想我們只要仔細想想,也許就能察覺道蛛絲馬跡。”南流月說道。
“蛛絲馬跡,這無頭緒的東西,真正難找了,沒有一點頭緒,如果像那羅睺被鎖在這裡,圈定了一定範圍,還好說,現在根本沒法找啊。”秦放忍不住嘆息道。
“嗯?你的意思是那羅睺是被困在這裡?”聽到秦放的話,南流月以冷到。
“月大少爺,不會吧,那羅睺身上那麼明顯的鎖頭你不可能看不到吧?你可別說你沒有看到,被鎖住,難道是自願的?所以那羅侯顯然是被人故意鎖在這裡看護這通道的,而不是自願在這裡的。沒準,那鎖住羅睺的傢伙還告訴他,一旦有人通過,羅睺自己就會性命不保,所以這落後甚至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都如此拼命阻擋修士通過這處通道。”秦放說道。
聽到這話,南流月皺眉像遠處看去,果然看到那巨大的鎖鏈,雖然這鎖鏈現在已經碎裂不堪,但是那鎖頭沒有損壞,而且經過剛纔如此激勵掙鬥過程,這鎖鏈雖然毀掉不少,但是鎖頭卻絲毫沒有損壞。
“不對勁,親少你看那鎖頭。”南流月連忙像秦放喊道。
聽到這話,秦放一愣,連忙像那鎖頭看去,瞬間臉色一陣驚愕,因爲仔細去看的話,那鎖頭豈止是不一般,簡直讓人震驚,因爲那鎖頭上面,不知道被誰用某種手段陰刻的手法,雕刻了幾幅符畫,如果南流月猜的沒有問題,進入通道鑰匙真是一幅畫的畫的話,那麼這鎖頭很可能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好傢伙,不會這麼巧吧?瞌睡有人送枕頭?”秦放震驚到。
“這個還真不好說,不過小弟建議我們去看看那鎖頭上的那些畫,說不定就能就是真正的關鍵所在了。”南流月想了想後說道,雖然猜測的有些道理,但是在真正打開通道之前,南流月也不敢講話說的太死。
“月少你可知道自己的意思?如果這鎖頭真是鑰匙的話,那可就是說,加鎖就是鑰匙?”秦放嘆息着問道。
“雖然不像承認,但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而且我想這也是這裡背後暗中的人的惡趣所在,一邊給人以希望,告訴被困之人有希望,但是卻把希望放在一個最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試想一下,如果你是阿修羅王羅睺,你會整天去看那個讓自己困在自己的鎖鏈嗎?”南流月苦笑着繼續說道。
畢竟羅睺剛剛還在這裡活蹦亂跳的爭鬥,雖然他被氣昏頭的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給吃掉了,但是這如果他南流月推測是真的,這結局這也太過諷刺了。
“過去看看吧,那鎖頭崩開的並不算遠,時機把握好,我們就可以離開了,這下手之人也太過狡詐了,奶 奶 的,漏算一點都玩不過他。”秦放咒罵着,建議說道。
“所以我才說這是背後暗中操作一切那人的惡趣味,將放出猛虎的鑰匙放在猛虎的脖子上,讓他一輩子也看不到,果然夠毒辣的。”南流月嘆息道。
“這一點可以說明,要麼暗中之人十分痛恨啊修羅族,要麼只能是殘忍。而我更傾向於前者,此人十分痛恨阿修羅族,所以纔會設下如此折磨他們的空間,一方面,當然可以利用阿修羅族被他賣命,阻擋一切妄圖進入仙人遺寶的修士,另一方面可以借進入此地的修士,摧殘阿修羅族。讓雙方兩敗俱傷。”秦放嘆息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