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妃萱的暴怒的勸阻,根本沒有用,藍鳳弈和黑衣老人顯然已經不能停下。
“找死~!”藍鳳弈爆喝一聲,周身火氣大盛,紅黃的熱炎騰出,竟然不做抵擋,想要用身上的烈焰,直接燒掉黑衣老人的攻擊。
而黑衣老人,這不像藍鳳弈這般迎來,左手環圈,輕喝一聲“列~!”
環圈彙總,黑霧陡起,一道道油綠鬼影奔涌而出,向着藍鳳弈的拳風迎去。
黑衣老人的黑油屍蟻,雖然經過煉化,但是顯然並不是靠強度取勝,黑油剛一觸及藍鳳弈的身體,就爆發出陣陣黑火,竟然真的被直接燒成黑灰。
而藍鳳弈的熱浪拳風,也無功而熄,奔涌如長河的綠色鬼影,不懼生死,前仆後繼的藍鳳弈拳風迎去,雖然每一道都看似弱不禁風,但是每滅掉一個鬼影,藍鳳弈的灼熱拳風的溫度和力度就會降低不少,到拳風打中黑衣老人是,已經變成和煦的微風。
“道法哭魂訣?你是玄冥府的人?”藍鳳弈全身火焰一收,喝問道。
“玄冥府?難道會哭魂訣就是玄冥府的人?那你一身火焰魔功,難打是烈焰魔宗的人?”黑衣老人不屑道。
“我道法不用你管,明眼人自然之道絕不是烈焰魔宗的修士,倒是哭魂訣,不是玄冥府的府主備選之人都不會知道,難道你告訴我你不是?”藍鳳弈冷哼道。
哭魂訣,字啊玄冥府只有府主以及當初被選爲後備府主的人才能修煉,等閒玄冥府修士根本無法學的,這哭魂訣非常霸道,可以強行拘使純陰元神,供施法者使用,陰魂,特別是純陰元神,屬性極寒,是火焰道法的剋星。
“哭魂訣算什麼?玄冥府的法決,老夫無一不精,但老夫偏偏就不是玄冥府的人。”黑衣老人冷笑道
“我不與你多爭辯,我們道不相同,道友還是自己離去的好,至於合作,本座看不到和你合作的必要。”藍鳳弈眼睛微睜,語氣冰冷的說道。
“難道死幽雷域的寶物你們不要了?又或者你藍鳳弈自有絕對的心心可以在死幽雷域中得寶而歸?”黑衣老人冷笑道。
“死幽雷域是什麼?有什麼寶物?!一派胡言也敢框我法身涉險~!難道真想死在這~!”藍鳳弈冷哼道。
“好~!藍鳳弈,你今日的話,老夫記下了,不知道九尾妖王是否和藍鳳弈一樣想法?~!”黑衣老人向胡妃萱問道。
“呵呵,那就抱歉了,我和藍樓主雖然不算太熟,但比和閣下熟悉的多,所以只能辜負閣下的好意了。”胡妃萱笑道,嘴上卻直接拒絕了黑衣老人的提議。
“呵呵,好~!很好~!希望再見時,兩位還能如此坦蕩~!”黑衣老人臉上首次顯出怒色。
黑衣老人畢竟修爲已經是修真界頂尖的大乘期,自然也有三分火性。
不過黑衣老人畢竟只是一人,想要一同對抗藍鳳弈和胡妃萱這種大乘期中都算是高手的對手,很難有勝算,所以黑衣老人在暴怒後並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而是選擇退走。
不過黑衣老人退走的方式非常詭異,黑衣老人連同數名在石棺外的黑衣人,陡然飛回石棺,末了竟然將當初黑衣老人抓住的那個風纏手下一同吸入石棺之中。
而後,石棺才如箭矢一般,急速飛走。
等黑衣老人和石棺飛走後,胡妃萱才一臉質問的看向藍鳳弈。
“胡妃萱,你看什麼?”藍鳳弈冷笑道、
“說個理由吧,我不相信你因爲血魔贏休纔不和此人結盟,當然我也不相信那龍青,會爲一個血魔贏休得罪你。”胡妃萱正色道。
“九火妖王果然不愧是九火妖王,心細如髮啊。”出乎意料的是藍鳳弈首次笑道,雖然那笑容已然冰冷可怕。
“我不小心早死了,別岔開,快說。”胡妃萱說道。
“那個血魔贏休是假的,雖然看上去一樣,但是氣息完全不同,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黑衣老者龍青殺了血魔贏休,然後冒充他,二,血魔贏休本就早就沒了,那假貨是那龍青匆忙起搞出來的。”藍鳳弈說道。
“血魔贏休應該早死了吧,千葉童子那麼折騰都沒找到。”胡妃萱皺眉道。
“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是眼前這個是假的,卻不用質疑,當年千葉童子早上我,根本不是外界傳說是因爲千葉童子故意殺上門來。而是因爲血魔贏休曾在我雨霧山樓做客。”藍鳳弈繼續道。
“原來你和血魔早就認識,這樣的話我就明白了,一定是龍青從風纏那手下哪裡知道了什麼,但卻知道的不全,想要從你我這詐取消息。”胡妃萱笑道。
“九火你裝什麼傻?我就不信你沒感覺到,我想就算我想和此人合作,你也會破壞此事。”藍鳳弈邪笑着看着胡妃萱。
