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秀的話顯然擊中了兩人的弱點,但是經歷過上次的變故後,兩人對於附魔宮的感覺變的十分不好,而且賈秀此次來到太巧合了,兩人還需要時間消化他的話。
想通這點,秦放誰先說到:“我們兄弟明白賈副宮主的好意,只是,請給我們點時間,我們需要考慮一下,畢竟我們兄弟自由自在慣了。”
賈秀這次很配合的點點頭道:“自然,自然,兩位小兄弟要好好考慮,我會在宮中等候兩位小兄弟的,這裡有幾張傳訊副,無論兩位考慮的如何,請兩位小兄弟告知在下一聲。”說完瀟灑的一笑,直接飛走了。只剩下秦放和南流月相視苦笑。
“這明顯是個陷阱,可是賈秀根本不愁我們不往裡跳”秦放無奈道。
“是啊,以付羅睺的心性,既然決定要利用我們,就不會輕易放棄,說什麼道歉,哪會有這種事,很可能只是只是賈秀想招攬我們。”南流月應道。
“你對附魔宮比較瞭解,你覺的賈秀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秦放問道。
“老實說,我不知道,我逃出附魔宮的時候,付羅睺確實是想把我擒住,爲此甚至不惜殺掉孟家兄弟這對頗有前途的徒弟,而且走的時候還恰巧看到了鐵蠻、婁音和付羅睺進行了簡單的會晤,雖然不知道說些什麼,但是應該是達成某種協議,像現在這種內外皆有強援的付羅睺應該不會看得起我們兩個只有元嬰後期修爲的傢伙,應該另有所圖纔是。”南流月分析道。
“月少說錯了,首先付羅睺應該根本不知道我的事情,因爲從始至終都是你一個人在和他們打交道,其次鐵蠻他們不會和付羅睺一條心的,畢竟是妖修和人類修真者多少還有些嫌隙,最後,你忽略了你的潛在力量,我想他們的原意應該是拉攏你以討好沉寂之林的勢力,這樣在無盡沙海大亂時,付羅睺才能處處逢源,所以此次可能真是付羅睺的意思,不過我想我們這樣去和與虎謀皮沒有什麼區別”秦放搖頭道。
“最慘的是,我們還不能不去,要是賈秀的話是真的,那麼密仇至少是在鐵蠻和婁音兩大勢力的庇護之下,我們要想殺掉密仇至少要和一方勢力結成同盟,鐵蠻自是不必說,凍豸一方也是敵人,簡枯的表面上至少是和凍豸是一方的,只剩下附魔宮還有些希望,雖然曾經抓捕過我,但是終究還是有些交情,看來賈秀是看透了這一點纔來的”南流月泄氣道。
“哎~!這些回去再想,在那之前我們最好還是先去密仇的洞府看看,畢竟我們現在的決議是在賈秀的話是真的基礎上作出的。”秦放說道。
南流月點點頭表示同意道:“好,走~!”說完同時快速向密仇老窩方向飛去。
兩人的速度都很快,而且距離密仇的老窩並不遠,很快兩人就就到了密仇的巢穴,但是和秦放印象中不同的是,密仇的洞府此刻顯的十分破敗,顯然很久沒有人走動,甚至連覆蓋洞府表面的寒玉都被人啓走了,看來密仇真的不在,兩人慢慢步入洞府內部,才發現密仇的洞府已經中空無一物,但是搬動的卻絲毫不顯凌亂,顯然是有序的搬動,看來賈秀沒有說謊。
“秦少,看來賈宮主的這次話卻不假,怎麼辦?”南流月苦笑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看來明知道是陷阱真的要跳進去,不過,一人智短,兩人智長,我們還是先回風雷府,和那幾個小子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好在賈秀不知道還有典心海和袁空的存在,我們還算有點籌碼。”秦放答道。
南流月點頭表示同意,秦放無奈的嘆道:“哎~!真是不甘心~!走吧,夥計~!”說完向着老窩的方向飛去,南流月苦笑一下急忙跟上。
“什麼~!那個叫賈秀混蛋~!秦大哥~!南大哥,你們不用煩惱了,讓我去把他們凍成冰棍~!”風雷府中袁空高聲叫嚷着,聽到兩人此番的經歷,幾人都感到有些氣憤,尤其以袁空最爲火大。
“猴子你能不能小聲點,沒看到秦大哥和南大哥在思考麼”典心海豪不客氣的說道。袁空一抿嘴,氣哼哼的坐了下來。
秦放無奈的說道:“是啊,猴子,我們是沒辦法纔回來的,看看大家有什麼辦法。”袁空看向南流月,對方苦澀的一點頭表示確實如此,之好無奈的抓耳撓腮,用功思考,但是顯然思考並不適合他。
