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交談的兩人沒有繼續糾結這個事情,而是繼續密謀其他。
“你知道最好,我身份不方便,時間不多,這許多年不在此地,事情怎麼樣了。” 沉悶的聲音冷笑道。
“一切順利,不過宗門最近有些忙亂,其中的原因麼,我不說你也知道。”粗糙的聲音自信的應道,
“恩,呵呵,這個我自然知道,想不到,積魔海還有那種東西存在,看來今次是運氣不錯。”低沉的聲音響起道,聲音中隱隱帶出一絲欣喜。
“你冷血的很啊,你也知道哦這個消息怎麼來的,竟然絲毫都不爲之所動,只想着那東西。”粗糙的聲音語帶嘲諷道。
“哼~!成王敗寇,成大事不拘小節,更何是他況咎由自取?!不過那東西必須得到,你也知道它對你我的重要性。”低沉的聲音悶哼道。
“放心,不過那是不是現在考慮的,現在還是先解決未央宗的問題吧。你應該知道,現在有障礙啊”粗燥的聲音應道。
“擋我者死,不要擔心那方面,我不會手軟。”低沉聲音道。
“自小你便如此,不過也不怪你,哎,天意。若不是有些東西和沉寂之林有點關係,只怕此事你會做的更絕吧?!”粗糙的聲音響起道。
“哼,你不要多嘴的好,在我面前,你還收起多愁善感了,你的爲人難道我不知道麼?說是陰狠毒拉,都算是便宜你了~!所以你還是好好想想現在正事吧。”低沉的聲音冷哼一聲後不悅道。
聽到此處,身處地下的秦放,心中一唔,頓時明白爲何先前遇到的那隻藍賊鷗會這麼厲害了。
只是究竟是什麼事情,不但可以讓粗燥聲音之人犧牲一顆五品丹藥化生丹,來提升一個如同廢物的藍賊鷗,而且還可以讓兩個修爲如此高深的神秘人,頗爲耐心的如此算計一場。
而更讓秦放意外的是,粗燥聲音提到的那件讓高手都爲之動心的事,居然還能和沉寂之林扯上關係,難道又是捕殺九臂血蔘或者七彩幽蘭?秦放不禁詫異的揣摩着。
秦放疑惑時兩個神秘人的談話還在繼續。
那粗燥的聲音略一猶豫後說道“算了,總算一場算計,我也不希望功虧一簣。只要你能暗中除掉白蒼澤,奉語蝶定然脫不出你的手心,不過。。哎,那丫頭確實可憐,事成之後,你。。。給她個痛快吧。”
“恩?不忍了~!別忘了,當初設計白蒼澤的是誰,沒有你的話,未央宗也不見的會有瘋子殺神。”低沉的聲音冷聲道。
此話一出,又讓暗中的秦放大吃一驚,沒想到那個傳說中的殺神竟然是被人算計而成的,而且很明顯是出自哪個聲音粗糙之人之手。
這可是算計一個大型宗門啊,能有這樣的手筆,這兩個人的身份絕不簡單。
“這個不用你提醒,不過宗門之內還有其他不確定的因素,商衰老東西遲遲不肯飛昇,奉熙也不是那麼簡單,就算事成,以後也要小心。”粗燥的聲音可不知道暗中潛藏的秦放的想法,繼續分析道。
“你還是差點,別忘了還有新入門的兩個不定因素~!”低沉的聲音向粗燥的聲音提醒道。
“他們?不至於吧。難道他們大有來歷?”粗燥的聲音疑惑道。
“不要小看他們,否則恐怕你會吃虧,今次兩人在選徒會的表現你還不知道,否則你定然明白。”低沉的聲音一嘆道。
“我明白,不過兩個人而已,翻不出什麼大浪來。何況只要是在我之後進入此宗的修士,都不足爲懼,我自由辦法對付他們,倒是你自己此次要多小心。”粗燥的聲音說道。
“但願如你說所吧。不過小心總是好的,總覺的這兩人不簡單,要知道他們出身的無盡沙海可是和沉寂之林很近。”低沉的聲音提醒道。
“不要讓你的私怨影響到你的判斷,不過既然你擔心,我解決也就是了。”粗燥的聲音響起道。
“注意的你的話~!”低沉的聲音冷哼道。
“想不到以你的心境,竟然對那事年年不忘,算了,你放心,我的命是你的,不會誤了你的事的。”粗燥的聲音嘆道。
“注意些分寸,如今成功在即,我不希望節外生枝。”低沉的聲音說道。
“放心好了,新近宗門的修士,我都做過手腳,只要我願意,他們都會死極其自然。”粗燥的聲音陰笑道。
“毒麼?你要小心被認出身份。”低沉的聲一頓道。
“不是當年了,定會讓他們死的無聲無息。”粗燥的聲音自信道。
此話一出,讓躲在暗處的秦放頭皮發麻,恨不得直接立刻去見南流月,他手裡有提香爐這個法器,對於毒素並不畏懼,可是南流月沒有啊,毫無防備之下定然絕無倖免啊。
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儘快找到南流月。
然而就在秦放擔心的時候,粗燥的生意突然爆喝一聲道:“哼~!躲的很嚴啊,差點被你躲過,聽夠了沒~!給我出來~!”
“被發現了~!糟糕~!”秦放腦中一熱,頓時明白過來。
定然是由於剛纔聽到涉及到南流月的安危事情,讓他心境波動,從而影響身上靈力產生的微小變化,被兩個神秘人發現。
因此引的他們出手滅口。
不能被認出~!秦放立刻做出了判斷。
一念過後,秦放立刻的把臉上的如意鬼面撕了下來,身體則同時選定一個方形準備逃遁而去。
畢竟現在唯一的勝算,是神秘人根本不知道偷聽者是誰,而且不論他秦放是否逃過此劫,如意鬼面帶表的惡獨狂的身份都不能暴露。
那可不僅關係到他秦放自己安危,還關係着南流月的生死。
秦放的反應和不能說不快。
只是他反應快,神秘人下手也同樣不慢。
就在秦放準備遠遁的那一刻,一聲爆喝聲頓起,接着一股巨大的撞擊之力便強壓而來,讓土中遁走的秦放感到身體一緊。
而且不僅如此,隨着這股壓力而來的,竟然是數道炙熱的彷彿焦火一般蔓延的攻擊,由上而下的向秦放包裹而來。
“想走,走不了~!給我出來~!”
隨着粗燥的聲音再次猛喝,有一股巨大的火力再次從秦放頂上傳來,彷彿把周圍的泥土都烤熟了一般。
讓身體經過風雷練體,已經極度堅韌的秦放都感覺有些吃不消,有種必須破土而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