“呵呵,和你合作真累,什麼都守不住,你說的不錯,我是發現了點東西,但是破壞到未必,有個出力的總是不錯。”胡妃萱笑道。
“哼~!一羣死人,屍氣引而不發,如此垃圾的隊友要來何用,還妄想去死幽雷域,難道這蠢貨不知道,死幽雷域,天雷可以連接天地,那羣屍體,不用一天就能被全部毀掉,那時候靠那個石棺來搭把手嗎?”藍鳳弈不屑道。
“那倒未必,活傀連心訣,你聽過嗎?”胡妃萱說道。
“老一輩的修士,黑心老人的絕學,嗯?~!你什麼意思,那黑衣老者是黑心老人?怎麼可能,一身玄冥府的道法。”藍鳳弈皺眉道。
“我想,如我我猜得不錯的話,那自稱龍青的黑衣老者,就是黑心老人,至於爲何現在還在人間,我就不知道了。”胡妃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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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老鬼,怎麼會這麼簡單就認輸,那老鬼“黑心”二字可不是白叫的。”藍鳳弈疑惑道。
黑心老人,心思狠辣,和他的名號一樣被修真界廣爲所知。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一定和那石棺有關,至於什麼關聯,我不好猜測。”胡妃萱說道。
“我想晚輩或許知道。”一個柔和的聲音想起道。
聲音想起,胡妃萱纔想到,還有一個風纏再此。
“風纏小兄弟知道?”藍鳳弈問道。
“僅僅是猜測,不過卻有兩種可能,一種,黑心老人已經不是當年的黑心老人了,因爲他已經死了,至於爲何現在還能出現,應該是有人學了他的活傀連心訣,將黑心老人都練成了活傀儡,那人就藏着石棺之內,至於另一種可能是黑心老人確實活着,但是因爲某種原因和那石棺不可分割,所以被壓制了數萬年,今日才能脫困,身體經過和無數年的壓制,已經不足以應付兩位前輩,後者兩位前輩可以想象一下修真界是歷史的粉狼君,當初此妖不就是被硬生生困了近萬年嗎?”風纏分析道。
粉狼君,是一條普通的野狼的道,在分神期的時候,因爲探索一座古蹟,被困在一件法器周圍近萬年,最後被人無意中放出的時候,已經被那法器折磨的虛弱不看,結果被元嬰期的兩個修仙者輕易滅殺,萬年一夢,非常可憐可笑。
“呵呵,粉狼君啊,哈哈哈,那黑心老人豈不是外強中乾?怪不得要精血了,是想要恢復吧,如此狀態竟然還想和我們平起平坐?要不要我們追上去滅殺此撩?”胡妃萱笑着看了一眼風纏說道。
那笑中帶着一絲狠辣和警告,讓風纏不寒而慄。
“不,讓他走,帶着血魔贏休,此人無論是什麼人,都無法和千色谷的勢力和平相處,而此人有需要精血,和嗜血魔宗的關係也絕對好不到哪去,就讓他去執行我們的計劃吧。”藍鳳弈冷笑道,輕描淡寫的就將當初計劃滅殺整個碧落島修士的行動,分出去大半。
“計劃不錯,不過這黑心老人恐怕不會乖乖幫我們,還是我們幫他一把吧。”胡妃萱陰笑着看着風纏道。
風纏首次感覺找上藍鳳弈和胡妃萱兩人合作,有些過於託大,這兩人智計百出,更堅心狠手懶,一個不小心,他風纏就會落於萬劫不復之地,絕對死的不能再死。
“前輩請明示。”風纏說道,雖然現在藏拙有些晚了,但是風纏還是做戲說道。
“呵呵,風纏小兄弟不用這麼小心,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有你我們纔有機會染指仙器,所以有話,你儘管說。”胡妃萱說道。
“晚輩確實不明白。”風纏做些做全套,裝作不知道。
“呵呵,不用怕,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嗯,這樣吧,讓那小烏龜,把這個扔給千色谷的隊伍,然後本座在犧牲一下,殺兩個嗜血魔宗的弟子嚐嚐,至於給嗜血魔宗留點什麼嗎,就看你藍樓主的了。”胡妃萱,拿出一個只有珍珠大小的圓形的法器拋給風纏後,笑道。
“留影珠~!我明白了,胡前輩高明。”仔細看到圓球后,風纏一愣,隨即奉承道。
留影珠,是七級魔蟲鏡蠱的脊骨間隙所生,可以存儲各種聲音影響。和蜃霧珠併成爲量大天生奇寶。
風纏根本沒想到,九火妖王胡妃萱心機竟然如此深處,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用留影珠留下影響,這比風纏認定的計劃還要有殺傷力。