看到袁空的樣子,典心海哈哈一笑說道“還是我先來說些吧,雖然我不擅長陰謀詭計,但是我可以分析你們此次的戰鬥中的不足和紕漏,以及他們功法的詳細信息,讓你們可以對對手重新作出正確估計,以此推想下一步的行動。”
看到衆人點頭表示同意,典心海分析道:“首先是我先解釋一下此次你們遭遇的風纏,正如你們知道的風纏的本體已經由風沙蠶進化到了沙幻蝶,沙幻蝶是一種極爲特別的妖獸,他的主要力量或者說是天賦能力就是幻術,這種幻術的是來自沙幻蝶的蝶翼,他的蝶翼上有一種天生的磷粉叫做五彩磷光,這是一種很特別的磷粉,因爲他原來的樣子是透明的,平時就在他的本體周圍飛舞,只是別人看不到罷了,而且這種磷粉有一種親靈氣的特性,很容易附着在修真者身上,而且只有修真者的靈氣可以使其變成五彩斑斕的幻藥,所以秦放你在中此幻藥之前是根本不會察覺到的,而且這種磷粉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傷害,讓中招者茫然不覺。”
“原來如此,如果我提前知道,定然不會中他的詭計,不過爲什麼風纏會提前發現我的攻擊呢”秦放接口道。
典心海笑着說道:“這個更簡單了,沙漠中空無一物,但是卻是極爲乾燥,最易產生風雷,沙漠中的妖修都有一套感知雷電的方法,只不過沙幻蝶的感知更爲敏感罷了,秦少說的風纏頭上的那兩個羽毛狀的東西正是沙幻蝶感知風雷的感知器官,只要空氣中有細微的雷電產生,那些羽毛狀的觸角就出被其波動觸動,呵呵,秦少輸的並不冤啊。”“原來如此,看來下次對付風纏的話就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直接殺掉他就是~!”秦放恨恨道。
典心海微笑着繼續說道:“恩,在壓倒性的實力面前,風纏確實只有捱打的份,但是你們後來遇到的那些魔修我就不清楚了,畢竟魔修大部分的丹藥煉製都是毒藥,對我的吸引不大,我研究的很少,這也是爲什麼當初我需要你們來講解魔門劃分的原因,不過我可以提一些意見,我個人認爲你們遇到的那些魔修不一定會是玄冥府的人。”
“爲什麼呢?他們確實使用了撒豆成兵這種玄冥府著名的法決”南流月疑惑道。
典心海搖頭道:“正因爲我不瞭解魔門,所以我纔不會因爲他們使用什麼功法來判斷他們是什麼人,正如你們所說他們還會類似烈焰魔宗的功法,所以我想說不定他們的出身有問題。”
此話一出讓秦放和南流月同時眼睛一亮,真是旁觀者清啊,兩人先入爲主的從對方使用撒豆成兵而認爲對方是玄冥府的人,此後一直帶着這種觀點判斷,很可能真是因爲如此纔是兩人的判斷產生偏差。
“你說的對,看來真的有可能是我們判斷錯誤”南流月點頭道。
看到兩人對自己的見解表示同意,典心海繼續道“而且我想他們很可能真的是狄魔一方的人,我想那個歸藏邪在那種情況下應該不會和自己的小命作對,而且按南大哥所講,歸藏邪應該也是後來纔將計就計的逃走的纔是,如果真的可以計算的那麼長久的話,這個歸藏邪的智謀就太厲害了。”
“這話有道理,在鳩摩炎羅來的時候歸藏邪根本沒有看我們,我們以爲是他深藏不露,現在看來當時他應該是不敢和我們對視纔是,他是怕月少揭露他說過什麼,引起他師傅鳩摩炎羅的不滿,以鳩摩炎羅的品性,說不定會把他當場格殺也說不定”秦放分析道。
南流月也點頭道:“你們的話很有道理,仔細回味當時確實如此,看來鳩摩炎羅這邊的勢力真的是屬於哪個生死未卜的狄魔了,那麼,他們連凍豸也騙了,他們根本不是陰魔宮的一分子,不過這樣也能解釋通爲什麼他們會和凍豸結盟,既然他們的勢力不能回到玄冥府又沒有什麼門派基礎的話,想要有個地方落腳,無盡沙海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更何況既然狄魔身兼兩派之長,就不會是個肯歸於寂寞的人。不過歸藏邪這個傢伙要做從新估計,一般人恐怕會直接逃跑吧,他居然還敢不動聲色的留在鳩摩炎羅的身邊。”
“恩,現在看來凍豸和狄魔這邊理清楚了,不過卻進一步把我們推向了附魔宮”秦放嘆道。
“只是不知道附魔宮到底打得什麼如意算盤”典心海同樣苦笑道。
“那個,各位大哥,我想我和小傲可能知道一些事情。”孟戰突然插嘴道,只是他的樣子顯的有些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